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点现场收音,不料,你妈是你妈,你爸是你爸,青春的遗憾仍是遗憾。
——
季清和低烧,不算严重。
医务组的姑娘拿了退烧药,说好明天再来测量体温后,打着哈欠回去了。
不算兵!荒马乱,但一番折腾下来,所有人都面带疲色。
沈千盏原打算去宋烟那挤一挤,一看时间,天都快亮了,显然不好再去打扰。真和季清和一间房,她心理上又过不去。
磨蹭许久,想着不如厚着脸皮跟刚才医务组的姑娘回房算了时,季清和像看穿了她的想法,原本还想逗一逗,余光扫见半点不觉得自己在这里很碍事的苏暂,顿了顿,说:“我上来前,跟前台借了折叠床,就放在你房间。”
跑上跑下运动过量的苏暂傻眼:“……我怎么不知道?”
自以为看了热闹的苏暂:卒。
获知这个喜讯的沈千盏,自然松了口气,这时候她终于不吝啬展现自己的体贴细心与大度,亲自把这两位祖宗送到隔壁,叮嘱苏暂今晚不要睡得太死后,功成身退,回房睡觉。
另一边,三个男人尚还清醒。
屋外的风雪声似乎小了点,只听见雪声扑簌。
察觉到他的视线,季清和侧过脸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苏暂暂时关闭的话匣子一下跳锁,喋喋不休。从高度赞扬季清和背负艰险的决心到传授泡妞之计,一口气说了半刻钟,见季清和始终未出声,正以为他睡着了时。
季清和说:“她不一样。”他的嗓音微哑,沙沙的。
对沈千盏,强取豪夺没用、欲擒故纵没用、苦肉计也没用,他一招一棋,走马画象,耐着性子全试了一遍,结果发现所有招数还没色·诱来得更高效。
一想到这,季清和的眉心就隐隐作痛。
苏暂不知季清和内心还有一番辩白,只当他对沈千盏一往情深,正要大放彩虹屁吹捧吹捧时,冷不丁听见季清和问:“那些男狐狸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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