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两个人在里面候着,再多进一个人的话就会显
钱宝只得和星转、果子一起跟着马车走。
钱宝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舒服,他不喜欢明卓那种理所当然的欺负自己的态度,于是问道:
“星转,你能不能帮我问问明卓,让他别老是针对我了,我挺不开心的。先忍忍吧。
星转瞥了他一眼,没答应也没拒绝,
“我会找时机跟他聊聊的。但是你也
“都过去这么久了,明卓为什么还会生气?”钱宝又问。
星转呃了一声,他不愿得罪钱宝,主要是觉得钱宝这人确实没有当初自己以为的那种坏心眼,而且相处的时间久了之后,星转觉得虽然钱宝有点笨笨的,但好在直来直去,不会在背地里搞动作,又忠心。
或许就忠心这一条,就是钱宝能比他们更得君后信任的原因。
但星转能猜到的,明卓跟果子也同样都猜到了,也因此,这是让明卓更讨厌钱宝的存在
一他们同样忠心,而且更细致入微,没道理却让一个样样都不如他们的钱宝比他们更受主子信任。
是的,他们对钱宝,除了一开始的因为小弥的事情而感到讨厌之外,还有就是不服气。
阿恒在宫里有胜春等人照顾,暗地里也有暗卫在保护,所以渝安并没有急着回宫,毕竟他也许久都没有出宫了,干脆就借着这次机会去了一趟摇轩。
他原先是想去丹轩的,但却被章公公拦下了,说是丹轩那里人多吵闹,容易冲撞了君后。
渝安倒是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娇气,只是他现在挺着个肚子,也很排斥去人多的地方,便默许了章公公的话,没有去丹轩,而是去了摇轩。
摇轩的客人也挺多的,但是安静,因为来摇轩的大多都是些文人墨客,或者是书生学子,都只是在安安静静的在看书写文章,偶尔才会低声交流几句心得,声音压得很低,而且基本都是待在二三楼的雅间里,一楼的大堂人比较少
只是今天遇到了一点意外。
渝安刚走到二楼,就忽的听到楼上的一个雅间里传来一句激烈的怒吼:
“我看你们是疯了!.....居然敢一声不吭就让一个哥儿去那等.....地方!
..鸣鸣呜...舅舅。我们真的错了,可是哥哥他已经出发了,我们也不可能去把人给找回来,否则事情就败露了。
“知道错了?我看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就是见木已成舟,我奈何不了你们了,所以才会把事情跟我说,想让我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呜呜呜.....舅舅你别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
三楼雅间的争吵声极大,而且说话的两个人也似乎不知道这墙并不隔音似的,吵架的声音越来越高,而且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店里的客人们都被这噪音打扰到了,不约而同的放下手里的纸笔或书,然后看向三楼的雅间,眼里满是不悦。
而有些脾气不好的直接叫了店伙计,
“还不快点去拦一下,让他们别吵了,我还急着要得把写好的文章呈给先生呢。
“就是,怎么还吵起来了,一点礼数都没有。
“是是是。”店伙计火急火燎的上楼。
渝安站在二楼的栏杆旁,看到店伙计上了三楼去敲雅间的门,没一会,雅间里面出来一个人。又过一会,雅间的门再次合上,但争吵声却没有再发出。
店里重回安静,店伙计这才如获大释一般的松口气。
见状,摇轩的杨掌柜面露尴尬,“今日之事实在是突然,五少爷您放心,平时基本都不会。
“那雅间里的人是谁?”渝安似乎只是好奇地随口一问。
杨掌柜见渝安并没有追究的意思,先是松口气,然后又道:“好像是吏部郎中,姓王,带着他的外甥过来。
“吏部的官员?”渝安徽微蹙眉,这些文官不都是最讲究个脸面体统的吗,出了什么事,居然能让吏部王郎中如此不顾体面的在外面大声嚷嚷?
杨掌柜想了想:“可能是谈家事吧,毕竟叫了他外甥。而且听说,这位吏部王郎中的外甥家里过的不太好。
渝安对别人家的家事不感兴趣,敷衍的嗯了一声,问起了摇轩的近况。
雅间里
吏部王郎中怒气冲冲的瞪着还不知悔改的外甥方归,气上心类,又涌出一股悲哀,
“自从姐姐病逝之后,我也算是尽心尽力的护着你与你哥哥,不让你们在方家受一点委屈。可,可你们倒好,到现在都把我这舅舅当外人看,出了事都不找我这个舅舅商量商量。
方归心里满是愧疚,“舅舅,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怕连累了您。”
“既然怕连累我,那为什么还要让你兄长方显隐瞒哥儿的身份去参军?你们真是太胡闹了!,
,吏部王郎中恨的咬牙切齿,
“方家虽然已经家道中落,但怎么都不至于沦落到让一个哥儿去参军拿军饷来养家!
方归答不出来,半晌之后才低低道,“这都是兄长的主意。
吏部王郎中瞪着他,
“你兄长虽然好强,但毕竟是个哥儿,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擅自跑去参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