梁大少一时八卦说漏了嘴,事后也叮嘱许菲菲别往外说。
当时许菲菲经常从他身上得好处,自然不会往外说。
如今横竖撕破脸了——
自下半年以来,梁大少知道当年救他的恩人正是他媳妇后,从此开启了围着他媳妇转的生活模式。
正好许纷纷开起了艺校,前期需要她出面的事情多,梁大少也跟着鞍前马后地跑腿、伺候,很少再跟他那帮狐朋狗友出去飙车娱乐、吹牛打屁了,许菲菲见很难再从他手上捞到好处,便起了坏心思。
不是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她视梁家为敌人,那么梁家的竞争对手不就成她朋友了?
许菲菲就找机会约见了一直以来都视梁氏为发财路上最大的拦路虎的郝氏轴承的老板。
双方狼狈为奸、一拍即合。
一边大肆散播有关梁氏内部不睦的消息,一边找到办公室主任的小姨子的情夫,以此事威逼利诱,挤掉梁氏,拿下了来年的大单。
受流言蜚语的影响,又见最大最稳定的客户竟然改签了郝氏,其他客户能不纳闷吗?难道说梁氏内部真的出了什么事?高管和股东恶劣的关系,惹得动荡了?要不然,大客户怎么会跑呢?
于是,这些企业的订购合同一到期,没忙着马上和梁氏续签新合同,嘴上说最近生意不怎么景气,其实是想观望一阵。
郝氏趁机找上门,添油加醋好一通诋毁后,不少客户动摇了,最后改和郝氏签了约。
偌大的梁氏企业,当然不会因为少几个单子就破产倒闭,主要是正筹备上市呢。
订单骤减搁普通企业都免不了愁眉苦脸,本就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准备上市的大企业,不就发酵成大事件了。
企业上市,前期投入是巨大的。筹备上市期间,一旦发生于企业形象、发展不利的事,上市很可能会不成功。一旦失败,前期的许多投入就等于打了水漂。融资不成,还蚀出了本,虽不至于当场破产,但也会元气大伤、更甚至离破产相距不远。
“因为这个事,我和娘家闹翻了。”许纷纷揉了一把脸,“都到这副田地了,我爸妈居然还帮着许菲菲说话,还说要怪也该怪鸿宇,要是他当初没那么大嘴巴,把自家公司的内幕说给外人听,能有这事嘛!把我气的……回去就把梁鸿宇踹去隔壁睡书房了!”
林玉娟不知怎么滴很想笑,虽然这样很厚道,清清嗓子说:
“一码归一码。你家梁大傻确实傻了点,但他也交代许菲菲别往外说了,许菲菲不仅往外说,还说给了梁氏的死对头知道,这就过分了!”
徐随珠弄清楚来龙去脉,不禁唏嘘:“这就是乱交朋友乱说话的代价啊。就是这代价委实有点大,连累到家里了。”
“谁说不是呢!”许纷纷叹道,“这事发生后,我公婆一看到他就没好气。他也知道惹祸了,前段时间整个人颓废得不得了,最近终于不再消沉了,每天跟着我公公去公司,早出晚归开始学做生意,成熟了不少,可这代
价确实太大了!”
没有外人在场,三个女人畅所欲言,从梁氏企业这俩月遭遇的倒霉事,唠到学生的争气、接着又聊起女人难逃的话题——男人、孩子、保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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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纷纷羡慕俩闺蜜的好气色,忍不住叹气:“我算是浪费了随随送我的面膜。”
“说啥呢!”林玉娟白她一眼,“你该庆幸,亏得有随随的面膜,要不更像黄脸婆。”
许纷纷好气又好笑地拍了她一下。
“嫂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林玉娟说着,促狭地拿食指抬起许纷纷的下巴尖,啧声道,“瞧这脸蛋,失眠几宿了还这么嫩,你真的确定梁大傻半夜没偷爬你床……”
许纷纷被逗乐了:“他倒是想,但我锁门了。这事儿没熬过去之前,哪有那心思。”继而感慨,“你们一来,我感觉心情终于晒到了太阳。”
尽管公婆不曾迁怒,可许菲菲毕竟是她妹,心里多少会有压力。
“你要是搬去峡湾,保管你天天晒着太阳。”林玉娟给两人续了茶,继续磕着瓜子唠,“要不趁机让你公婆把公司开到余浦去得了!和我们一个工业园区,互相也好有个照应。你么,这边雇个负责点的校长打理学校琐事,自己少操点心,多点时间带娃、敷面膜不好吗?实在无聊就来我们学校兼个课,我们么,音乐老师也可以少请一个,多好!”
许纷纷失笑道:“我倒是想啊!可这不现实!”
梁氏企业从事的重工业轴承,主要客户都在北方,迁到南方不现实。
何况她了解公公的脾气,哪个地方跌打,肯定希望在哪个地方站起来,不会想着换一个地方从头来过的。
“如今最坏的打算就是上市不成功,到时候可能在融资上会有点麻烦,也许我的学校还没做大,就要转手给别人了!”许纷纷苦笑着说,“我婆婆也做好了转让化妆品公司的股份的心理准备。说到这个,我婆婆特别庆幸,当初跟她小姐妹玩儿似的开了这么家小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