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谢知言都没有浪费。
他和余露露携手并进,共同成长,努力在向同一个目标努力,那就是为建立新花国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两人都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余露露主业是翻译家,翻译了数部进步思想的作品传回国内,引起了热烈反响。除此之外她还主要负责联合海外华人,组织募捐活动,为了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华人界从身价百万的大生意人到华人街开小餐馆的,都能慷慨解囊。
大老板的一万块和贩夫走卒飞一块钱,具有同等重要意义,包含的都是同样炙热的爱国情怀。
谢知言买下了曼哈顿当地一家快要倒闭的报纸,更名为《启明报》,在海外华人界起到了非常重要的宣传作用,上面日常刊登各类信息,每次募捐的详细名单也都会清楚的登出来,可以说只要是华人家庭都会订有一份启明报。
他到底还是投资了某橡胶制品厂,重做品牌,改革工艺,研发超薄一次性安全用品。
产品更新速度快,广告宣传非常到位,大胆直白又能满足极大的市场需求,销量年年破纪录,已经成为了世界销量最好的橡胶制品品牌。
每一次新品发售,都是谢知言和余露露夫妇二人亲自进行客户体验的时候。
两人感情一直非常好,但就是太忙了,彼此都有独立的事业,又能相辅相成,殊途同归。
体验橡胶制品的时间挤挤还能有,真要生个孩子出来玩,那就真的顾不上了,这一点也让余家二老愁的不行。
二老早就过来了,孩子出国后,两人在沪市越来越不是滋味儿,虽说有谢知言交代下来的人护着,那些族人一时半会儿不敢打什么歪主意,可身边空落落的,余父没有一天不看报纸,不但看,还要看好几份。
国内的国外的都要看,毕竟女儿女婿都在外边,好在他们在的地方还算安生,局势稳定。
可是这么一天天看下来,分析研究,不但让他学会了不少洋文,还让他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女婿当初说的最坏的结果,居然很有可能是真的!
繁华的沪市,仿佛是嗅到了战火的味道,那些大官和大老板,纷纷携家眷出逃。
天上的飞机就没有断过,渡口的船票越来越紧张,老家的族人或许也收到了消息,直接上门开始明抢了!
就在这时,谢知言安排的人来了,赶跑了族人,还能弄来船票,带着他们一路漂洋过海的来到了大洋彼岸,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掩藏了起来,也吩咐了人看着。
余父当时还抱有幻想,觉得以后有机会还能回去,搞不好是虚惊一场。
可真的人到了国外,再一看国内的消息,简直惊出一身冷汗,东西没了就没了吧,人要是没了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再晚点走,那天杀的轰炸机说不准哪天就落到他的家里,炮弹一炸,还能有见着女儿的时候?
女婿是办大事的人,女儿离了自己读了大学也能耐了,余父意识到他俩在干嘛的时候,非但没有反对,反而觉得很骄傲。
他告诉余母,他们不能拖后腿,两人就帮忙负责一些杂务,跟着女儿女婿办事的这些人的吃穿啊,家里的一切事务,完全不带让谢知言余露露操心的,他们只要专心工作就行了。
女儿女婿办的是大事,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他们能帮上一点忙也是好的。
那些早年混帮派的人,最难抵挡的就是那点儿日常小事上的温暖,自打二老来了以后,往来家里的那些人,吃穿都有人惦记,就连娶没娶媳妇都有人操心,一个个在二老面前乖的跟孙子似的,再没了在外面喊打喊杀抢地盘的威风劲儿。
孩子有本事,生活条件也好,唯一一点不足就是不生孩子。
这天,谢知言和余露露又体验了新产品。
“这次的怎么样?”
“应该问你吧?”余露露微红的脸上带着倦意,笑眯眯的反问他。
毕竟和他在一起每次感觉都挺好的,但是从男女构造上来说,这东西的薄厚程度,更大的影响是男的一方?
谢知言一挑眉,将她拉到身前,摸着她白皙细腻的肩膀,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在回味,“不错了,但还有改进的空间。”
余露露笑嘻嘻的掐他,两人再次滚到一起。
“还要啊?”她腰都酸了。
“咱们都忙了一周脚不沾地的,你也不心疼心疼你男人?”谢知言将人提起来,“最近有点松懈了啊,是不是我每天早上一走你就偷偷睡懒觉了?”
他有健身的习惯,也时不时的监督他,最近实在是忙,两人上班时间不一样,余露露实在是不喜欢健身,没人看着这段时间就放松了。
“就是你忙的厉害我才心疼你嘛。”余露露瘪瘪嘴,有点心虚,这人也不知道什么造的,都不知道累。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到她这就颠倒了。
他倒是累不死,她早晚要被耕坏!
谢知言一眼就能看出她想偷懒,毫不怜惜这朵娇花,动作果断又迅速。
“体力跟不上可不行,我以后要交代爸妈监督你。”
将人翻来覆去睡的服服帖帖,累的动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