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上次看见的那个立于马上,威风凛凛的男人,一定不是皇上,一定不是!!
邬澜嘉诧异的转头。
“皇上不会骑马?”
怎么可能?
邬澜嘉不信。
宁温纶上前,一脚踩上马镫,另一脚刚要跨上去,身体不“稳”,登时就摔了下去。
邬澜嘉呆呆的看着宁温纶过来,再呆呆的看着对方“磕磕绊绊”的上马,最后,再眼睁睁看着对方“不会骑马却偏要硬撑”的摔下来。
嘴里的一声惊呼还没出口,便被一具结实的身体压倒。
后脑被一双手抚上,腰间也被一双手搂住。
“扑通—”
身体落在草地的闷响声响起。
几个离得近的暗卫“蹭的”就要冲过去,却被看戏的安辰一手拦下。
“老实儿待着吧!”
“我不会骑马。”宁温纶的声音在邬澜嘉的头顶响起。
可是此刻,邬澜嘉那里还有心思去关心宁温纶到底会不会骑马,被逾过自己体重不知道多少倍的男人压下来,她感觉自己的胸腔都要爆炸了。
“快起来!”
两只手拼命推拒着,可在打小习武的宁温纶面前无疑是螳臂当车。
“摔疼了吗?”
“皇上,您快起来吧,我撑不住了!”
“你教我!”
邬澜嘉推拒的手一顿,他刚才说什么?
“你教我。”
宁温纶看这邬澜嘉灵动的眼睛,好心的重复道。
“好。”
愣愣的吐出一个字,身上的“庞然大物”终于大发善心的卸了力道。
邬澜嘉瞬时松了口气,她感受着从腰间和脑后传来的异样触感。
对方抽出手的动作慢悠悠的,像是在刻意的提醒她什么。
她恍然间想到,那千钧一发时,是皇上保护了自己。
她眼睛瞪圆,有些不可置信,什么时候“大魔王”如此好心了?
她搭上宁温纶递过来的那只手,缓缓起身,“我教你。”
说罢便给宁温纶讲起动作要领。
宁温纶认真听了一会儿,但是眼神却是不住的往示范的邬澜嘉身上扫过去。
从乌黑的发,到白净的脸,再到纤细的天鹅颈,最后是柔软的腰,修长的腿。
他的眼神越来越灼烫。
手上的触感还未消散,在邬澜嘉并未注意到的地方,宁温纶的两个指节细细摩挲着,似乎是在回味那触手的软腻感。
宁温纶本就黝黑的眸子更加的幽深,看着愈发的不可亲近了。
“你—”
邬澜嘉一抬头,看到的就是宁温纶满脸“情”·色的模样。
“我学会了。”
“这么快!”但是一想,对方是皇帝,想必早就有基础了。
想通了之后,邬澜嘉作势要下马给皇帝腾地方。
可是,宁温纶的动作更快,一个跃身就跨上马,动作轻快流畅,比刚才不知道顺畅了多少倍。
顺利在邬澜嘉的背后落座,一双手经过邬澜嘉的腰扯住缰绳,低喝一声“驾”,马儿撒开四蹄跑了起来。
任是邬澜嘉再迟钝,也明白了,堂堂大宁朝的皇帝,竟然骗她一个小女子!
真真是—
岂有此理。
但是,聪明的她并不直接指出。
任由皇帝带着她驰骋在这疆场上,清凉的风吹拂在邬澜嘉的面庞上,她不由得闭上眼,感受着大自然给予的一切。
宁温纶看在眼里,默默的放缓了速度。
一时间,旷远的马场上,只余两人共骑一骑的潇洒缠绵的身影。
“我就知道,这小子憋着坏呢!”
暗安辰亲眼目睹宁温纶的一通骚操作,再次撇了撇嘴。
甄家。
“爹,不好了。”
甄欢欢一手提着裙摆,一头扎进了甄恒的书房。
甄恒的动作一顿,扯过宣纸就挡在手底下的信上。
嘴上轻斥道,“毛毛躁躁的,哪像个姑娘家。”
甄欢欢委委屈屈的停住,到底是自己疼爱的女儿,甄恒才训斥了一句就有些不忍心了,“说吧,又看上哪家的珠宝首饰了?爹给你买。”
说这话的时候,甄恒看着财大气粗极了。
宁朝的官员们俸禄不高,就算是宰相,一年的俸禄也不过才500石。
“我就知道,爹最疼我了。”
魏欢欢这才喜笑颜开起来,亲昵的搂住魏恒的胳膊,脑袋在上面蹭了蹭。
魏恒笑。
“爹,今天女儿在酒楼看见皇帝表哥了,但是他身边还带着个一个女人,女人可是连饭都没吃,就匆忙赶回来告诉您乐。”
魏恒一惊,女人
要知道,皇帝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他怎么会?
到底是修炼了千年的老狐狸,魏恒眼眸微闪,“闺女,你去账房支5000两银子,自己有喜欢的,就去买。”
打发走了魏欢欢,魏恒坐在位子上,狭长的眼眸渐渐染上了墨色。
他抽出信纸,当即就挥笔写了起来。
唤来管家,魏恒吩咐道,“一定要送到那位手里,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