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但还是失败了。
片刻后,渝安清醒一些了,打着哈欠的掀开被子,正要起来,却发现平时眠浅的席辞墨现在却还在睡,似乎外面的那些吵杂的声音并没有影响到他。
渝安动作一顿,垂着眼,静静看着席辞墨。
往常渝安起来的时候,席辞墨基本都已经起来差不多练好剑了。
可能席辞墨是真的累了。
其实渝安在路上也想过,他知道席辞墨回宫之后知道自己来药王谷寻找解药肯定会生气,但渝安没想到,席辞墨会再一次亲自来找自己。
其实上一次渝安在金亭江的渡口看到席辞墨出现的时候,心里的震惊并不比渝家的任何一个人少。因为渝安当时也没想到,席辞墨会亲自出宫来找自己
片刻后,渝安回过神,轻轻掀开床帐,把外袍床上,理了理衣冠,然后走出去。
厢房外面的栏杆旁站着两个人,暗一跟暗二。
渝安问:“骏景跟席聪他们呢?
暗一答道,“在二楼的天字二号雅间用膳。”
得知回答,渝安直接走下了二楼,,却在刚走到天字二号雅间的时候,发现隔壁的雅间刚巧也走出来一个人,一袭墨绿色的锦袍,左手腕上还戴着一个鸡血藤手镯,手镯上还镶着绿色玛瑙。
是郑氏一族的郑少主。
只匆匆见过一面的人,单看脸渝安是铁定认不出的,但郑少主手上的鸡血藤手镯太过独特,所以渝安是凭借手镯才认出的人。
渝安朝旁边看的时候,刚巧对方也看了过来。
郑少主似乎也记得渝安,而且还主动朝渝安点了点头。
渝安一愣,也点点头,却也没留意郑少主跟谁待在一起,反正他看了也认不出。
郑少主下了楼,后面跟了几个人。
渝安也没多理会,推开雅间的门,走进去。
雅间里,莫副将跟禁军中尉骏景,还有南郡世子席聪正在以茶代酒的吃饭聊天,看到渝安进来了,三个人都像是被点了哑穴似的,话戛然而止。
钱宝连忙上前拉开椅子,“主子您坐。”
渝安刚入座,看到骏景跟莫副将两人局促的要站起来行礼,直接道:“在外面就免礼了,你们都坐,我有话要问
莫副将。
莫副将如临大敌,“您,您讲,卑职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果君后只是君后,莫副将还不至于是这么紧张的表现。
但是,莫副将听说过渝安这哥儿本事大的很,之前还在金亭江领兵打过伙,还打赢了,而且渝安又是渝升将军的嫡亲弟弟,听说脑瓜子从小就好使。
莫副将很佩服这种有本事的人。
男、女、哥儿都一样。
渝安开门见山的问道:
“陛下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莫副将做了半天的心理准备哐当一下就垮了,他还以为渝安要问什么大事呢,“啊?陛下没告诉您吗?
渝安摇头:“没有,他好面子死活都不肯说,跟个闷葫芦似的。
莫副将一听这话,心道陛下果然惧内,也不敢有隐瞒,挑重点说:“是几个月之前受的伤,不过您放心,陛下赢了。
另一边
罗一按照前一天药王谷谷主的吩咐,将方家两兄弟带到郑氏的仁心堂,在路过街边的一个卖面具的摊贩时,方显眼都不转的走过去了,罗一走在最前面
可方显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刚刚还跟在旁边的弟弟没了。
方显惊慌的回头去找,却发现方归站在了刚刚路过的那家买面具的摊贩,仰着头,盯着挂在最上面的一个狐狸面具。
方显连忙去拉他,
“你看什么?”
方归踌躇着跟方显走,小声道,
“哥哥,我想要一个狐狸面具。
“不行!”方显一口拒绝了,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刚参军回来的那天,弟弟方归正在把一套黑色的衣服塞进一个包裹,还有一个狐狸面具。
当时方归说,这些东西都是方归帮罗二去鬼市假扮一个卖家时穿的衣服跟戴的面具,方显当时问过方归,罗二让他去鬼市假扮卖家是为什么?可方归却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负责把一个药包交给了一个上年纪的老嬷嬷。
别的他就不知道了。
方显在来的路上也鼓起勇气去问罗二,但罗二此人,看着脾气挺好的,实际上却是个说一不二,骨子里比罗一还要冷血霸道的人。
方显问不出来,只能作罢,但是从那之后,方显就很排斥让方归念念不忘的狐狸面具了。
听到方显不肯买狐狸面具,方归一下就不乐意了,正要反驳,但是却被返回来的罗一抢先一步道,“你们两个在磨蹭什么?
方家两兄弟都很怕罗一,闻言立即看向他,方归还胆怯的朝哥哥后面躲了躲,不敢跟罗一直视。老谷主交差。
罗一发现了,眼里满是鄙夷:别磨蹭了,赶紧去仁心堂,待会还得回去跟
方显鼓起勇气:“罗大哥,我能问问,谷主为什么要我们去郑氏的仁心堂?我记得医女说过,我们药王谷跟郑氏一族的关系不太好..
罗一也不知道罗藏那个老东西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