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把眼睛抓瞎了,纷纷惨叫着喊了起来:“啊啊啊,什么东西!我的眼睛好痛!要瞎了!”
晏缈喷完辣椒水儿,赶紧换上了之前装的辣椒罐把满满一罐朝天辣椒粉全泼在他们身上,仍然不多废话,瞅见大门立着一根栓门杠,抄起来就往他们身上抽。
晏缈边抽边骂道:“我抽死你们两个王八蛋!来呀,有本事站起来和我打呀!”
“啊!好痛!”孙念祖和贺茂才惨叫得像要被杀掉的毛猪,他们刚才只顾着眼睛,此时被她一门杠抽在双腿上又准又狠,又腿顿时痛得像要断掉了,再加上双眼剧痛不已,疯狂往外流着眼泪,根本睁不开,连躲开她手里的栓门杠都困难,哪还能和她对手,只能像只无头苍蝇似的满院子乱跑,企图躲开她手上的栓门杠。
晏缈笑,手里的栓门杠舞得虎虎生威,挥在空气中都带了破风声,一棍又一棍,毫不留情地往两人腿上抽,一点不留情面。
马秋英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也挥着手里的青刚木棍子,狠狠抽在两人的屁股上,一边粗声骂道:“我叫你们动我儿子,我打死你们打死你们两个臭虫!”
“你、你两个泼妇!你不得好死!”孙念祖和贺茂才被两个女人追着满院子跑,结果一脚踢到了台阶上,顿时双双滚到地上,更是方便了晏缈和马秋英。他们俩眼睛剧痛,浑身上下又被毫不留情地抽打,偏那两个女人比男人打架有分寸,一不打脑袋二不打背,就冲着他们肉多的屁股和大腿小腿抽,抽得他们下半身都快要没知觉了!
“天杀的马秋英,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贺家老太和孙秀芝刚才都去河里洗衣服了,听见村里人说有人打他们家的宝贝小儿子/弟弟,洗衣盆都来不及拿就跑了回来,结果就看到两人像两条虫一样躺在地上,被两个女人围着打。
“我的儿啊!天杀的马秋英你怎么这么恶毒!我和你拼了!”贺老太扑过来就要和马秋英拼命,可惜上了年纪的她实在不是壮实的马秋英的对手。
马秋英被她抓住手里的棍子,用力往前一送,那老太婆顿时脚下不稳,一屁股狠狠坐在了孙念祖和贺茂才两人身上。两人被抽过的地方肿胀发紫,被她那一身肉坐下去,简直就是雪上加霜,痛得他们哀叫连连,贺茂才甚至顾不得坐在身上的是自己的母亲,一把就将人给推到了地上。
贺老太臃肿的身材在地上一滚,脑袋顿时磕在石头垒的台阶上,差点没当场昏过去。
孙秀芝恨晏缈恨得要死,扑上去就要去抓她的两根长辫子。晏缈哪里会让她得逞,把手里的拴门杠往她身上一扔,趁着孙秀芝下意识接过栓门杠的空挡,再次拿出辣椒水,往她脸上喷去。
孙秀芝只觉得眼睛和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再顾不得其他,双手捧住脸惨叫了起来。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痛!我的眼睛瞎了!”孙秀芝痛的躺到地上打滚儿。
晏缈冲她呸了一口,骂道:“你这泼妇,瞎了才好!”
贺家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惨叫声和怒骂声热闹得像戏班子。可惜贺家平时在村里为人就差,此时被打得满院打滚,竟然没人上前帮忙。
“这都是在干什么?干什么?!”
孙秀芝的丈夫,也就是贺语兰的大哥贺仁兴已经赶去上工了,也是被周围的邻居喊回来的,说是有人跑到他家闹事,于是他将生产队队长也喊了过来。
“你们不好好上工,跑到这里来闹事,是想干什么?!”生产队长见一院子的人躺在地上滚的滚,嚎得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再见闹事的竟然是两个女人,更是眼睛都气红了。
贺家村和清水河不是一个生产队,所以晏缈和马秋英不怕他,晏缈早就将辣椒水给藏了起来,拍了拍手,笑着说:“二大队队长你搞错了,不是我们来闹事,是孙念祖和贺茂长先跑去我们家里,打伤了我大哥,我大哥现在还躺在医院呢?!脑袋上拳头大一个窟窿,我和我妈还有爷爷只不过是过来找他们理论,他们就想对我们两个女流之辈动手,您来评价评价,这到底是谁在闹事?”
那个生产队长也姓贺,叫贺大江,比起其他生产队的,他当然更向着自己村里的人,怒哼了一声,说道:“我不管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你们跑来我们村打伤了我们三个壮劳力,就是你们的不对!”
晏缈就知道他会偏帮自己的同宗,笑说:“这事可不是你说的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你随便乱冤枉好人,颠倒是非黑白,那咱们就去公社里说理!”
“你们这是干什么?还闹到公社去,耽误了春播谁负责?!”贺大江态度专横,他是想把这事就掐死在自己这里,把罪行安在晏家人身上。
晏爷爷沉着脸,说道:“贺小二,咱们不是一个生产队的,我们没必要和你多说!缈,秋英,咱们走,去公社!”
贺大江气得要死,不过他转念一想,又笑了起来,说道:“行,公社就公社,咱们就看看这事到底谁有理!”
“可以,咱们就去找公社书记评理!”晏缈才不怕他,公社要不管,她就去县里闹,她就不信这伙人打了人,还能继续逍遥法外!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今天有事晚了,今天先更这么多,这两天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