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某只哭成泪人的小花猫擦干净稀里糊涂的脸蛋儿,宁温纶又给自己洗漱了一番,这才爬上了床,将睡糊涂的某人揽进怀里,也许是苦累了,纪其姝白嫩的脸蛋上有些红润,上唇轻咬下唇,看着可怜极了。
将对方搂在自己胸膛处,宁温纶给对方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后,自己也闭上了眼。
突然,怀里人的身体异常的抖起来,宁温纶开灯,低头就瞥见对方的唇早就已经被咬的不成样子。
隐隐有血丝覆盖在上面,宁温纶心急,下意识就把自己的手指头抵了上去,纪其姝也不客气,张嘴就咬上去,跟泄愤似的。
而宁温纶则是最最开始的时候“嘶”了一声,然后便任由纪其姝小兽似的啃咬着。
从纪其姝后颈伸过去的手缓缓拍打着女人的背,给予最温柔的安抚。
“没事了,窝在,我一直都在,别怕。”
来自男人的爱抚好想带着神奇的魔力,在历经近乎摧残似的自·虐之后,纪其姝竟然真的松开鲜血淋漓的嘴唇,也放过来被印上两排压印的手指。
她咕哝了两句,“妈妈,我会乖,别打我,好痛~”
说罢还做出了自保的姿势,那是一种完全保护自己的,却不知道反抗的姿势。
宁温纶眸底的柔情和怜惜呼之欲出,但转瞬便被狠厉替代,脸上冰霜凝结,抚在纪其姝背后的手掌却是温柔万分,恨不得将自己拥有的所有都献给怀中的女人。
那一瞬间,心脏处的软肉好似被一阵阵撕裂,尝到撕裂般的痛感的同时,宁温纶拳攥紧。
女人逐渐安静下来,呼吸也逐渐平稳,宁温纶松了口气,但是拍打着对方后背的动作根本不敢停,胳膊用力,将女人揽紧了几分,拉灯后,男人黝黑的眸光在一片黑暗中散发出别样的光芒,那里面,究竟拂过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不得人知了。
“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求婚这么草率,要我是其其,就晾着你!”宁温纶不放过一丝诋毁他哥的机会,见缝插针道。
纪其姝见兄妹俩又要呛起来,虽然她也知道往往到最后哭着节节败退都会是宁文雅,她也不得不站出来替新鲜出炉已经领证的男人说话。
“宁宁,是我不想铺张浪费,我们这样,挺好的。”
说到这人,纪其姝也有些害羞。
“其其!”宁文雅瞪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怎么也背叛我了!”
纪其姝无辜眨眼,“都是一家人了,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宁文雅还是气鼓鼓的,“阴狠”的小眼神飕飕往高高挂起的宁温纶身上撇。
“哼~”
宁文雅被气走了。
“你也是,跟宁宁较什么真啊!”纪其姝啐了一句。
宁温纶这下不在高高挂起了,他正大光明的搂住的小娇妻,彻底把大活人宁文雅当成透明人,夫妻俩咬耳朵,宁温纶道:“谁让她老来蹭饭,老耽误我事儿,那么大的姑娘了,还不知道避嫌!”这语气可以说是很嫌弃了。
纪其姝被男人意味深长的话给臊得满脸通红。
推了脸皮厚的某人一把,“瞎说什么呢!”
小单间里,传来宁文雅中气十足的抵抗声,“别以为我不知道,宁温纶,你不就是想赶我走吗,我偏不走!我让你憋死!哼~”
傲娇的甩上门,宁温纶被甩得一愣,脸臭的很。
纪其姝捂嘴偷笑。
纪家。
“大哥,大哥,您大人有大量,我们肯定还钱,能不能—能不能缓缓,真的,就缓缓,求您了?”
纪其元哭得涕泗横流,那一张本来还算俊俏的脸蛋此刻扭曲的不像话,他抱住花臂男的大腿,哀求道。
“缓缓?”花臂男缓缓蹲下,满脸横肉的面上,渐渐划过讥笑。
他勾起纪其元的脸蛋,啧啧了两声,“你这脸还不错啊,那些人总有喜欢的,怎么样,跟哥走,钱就不用你还了,你自己还能赚一笔,怎么样?”
“大哥,大哥,不能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您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吧!”缩在衣角的赵彩芬将花臂男来者不善,哭嚎着扑了过来。
“放过你们?谁放过我啊!大家都是为了吃口饭,你也别为难我们!不愿意赚快钱是吧,走吧,矿井还要人。”花臂男示意,立马就有人拖着惨嚎的纪其元往外走。
纪其元蹬腿挣扎着,下一秒就被一掌拍在后颈,整个人瞬间软了下去,意识犹在,但已成了一滩烂肉。
“不行!你们不能带走我儿子!你们这是犯法!我要告你们!告你们!”赵彩芬披头散发,跟个恶鬼似的。
几个见惯了丑态的男人哈哈大笑,花臂男满不在乎的呸了一声,“老不·死的,威胁我?老子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跟我放狠话呢!”
花臂男步步逼近,赵彩芬一口银牙几近咬碎,她发了狠,抡起家里酒鬼喝的酒瓶子就往花臂男脑袋上砸下去。
“我不活了!”
“砰~”
花臂男倒下,场面混乱极了。
几个打手见老大满头血的倒下,都慌了,要债也忘了,扔下烂泥似的纪其元撒腿跑了。
赵彩芬睁眼,眼前的一切已经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