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信息。
“你特么给老子住手，你敢把老子往粪坑里伸，老子死给你看。”
水灵，“……”好吧，她收回了手。
似乎不是用手套碰到就能得到信息，她在心里问：“是不是不用手套你也能给传递信息？”
“不能。”这次手套回答的非常干脆利索。
水灵嘴角一勾，坏笑着摘了手套悬在那污水池上，“是么？”
“啊啊啊……你跟司善官一样是个坏坯，别丢我下去。”
水灵再次问：“是不是不用碰到也能给我信息？”
手套的气势弱了，“能，但是必须三尺之内。”
“很好，这倒是方便了。”水灵呵呵一笑，“早说吗？那样我就不用戴着你去碰什么古怪的东西把你弄脏了。”
手套沉默了一下，也有可能是呆了一下，“对哦，你把我放起来吧，揣怀里就行。”
水灵将手套放在怀里。
“咦？你这是什么衣服，只有几条细带子，不勒胸前那两坨肉吗？”
“啧啧，男人要是看见了还不得流鼻血啊，给我摸摸……”
“你大爷的。”水灵掏出手套就要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