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翻了手里的易拉罐。
仅剩的半瓶雪碧,从苏时乐手里滑落,掉在酒桌,像个不倒翁在边缘转了两圈,摔下桌去。
苏时乐眼疾手快的闪开,苏云鹤慢了半拍。
半瓶雪碧全浇在他新买的西裤上了。
价值三百美金的圣药就这样浪费了!
也不知道这药,外用有没有效果?
苏云鹤脸色变得煞白,提着湿漉漉的裤-裆,使劲往下掸。
手足无措得像个尿了裤子怕挨训的小孩子,一脸焦急无助,视线时不时瞥向对面的黄毛,欲言又止。
事已如此,黄毛哪里看不出苏时乐是故意的?
怕是早怀疑酒不对劲,故意耍着他们玩?
黄毛给旁边的麻子脸使了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起身,摩拳擦掌,从桌子两边包抄过来。
苏时乐不再看渣攻“尿裤子”的热闹,握紧倚靠着的木椅子的扶手,一脸戏谑对着入门处的摄像头。
“哥哥们,你们怎么都站起来了?这天气有热得要撸起袖子吗?”
黄毛咧嘴,露出一口黄牙,笑得很□□。
“漂亮的小弟弟呀,哥哥看你是有些皮痒,需要我们帮你松懈松懈。”
“要我说,乖乖水好归好,可跟个活死人,玩起来远不如真正的强-奸带感。”
“可不是,我们既然收了这份钱,药撒了,服务也是要到位的。”
苏时乐没想这么快就撕破脸了,他还没玩够嘛。
不过大家都是男人,苏时乐抓起一个酒瓶子,不就是一打三,上辈子他在底层生存,也没少跟人干架。
千钧一发,眼看要打起来时。
简陋的出租屋传来敲门声。
“咚。”
“咚咚。”
“咚咚咚——”
敲门声一声比一声重,最后门板都颤了又颤。
本来被搞得有些紧张的苏时乐,底气又回来了。
他家保镖,都能踹豪门老男人屁股了,收拾两个小蹩脚自然不在话下。
看着黄毛和麻子脸惊魂不定的表情。
苏时乐卸了防备,“啪啪”鼓了几下掌,笑得像开得妖艳的罂粟花,灿烂耀眼。
“哎呀呀——差点忘了,上周跟王警官约好今天回访的。”
本来快抓到苏时乐的黄毛,一个踉跄,扑上来想捂住苏时乐的嘴,不想,终究慢了一步。
苏时乐笑得眉眼弯弯,高声喊道。
“王警官,门锁已经坏了,您还是直接踹门进来吧。”
话音刚落,咔嚓一声巨响,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景旭阳姗姗来迟。
听见动静,心虚的黄毛和麻子脸,胆子都快吓破了。
根本没看清来人,松开人,扛起地上的大包裹,你争我抢往窗子冲去。
头也不回,也顾上三层楼摔下去有没有危险,跃身就往外跳。
渣攻也想跑,扯着还在往下淌水的西裤,掀翻一桌丰盛的菜肴后,一瘸一拐跑到窗前,正给自己鼓起壮胆呢,被人一脚踹飞,像张大饼,贴在脏兮兮的墙壁上,落地砸起一片灰尘。
苏时乐本来看戏看得正美呢,撞见景旭阳比锅底还黑的冰山脸,笑容凝固了。
想起发过去的那条短信,像鹌鹑一样垂下头。
要不还是假装中招了?
哎呀,早知道,该提前跟黄毛他们套套话——不知道这是下得迷药,还是春-药?
不不不!在专业人士面前装晕难度太大了,还是发-骚来得容易些。
苏时乐偷瞄一脸身材魁伟的景旭阳。
宽松的迷彩服都遮不住的好身材,连最上面一粒纽扣都规规矩矩的扣好了。
安城这季节已经回暖了,捂这么严实干嘛?
苏时乐眼馋的舔了舔嘴唇。
还是浪一下吧!
跟景旭阳这种正人君子搞一发,他也不算吃亏,说不定还能摆脱二十八年的魔法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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