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跑到虞致的公司, 扑了个空,倒是受到秘书的热情欢迎,端茶倒水,说虞总三十分钟,最多一个小时就到了。
漂亮美女热情得苏钰差点板不住脸,他最舍不得让美人为难。
苏钰坐在茶会室, 吃着零嘴,又灌了半肚子茶水, 虞总姗姗来迟。
苏钰从到脚,细细打量虞致。
没有亲崽子说得狼狈,一头修剪过的白发, 还抓了个造型,配上一身酒红色毛衣,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小鱼儿,对不起。”
苏钰移开视线, 他对美的一切,尤其是美人, 发不出来脾气,只能冷着脸怼回去,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乐意生孩子是自个儿的事,我喜欢, 哪怕他另一个血亲是头蠢猪, 我也会生。”
虽然被称为猪, 虞致还忍不住傻乐呵,“我真的很开心,小鱼儿,能不能给我个弥补的机会,上次,甚至,上上次,我们至少在床上还是很和谐的……”
没容虞致说完,本来被“美人”迷惑得有些头晕的苏钰,脾气一下子被点燃了。
一记勾拳,直接砸在虞致的脸上。
虞致闷哼一声,没还手,嘴上还不消停,“小鱼儿,你看,我条件也不错,你睡谁不是睡?跟我还省心省力。”
苏钰干脆脱了上衣,活动了下筋骨,又挥了一拳,把人击倒在地上。
“说啊,是男人就起来啊,虞总更不是很能的?”
苏钰抓着虞致的毛衣领子,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威胁,“在床上挺猛的嘛,现在怎么不行了?”
虞致还不知死活的撩拨,“小鱼儿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要说,你在床上要是也这么带劲就好了。”
“行,你有种!”苏钰被这话激得下了死手。
不再收着力道,也不再管虞致还不还手,只把一个大活人当麻袋揍,避开致命的地方,挑肉厚的,往死里揍。
虞致本来是故意激怒人的,他苦思冥想,才找出来的一条求生路,男人嘛,没啥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尤其是单方面找揍,揍完再卖个惨,刀子嘴豆腐心的小鱼儿肯定会心软。
可他没想到小鱼儿力道这么大,而且逼急了,专挑疼的地方下死手。
虞致见势不对,开始躲,就地一滚,滚出十多米。
苏钰正觉得单方便殴打沙包没劲呢,赶紧追过去,拳打脚踢,逼虞致也动手。
虞总躲不过,开始拿手档,可他已经被揍了一波,全身都疼,企图借身高优势压制小鱼儿,吃了一记手肘,吃痛喘息间,又被摔了个过肩摔。
苏钰干脆骑在虞致身上再次单方面殴打。
虞致无处可躲,拦也拦不住,刚开始还能硬扛着,后来实在太疼了,吃痛的喊出声,慢慢,呻-吟越来越大声。
……
十几分钟的激烈运动后,苏钰揍人揍得累极了,屁股挪到地毯上,拿脚尖踢了一下鼻青脸肿,在地上躺尸的虞致。
声音沙哑的问,“你的美女秘书挺淡定的,这么大动静,都不来敲门问问情况,故意的?”
虞致已经张不开嘴了,嘴里的血腥味有点浓。
用手指比划了一下。
苏钰没看懂,他也不需要懂,蹲下身,慢条斯理的拿着纸巾擦着额头上的汗,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啧啧,可惜虞总刚刚做的新造型了,昨晚是故意跟宝贝卖惨吧,可惜那小子是我苏钰的亲崽子,脑回路跟常人不同,苦情戏他是不吃的。”
“别看小家伙平日里没心没肺,时不时张牙舞爪像螃蟹似的,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谁对他好一点,他掏心掏肺的都要回报你。”
“你偏要把他当傻子,怪得了谁?哈哈哈。”
想起亲崽子告状时委屈巴巴的小模样,苏钰笑得很开怀,“虞后妈啊虞后妈,你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拿钱砸?不愧是京城有名的虞狐狸,颇有商人精明的本质,我偷偷告诉你个秘密哦。”
“我儿砸心气高着呢,别说你明晃晃的砸钱,我留给他的那些房产,没过户的那些千方百计把臭小子拐到房产局过户,居然到门口了还给我尿遁。”
“那些直接买在他名下的房产和股份,没动过一毛钱不说,我过生日的时候,还偷偷送我一份大礼,以我的个人名义做了公益基金,帮助那些家境贫困的家庭寻找走失的孩子。”
“虞致,我承认,我最初生下这个孩子,纯碎是好玩,可能还有一些猎奇的心思。”
“或者说是一场豪赌,就像我玩的那些极限运动,刺激,游走在生死边界,体会着死后求生,然后爽-翻天。”
“在宝贝小时候,说真的,我许多时候都是把他当玩具,孩子多是保姆和月嫂在照顾,我心情好时抱着猎奇心思,把他当玩具耍一耍,直到因为我的疏忽,把孩子弄丢了。”
“天天在你眼前晃的时候好像也没觉得多个孩子怎么了?甚至他哭闹拉臭的时候还挺嫌弃的,可真没了,一样的房子好像变成了牢房,愧疚淹没了我,一夜之间就成了罪人,每晚都在自我拷问……后来,我姐跟我聊过,可能我这些年没头苍蝇一样满世界找,只是一种执念。”
“其实,我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