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甚至还有人落井下石。
毕竟失去继承人身份的原主,手中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进行利益交换的东西。反倒是接替她的许温雅,作为许家代表人成功进入九章。
许明明没说话,接过侍者手里的咖啡壶,亲自给两人倒了杯咖啡。
方慕言受宠若惊,“不至于吧,我就是随口一说。”
侍者悄无声息的退下。
许明明摇了摇手里的杯子,未化尽的冰块儿与玻璃杯壁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叮声。她抬起头,笑眯眯的举杯,“劳烦两位帮我做一件事。”
蒋文凯过来的时候,许明明已经换上衣服去草场上遛马了。季瑶缩在宽大的椅子里,走到跟前蒋文凯才发现上面还缩着一个人。
侍者把他带到地方就走了,蒋文凯犹豫一会儿,悄咪咪的在旁边的小马扎上坐下了。
季瑶低头,从墨镜的的缝隙里看他,“嘿,蒋家的那位。”
蒋文凯左右看了看,没人,他抬手指着自己,不确定道:“我?”
季瑶笑的像是吃了三斤笑笑粉,“哈哈哈为什么许二明那种人会有这么可爱的表弟。”
蒋文凯:“……”
他比较想知道那种人是什么人,为什么听起来不是很靠谱的样子。
季瑶不肯骑马,只能坐在场边围观。
她回来的消息国内的朋友还不知道,在聊天软件上将所有人骚扰一遍后,季瑶把手机丢到一旁,开始专心致志的逗蒋文凯。
许明明跑完一圈回来的时候,蒋文凯已经满脸通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许明明从马上下来,促狭的看着他,“怎么了这是?”
蒋文凯火烧屁股的从马扎上跳起来,“表……表姐。”
方慕言紧跟其后,瞧见这架势,顿时头疼道:“瑶瑶又唬小朋友玩了。”
季瑶木着脸,朝他挥了挥拳头以示威胁。
许明明笑了下,正抬脚往楼梯上走,身后传来一声呼喊,“等下!”
几个人齐齐扭头看过去,纪慎行在看台前将将拉住缰绳,朝许明明微微一笑,“许小姐。”
方慕言“咦”了一声,“原来刚才在后面一直叫许小姐的就是你啊。”
这就有些尴尬了,明明听到了却不答应,难不成是对他有什么意见。
“我们这儿可没什么许小姐。”季瑶趴在看台的栏杆上,说:“既然人在B市,难道明大小姐的名号没听过吗?”
纪慎行一愣。还是方慕言人脉广,认识的人多,哈哈笑着打圆场,“我当时谁呢,原来是纪三公子,我说,你这出国几年,回来都不先认识认识地头蛇?”
地头蛇正抱着头盔现在台阶上,微微仰头看向纪慎行,“纪先生,又见面了。”
刚从马场上跑了一圈回来,许明明得脸颊微微泛红,出来玩没有束发,蓬松的长卷发散在肩头,有几绺垂在脸侧,阳光落在上面,在边缘处罩上一层光圈。
纪慎行翻身下马,正好和站在台阶上的许明明平视。
“明大小姐若不介意,叫我阿行就好。”
季瑶嗤笑了一下,碍于方慕言的眼色,只好委婉的翻了个白眼,从栏杆上起身,继续回到躺椅上坐着了。
许明明心道这人长的挺人模狗样的,倒挺自来熟。
“纪先生……不,阿行。”许明明笑的妥帖大方,“阿行也不必叫我什么明大小姐了,朋友们的玩笑话,叫我……”
许明明卡了壳,她的名字是个叠词,若是相处久了叫一叫也无妨,可她和纪慎行拢共见了两面,多少是有些尴尬。
她微微抬眼,纪慎行身量欣长,倒是比她站在台阶上还要高。
明纪两家曾为世交,尽管纪家早几年迁离B市,彼此间的薄面还是有几分的。
拢了拢头发,许明明微笑道:“直接叫我许明明就好。”
纪慎行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刚巧在马场上遇到,就跟了过来。这会儿朋友们见他跑着跑着人没影儿了,纷纷打电话发消息问他去哪儿了。
铃声响了两遍,纪慎行选择了静音。
许明明摸不透这人在想些什么。
她没有看完,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原主去世之前的剧情中并没有这么一号人。
按理来说,哪怕只看纪慎行的外貌,也不是个做路人甲的命。
许明明头脑风暴了一会儿,发现话题已经到了露营事件上。
方慕言是蓝玉的舅家表哥,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密切,这次听说蓝玉受伤,立马买了机票从国外回来。
可惜还没来得及去医院,就被许明明拉来了马场。
“听蓝玉说,是纪小少爷救了她,还没来得及上门道谢。”方慕言狗起来还是挺像个人的,小时候一起闯祸,只有他能安然无恙的逃过惩罚。
纪慎行也不逞多让,“助人为乐是美好品德,无凡他那么做也是应该的。”
方慕言说:“连累了纪小少爷受伤,家里人很是过意不去。”
纪慎行说:“不算什么大事,男孩子摔摔打打也正常。”
季瑶和许明明听的哈欠连天。
最弱小无助的蒋文凯缩在角落,小声道:“表姐,他们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