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不行。”
游戏有些错愕,随即说:“不让你白给,我用钱跟你买!”
长岁漆黑的眼望着他:“你以为我是为了钱?”
游戏一愣,然后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认识了几百年,我不能让她呆在那种鬼地方。”
长岁冷静的看着他:“我知道,人你可以救,但不是现在。现在我们刚从妖管局救出白滢,整个妖管局都在高度戒备状态,今天如果不是那只小树妖,我们都未必能顺利从妖管局里出来。”
游戏说:“我知道。”
长岁安抚他:“等风头过去以后,我们再商量救你朋友的事。”
游戏勉强答应了。
长岁让他去守着张青佟。
“他到底是个人类,妖管局想要对付他太轻松,你去守着张青佟,不要让妖管局和张青佟直接接触,如果你们发生正面冲突,打严队长的电话,让他去跟妖管局的人交涉。”
游戏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长岁说:“长岁,我永远都会记得你这份人情。”
他们的交易仅仅是把白滢从妖管局救出来,到了这一步,长岁就已经可以脱身了,她现在在做的善后工作,完全就是因为他们是朋友。
他心里知道长岁虽然总把生意、钱挂在嘴边,但是他知道,她是把他当朋友的。
不然也不会大费周章的给他善后,甚至还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收留白滢在这里,这都是她拿他当朋友,而他能回报的就只有多给她钱了,给的心甘情愿。
游戏走了,去守着张青佟了。
长岁的心情并不轻松。
妖管局那个地下五层实在是太邪门了。
特别是他们在妖怪身上做的那些事,从妖怪身上抽取妖力,甚至直接要杀白滢取妖丹,长岁甚至能够感觉到妖管局那么痛快的把妖丹给玉霄玉焚两姐弟,是因为他们能得到更重要的东西,比如白滢腹中的半妖胎。
现在白滢救出来了,可是长岁却并没有感觉这事情告一段落的感觉。
妖管局给她的感觉太不好了,那种阴森的寒意甚至远胜过任何的恶鬼。
妖管局一定在进行什么不可告人的实验,妖怪就是他们的实验体。
想到这里,长岁突然灵光一闪,正准备去叫醒那只小树妖,结果发现它盖着被子抱着抱枕,睡的一脸香甜,嘴角都是上扬的,长岁想到它在妖管局受的罪,又不忍心了,决定等它睡醒再问。
......
小张和长岁说一声,就也回房间午睡去了。
就只剩下长岁和贺侓两个人了。
长岁也困了。
“走吧,我们也去睡午觉。”
她说着就把贺侓带回了他自己家。
想到长岁要在自己家睡觉,贺侓莫名的有点害羞,又有点不自在:“你先坐一下,我去给你铺床。”
长岁实在是困了就在沙发上边躺边等。
等贺侓铺好床出来,长岁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贺侓没叫醒她,小心翼翼地把她从沙发上打横抱起,她好轻,几乎没什么重量,轻而易举的就把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她迷迷糊糊的醒了,把眼睛眯开了一条缝,看到是他,就安心的闭上眼,嘴角抿出一个笑,用手环住他的脖子,小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舒服的窝进他胸口继续睡。
贺侓被她那个笑和蹭进他怀里的小动作给融化了。
把她抱到他铺好的床上,给她枕好枕头,盖好被子,却舍不得就这么走开,他在床边上慢慢蹲下来,一寸一寸的细细看她,她皮肤很白,瓷一样,没什么温度,她脸上始终是没什么血色的样子,累着的时候脸色更苍白,丝毫没有她醒着的时候那么神气活现,看起来脆弱又苍白,很需要人保护。
他用手指背轻轻触碰她的面颊,触感冰凉,他眼神有些暗淡。
可是他根本保护不了她,今天这样的险境,他却只能在车里焦灼的等着她。
他能为她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他缓缓起身,准备离开,手却被拉住了。
长岁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抓着他的手指:“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贺侓愣了愣。
长岁已经自动往里挪了挪,给贺侓腾出位置来,眼神眼巴巴的看着他。
贺侓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鞋,躺到了她身边。
长岁立刻蹭过来,热情的把自己塞进他的怀里,手臂横过来抱住他的腰,脸埋进他胸口,闭上眼睛,心满意足的咕哝一声:“睡觉。”
贺侓僵硬了好一会儿,身体僵直,一动不动的任长岁抱着,心跳扑通扑通跳的很快,刚才那一瞬间涌上来的晦暗难受的念头都抵不过这个充满依赖的拥抱,她再一次紧紧的抓住了他。
贺侓垂眸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长岁,淡漠的眉眼逐渐变得温柔,好一会儿,他才渐渐放松下来,小心翼翼的隔着被子将她抱住,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眉头舒展,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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