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无需得罪的人。
但，既然来了。
方昊是绝对不会退的。
老鸨看一眼百元金票，笑得更丑陋了。
“大爷，您真是财神爷啊，快请进，我们醉芳阁里面的女人是最好的。”
“您要小包房，还是二楼的雅座？”
“小包房吧。”方昊随口说。
这不是怕了宗师级老者，而是想跟解碑聊得舒服点，但也不能多聊，因为宗师级强者的听力，足够穿透这个破烂的小楼木头隔墙。
“好嘞！”老鸨大笑着，今天可是碰上财神爷了。
“姑娘们，全出来吧！”
小包房不算太大，一个圆桌，一张床，之外也就一点点空间。
酒菜马上送过来。
解碑亲自给方昊倒上酒，神色很是忧郁的说，“方兄，我曾经去过大夏国青阳城，自从南明皇宫被炸之后，我一直在想，南明人为何败得这么惨？”
“去过青阳城我才明白，南明人输在了文化上。”
“匠人才是国家的栋梁，而不是整日里，把一大堆权贵礼教挂在嘴边，把人分个三六九等，肆意压榨奴役百姓的官吏，青阳城的发展，让我把文化的概念，扩大了一百倍。”
“永乐大典也不足以囊括，甚至于，我灰心丧气，觉得永乐大典再无用处。”
“你是大夏国人，你觉得方昊会帮助南明人么？”
“若是我们南明人肯学，方昊肯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