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卿手底下的士兵多了, 粮食和药材很快又不够用了, 于是他再次下山, 去找他的“朋友”。
这一次,他一口气买了十万斤大米, 盐也买了两百公斤,其次药材买了十多万块钱的。
这次没有买白菜,倒是买了些腊肉。驻地里多是伤员, 吃点肉也能补充些营养。三十八块八角钱一斤的腊肉, 晏卿买了一千斤。
少是少了点, 不过偶尔打下牙祭也尽够了, 肯定不能天天吃。
另外驻地里还有几十匹战马,之前都是让它们在山上吃野草。但前几天有一匹战马不知道误食了什么,竟然被毒死了。因此晏卿打算买一些干草料。
这个东西淘宝上也有, 而且很便宜。用作牛马羊饲料的苜蓿干草,五百块钱可以买半吨, 但是快递费要三百块。算下来一吨要一千六百块钱, 晏卿觉得还是挺划算的,于是直接下单买了一吨。
古代行军打仗, 最重要的就是粮草,有兵马未动, 粮草先行的说法。其中这个粮是给人吃的, 草是用来喂养战马的。
现在淘宝上粮草都有,晏卿完全不需要为这个操心。
晏卿回到驻地,又派了莫问前去破庙, 把东西拉回来。
晚上吃饭时,伙夫煮了腊肉米饭,一干士兵吃的双眼冒绿光。
“这他娘的也太香了!吃了这一顿,将军让俺去死俺都愿意!”
“就是就是,要是能天天这么吃就好了!”
“想什么呢?将军是为了照顾伤患,才特意弄来这些好东西,也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功夫,你还想天天吃?!”
“要我说还是小将军厉害,从前打仗别说肉了,吃的盐都没有!都是用醋布,煮饭的时候剪一点放锅里,勉强有点咸味。现在可好,小侯爷弄来的盐又细又白,不比那些大户人家用的差!小将军一点也不可惜,都拿来给咱们用了!”
“小将军仁义,我等唯有以死相报!”
……
连谢岑达都惊叹连连,“将军那个朋友可真是细心,竟然能弄来这么多东西!粮食、药材、蔬菜、腊肉、盐……如今连马吃的草料都想到了!”
另一位都统关逸城也道,“对,如今物资充足,待咱们休整之后,定要杀回湛城,将阉狗一党,一网打尽!”
还有一位叫范云昌的,他之前是莫家军的一位副将,他想的比较远,沉思道,“梁成武已经离开湛州,回京复命,留下的不过是些小喽啰。虽是如此,咱们要想夺回湛州,想必也没那么容易。”
“范将军此话何意?”谢岑达问道。
“围攻咱们湛州莫家军的是沧州、临州、青州这三地,谁都知道殷氏皇朝已经岌岌可危,各地都在明哲保身,保存实力,比如凉州将领,就称病拒绝了这次的围攻。
可沧州、临州、青州这三地却十分积极的应了朝廷的调遣,难道是因为他们对朝廷衷心吗?”
“不可能!”谢岑达斩钉截铁道,“别人谁都可能对朝廷衷心,那沧州厉老儿肯定不会,他向来老奸巨猾,无利不起早,没有好处的事他才不会做!更别说对朝廷衷心了!”
范云昌点头赞同道,“厉荣自然不会,其他两家也未必是出于衷心。他们之所以这么积极的攻打湛州,想必是打着攻陷之后接管湛州的主意!”
湛州位置险要,易守难攻,沧、临、庆这三地与它相邻,谁不想把它吞下来扩大地盘?
从前的莫家军勇猛凶残,悍不畏死,让人不敢招惹,可如今莫家被皇帝猜忌,莫家更是被满门抄斩,莫家军大势已去,谁不想分一杯羹?
天下大乱,烽烟四起,群雄逐鹿,各地守军拥兵自重,早就已经暗中准备起来,现在不过是还剩最后一层脸皮没撕破罢了!
晏卿点头道,“不错,这三家不过是想瓜分湛州的地盘而已。如今三方势力还在湛州斡旋,因为利益分配不均而争吵。”
“将军,那咱们正好趁他们不备,反杀回去!“谢岑达道。
范云昌却不赞同,“此时不是最好时机,三方大队人马都还未撤出湛州,只怕咱们一反攻,这三方反应过来,必会调转矛头,统一对付咱们!
虽说咱们粮草补给充足,但人手却十分少,武器又不足,同时对付他们三方,没有丝毫胜算。”
这番分析十分在理,谢岑达怒而拍案,十分恼怒,“可恨!若我莫家军十万将士仍在,如何轮得到他们在湛州蹦跶?如今莫家军十不存一,又处处受限,缺人缺兵器,只能窝在这山野中,任他们撒野!”
这话一出,众人俱都沉默起来,谢岑达虽然脾气暴躁,但他的话没错,如莫家军的处境实在艰难。
晏卿却在这时开口道,“人手不足,那就去招兵买马;武器不足,那我们就自己造。这都不是问题……”
晏卿刚说到这一句,众人的视线刷的聚到他身上,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晏卿默了一瞬,接着道,“我有一个朋友,它无所不能,所以,武器大约也是可以给我们提供的。”
这话一出口,谢岑达等人都激动了,“将军此言当真!您那朋友当真能给咱们弄来武器?!”
“这真是太好了,如此咱们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