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你妈说说。”陈三奶站门口往这边看了看,进去对孙媳妇说道。
李红娟瞪圆了眼睛,要不是这是她男人的奶奶,她能直接一个大耳刮子抽过去!
姥姥心疼外孙好说,回去不至于没肉吃,可这说的叫什么话!
合着我妈养猪就是为了给你老陈家尝尝肉味儿的?
这可气的呀,又没法儿跟她说,再加上儿子在旁边叫唤,咬咬牙,拿了钱就过来了。
桑正明在院子里拨弄炉子,对于她的来意没说什么,麻溜的收钱给东西,之后颠颠的把钱给程佳禾送去了,“给,挣的。”
程佳禾嘴角抽了抽,觉察到对面的哭声没了后,感叹道:“还是你聪明。”
又能折腾熊家长,又能挣钱,你咋就这么能呢?
许是过年了,像李红娟这样举动的人有不少。
寻常时候也就罢了,不年不节的,谁家能奢侈到想吃肉就吃肉啊?
可这不年根前吗?
大过年的,孩子不兴老哭的,买点堵堵嘴得了。
因而这几天时间,程佳禾还挺忙的。虽说大冷的天不好赶集,但过年了嘛,想花点钱改善伙食的也不是没有。
更别提那种家里有孩子的,就是大人舍不得,也会买点儿给孩子解馋。
只是吧,这样一来收入增加是增加的,但总有那么些舍不得钱的过来打听是怎么做的。
人家说得好听,“正明家的啊,都是乡里乡亲的,婶子家条件不好,要不你跟婶子说说你这是咋做的,回头咱也自己琢磨去。”说完,还觉得自己的方法挺好,瞅着周围人哈哈笑了两声。
一般这种为难的时刻是用不着程佳禾的,因为桑正明直接就把人给堵回去了,“是吗?婶子你家条件不好还吃肉呢啊?您儿子的赌债还了没?孙子偷人家的鸡还了没?气回娘家的儿媳妇回来了没?”
一连三个没,直把这位大婶打的节节败退。
出去的时候还嘀咕,“牛气什么,你这种行为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
后头的话没敢说,就是她自己也不敢说去举报的。
毕竟家里出了一个好赌的儿子,她还得养鸡养羊的给儿子还赌债,可不敢惹火上身。
简单来说,就是大家的屁股都不干净,因而连狠话都不敢放出来。
见难缠的走了,其他人也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还有那带着孩子来的,直接提溜着孩子就走,“吃屁吃,没肉给你吃!”
本想着跟过来占占便宜的陈三奶瞬间就懵了,不是,这还没打听清楚诀窍呢,怎么大家伙儿的就走了?
这会儿桑正明正好进屋去准备午饭了,程佳禾出来扫院子的时候,就见到陈三奶站在对门懵懵的,还不忘招呼她,“大冷的天儿,您老可别往这边走,我家门口滑,过来咱们不负责也不管的。”
“你家不是卖东西?”陈三奶瞬间傻眼了。
卖东西嘛,有买有卖的,农村人手里没啥钱,她还可以赊账是不是?
“谁说我卖东西了?”程佳禾正了脸色,“您可别败坏我名声,我这是手艺好,大过年的高兴高兴,大家跟我换东西来着,可没有做买卖。”
反正钱财过手就忘,出了这个门,她可什么都不认的。
陈三奶抱着占便宜的心思来,结果连小河沟都没跨过,就这么叫人挤兑的回去了。
桑正明出来的时候,就见她还在院子里磨叽,拿走她手里的大扫帚,“别扫了,进屋烤火去。”
“你还会这个啊?”程佳禾进屋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家里的柳条筐都是你编的?”
桑正明眉眼弯了弯,到底是没忍住,“炕上的席子也是我亲手编的。”
话刚说完,俩人都红着脸低了头。
全因着昨晚上,程佳禾夜里热醒了,蹬了被子又嫌冷,再钻进去的时候,自然是钻错了地方。
而桑正明呢?
大小伙子二十多年都是一个人睡的,猛不丁的被窝里进来个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就是睡得跟猪似的也该醒了吧?
醒了后,就没舍得把人推开,这么干搂着一夜。
第二天一早,两人自然是面对面的醒的。
不同于桑正明脸红的是自己不要脸搂了人家姑娘一夜,程佳禾则脸红自己早上洗脸的时候眼角有眼屎,掀被子的时候还不小心放了个屁。
总之,脸红就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床上写,耳朵痒了,就喊:XXX,掏耳勺!
XXX进来后:我希望八十年以后,你喊:XXX,拔掉我的氧气罐!
紧接着,关门跑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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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回归正题。
我觉得我预收不涨收藏,肯定是因为文名和文案辣鸡!
于是,我琢磨半天,写了个更辣鸡的球收藏!
《七零小福星》
言菁菁是一副自带气运的眼镜。
得到她的人无一不是升官发财死——额,反正过得都挺好。
唯一不好的就是她自个儿。
那些人过得越好,她就越衰弱。
为了不再连累可怜人,她决定跟从祖上就欠了她的杨家独苗苗凑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