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温柔地说道,“只要你喜欢的,妈都支持,不反对。”
“哥,我也不反对。”
林江湖自然是跟着他媳妇走,“我也不反对。”
“我是去参加比赛的。”林淮玉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赶紧转移话题说别的事情。
李箴只是逗一逗儿子,见儿子不想说恋爱的话题,就没有再说这事,跟着儿子转移话题说起远在巴黎的表姑。
说着说着就九点了,李箴也检查好林淮玉的行李。
“小玉,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妈,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李箴心里很是不舍,但是再不舍也不能阻止儿子去参加比赛。
“明天还要去沪上,你早点睡吧。”
第二天早上,李箴他们把林淮玉送到兰溪县的车站。
在车子出发前,李箴他们又对林淮玉叮嘱了一番。
林淮玉先从兰溪县坐车到木兰市,然后又从木兰市坐车到沪上。等他到了沪上,已经是下午一点的事情。
他一到沪上,就被秘书同志送到酒店。等他行李放在酒店后,就跟着秘书同志去见大领导。
大领导见林淮玉来了,非常亲切地跟他聊了起来。
关于柴可夫斯基大赛,沪上的大领导还是非常了解的。当然,他也是从别人那里听说的。这个人就是他的一个朋友。他这位朋友是沪上音乐学院的教授,也曾是国内有名的小提琴演奏家。
沪上的大领导这位朋友因为他会拉小提琴一事被扣上是资本主义走狗的罪名,被下放到偏远地区的农村,住在牛棚十几年。七六年,si人帮倒台后,这位朋友的罪名被洗清,这才回到沪上。
“小林,没想到你还会拉小提琴啊。”沪上的大领导一开始听说林淮玉要去参加柴可夫斯基大赛,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不过,后来想到林淮玉的母亲曾经是有钱人的大小姐。一般有钱人的大小姐都会学钢琴、小提琴或者大提琴什么的。“你母亲教你的?”
“是的,我三岁就跟我母亲学小提琴。”林淮玉简单地跟沪上的大领导说了下他学小提琴的事情。
得知林淮玉从小到大一直在地窖里偷偷学琴、练琴,并且坚持到现在,沪上的大领导很是诧异。
“我有一个朋友也是学小提琴的,等到晚上你跟我一起去见他吧。”沪上的大领导不知道林淮玉的小提琴技术怎么样,所以想让他朋友看看。“你们同样学小提琴,可以交流交流,这样对你去莫斯科参加柴可夫斯基大赛也有益处。”
林淮玉没想到沪上的大领导还给他安排了这件事情,连忙站起身向大领导道谢,并表示非常荣幸去拜访领导的朋友。
沪上的大领导让林淮玉先回酒店休息,等到晚上他再带他去拜访那位朋友。
等到晚上五点,林淮玉带着他的小提琴跟着沪上的大领导去拜访这位朋友。
沪上的大领导的朋友叫尤凤琴,年轻的时候在苏联留过学。当初,他在苏联学小提琴的时候小有名气,还曾经在莫斯科交响乐团做过小提琴手。后来,因为苏联跟华夏的关系不好,他就从苏联回到国内,进入沪上音乐学院做教授,教导学生小提琴。再后来,因为去过苏联留学,又是学小提琴被扣上勾结资本主义卖国的罪名,被下放了。
他住在牛棚十几年,每天又干着粗活,他的一双手早就废了,再也不能再拉小提琴,但是他的耳朵还好得很。
林淮玉在尤凤琴的面前拉了一首柴可夫斯基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这首曲子充满俄罗斯民谣的风味,旋律优美又哀愁,同时又展现了小提琴的演奏技巧。
尤凤琴在林淮玉拉出来的旋律中感受到了乐观,还感受到了青春和生命。这首曲子本来要表达的就是俄罗斯人民的乐观主意精神,不过林淮玉的旋律中还多了一份豁达。
沪上的大领导虽然不懂音乐,但是他能听出来林淮玉拉的非常好听。
等林淮玉拉完,沪上的大领导还听得意犹未尽。等他转头去看向尤凤琴的时候,发现老友已经泪流面前。
“老尤,你这是怎么了?”
林淮玉也被吓到了,“尤教授,您没事吧?”
尤凤琴摇摇头,随后抬手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声音哽咽地说道:“没事,我就是被感动到了。”尤凤琴刚才想到了自己,想到了他这十几年来遭受到的一切。说实话,如果不是他还有一分乐观,早就在牛棚里承受不住了。
他出事前,最喜欢的一首小提琴协奏曲就是柴可夫斯基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如今,听到林淮玉拉的这首曲子,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情感,让他控制不住地流泪。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尤凤琴笑着说,“小林,你不管是情感,还是技巧都非常好,尤其是情感诠释地非常好。”
“谢谢尤教授的夸奖。”
“你的天赋极高,你的母亲很伟大,没有让你浪费你的才华……”尤凤琴说着说着,神色就变得激动起来,然后拉着林淮玉说个不停。
沪上的大领导见老友的精神突然变得非常好,心中放心了不少。自从老友回到沪上后,精神就一直不太好。他一直安慰老友,但是没有什么用。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