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信,心里也会猜测。只是不能讲出来。怕给西哥带去麻烦。
他进去和上司请假,还顺嘴说了一句,是郭严西的娘子带着孩子来找他来了。
这下可是把上司弄的头疼,夜晚可能会有一场大战,城里在紧急部署,郭严西的娘子这时候闯进鹿城来干什么,是嫌自己命长吗?
“你去给她们母子几个找处偏僻结实的院子先住着。让她们今晚不要出门,知道吗?”
“知道了。”江威领命出去,他知道袍泽邓海家中有一处空房子,在他们自己住的房子边上,一直空着。往年是租出去给些做皮货生意的商人居住,只是这今年来鹿城的皮货商人都没有,一直空着呢。
心里有了主意,他回营在自己的藏银子的地方拿出五两银子。揣在怀里走了出去。
“嫂子,我来赶车,你进去和我侄子们坐着,外边怪冷的。我领你们到住的地方去。”
“行,谢谢江兄弟。”
“不谢,谢什么。要不是西哥我已经马革裹尸,血洒战场了。西哥救了我好几回。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江威赶车到了邓海家的院子外,“咚咚咚。”敲响邓海家的门。
“来了,是海子回来了吧?”院子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苍老的女声。
“婶子,我是江威,邓海还没有回来吗?”
“是你啊,就来。”
脚步声从远至近,大门被打开。“进来吧!”
“不用了,我是来问,婶子您家隔壁的房子还租出去吗?”
“你要住就住,不要银钱,你能住几天。”邓海的娘以为是江威林时借住几天,没有放在心上。
“婶子,那可不行,不是我住,是我的嫂子住,她可能住的时间会长点,要给房租的。”
“威小子,你的嫂子,不会是……。”邓海的娘,无限脑补中。眼神也变得有点怪异,看着外边的牛车。
晓晓没有下去,小花赖在晓晓怀来在撒娇。晓晓才让江威一个人去的。
“婶子,真的是嫂子,是西哥家的娘子带着孩子来找他来了。不是别人,您可不能瞎想,毁我嫂子清誉。”
“哎呀,是严西的娘子。那还什么银钱,只管住就是,不要银钱,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大娘热情的声音突然高了八个度。把江威吓了一跳。哎呀,我的娘哟,婶子怎么一下这么生龙活虎的,吓死自己喽。
晓晓听见老太太热情高八度的声音,心里也是一跳,要不要突然这么兴奋。
晓晓没有办法抱着小花出来见礼。三个孩子和晓晓都一一想老太太问好行礼。
“婶子好(奶奶好)”
“好,你们好。快进屋,我们屋里唠。”
晓晓只想自己租好房子就开始收拾,不想唠嗑怎么办,至少今天不想唠嗑,可她又不好拒绝老人家。无奈的晓晓抱着小花和两个儿子一起走了进去。
在晓晓的坚持下给了房租,一月三百个铜钱。要不她不租,再找别的房子去。
几人还算相谈甚欢,晓晓把孩子寄放在邓海家,自己回到隔壁收拾屋子,本来江威要帮着一起收拾的,晓晓以男女大防挡住了热情的江威。
一人在隔壁院子里收拾,晓晓把牛车赶到院子后面的马棚,给以前为皮货商人搭建的马棚,地方还挺大的。后边也有干草料。吃几个月的草料都有。看来邓家准备还挺齐全的。房子也是邓海的娘,前段日子才收拾过的,每年秋冬都有许多皮货商人来鹿城买皮货。
家里收拾的很好,晓晓只是简单的把家里几个法术就收拾好,其余的时间,晓晓开始烧炕,开始收拾母子四个要睡的炕,还有厨房。
家里的东西一一规整好,已经是夜幕降临。江威已经归营,邓海再一次战役中受伤,伤到手,已经回家和他爹开始摆摊度日。
都是卖一些木雕,可是这年月大旱,饭都吃不饱,还有谁会买木雕。边关的旱情没有比的地方严重,偶尔会有雨。
大家不是很缺水,很奇怪的一件事,要知道以前最缺水的地方非边关莫属。今年反而调了一个个儿。大家百思不得其解。
大家不明白,晓晓明白,那就是明年鹿城拦住的草原将是雨水肆虐的一年。而这边却是继续大旱,到时可是冰火两重天,一边洪涝,一边大旱。鹿城反而是最好过的一年,不旱不涝的。雨水丰沛,是个丰收的好年景。自然真是很奇怪,夹在大越和草原当中的鹿城将是明年最舒适的地方。
晓晓是来了之后才知道的。
邓海和他爹已经回来,还有一起在外边摆摊的还有邓海的妹妹邓丽,她做了一些丝花在一起卖。
“婶子,我来接几个孩子过去的。”
“苏晓,在家一起吃饭吧!”
“不了,今天太晚,明天再说吧!这位是邓叔吧?还有邓海兄弟,邓丽妹妹。”
“是是是,海子他爹,海子,小丽,这就是我刚刚和你们说的严西的媳妇儿陈苏晓。”
一番寒暄相互拜见之后,晓晓交待他们晚上惊醒点,江威说让大家晚上一定要惊醒,还要不能出门。
邓海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脸色就有点不好。在鹿城住了几十年的邓家老两口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