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年纪相近,彼此很是投缘,更因为四爷是跟着太子的人,所以两个小的交好起来也没什么顾虑,平常一直有联系,偶尔会交换一些礼物。
弘晖估计弘皙是在宫里待得无聊了,想找个人说说话。毕竟太子陪着皇玛法离京了,弘皙在近来也不能有什么活动,一直都待在宫里头读书,不大能见外人。
弘皙是太子的儿子,跟他们这些宗室阿哥是有区别的,若是太子妃一直无所出的话,弘皙极有可能会在未来坐上那个位置。
虽然额娘嘱咐过没事不要轻易出府,?弘晖想了想,权衡了一番,最终还是叫人备马去了宫里。
弘晖这趟毓庆宫之?很顺利,除了跟弘皙吃茶叙旧意外,弘皙还?他透露了一个信息。
皇玛法最近有想法要接叔伯们家里的小阿哥接进来读书,弘晖年纪到了,估计会是第一批入宫读书的孩子,等皇玛法忙完手头那些事情以后,就会把他们给接过来。
从紫禁城出来以后,弘晖很想骑马回府,?是他的贴身大太监受了四爷叮嘱,不叫弘晖骑马。
弘晖一向是个不喜欢叫大人操心的性子,闻言便改乘了马车。
就在弘晖即将抵达贝勒府大门之时,马车突然之间来了个急刹,紧接着传来哭求的声音。
弘晖愣了一下,走下马车来,迎面就被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抱住大腿,求四贝勒和小阿哥帮他们做主。
旁边还有跟这个人一起过来的男男女女,都在对着弘晖磕头,还有磕得满脸是血的,看着触目惊心。
门房的人远远看
见了,赶忙跑了出来,跟弘晖的随从一起把那几个人隔开,护着弘晖往里走。
弘晖回到书房之后,只觉得心慌得有些厉害,只用了小半碗饭就歇下了。
四福晋参加完五格婚礼回来后便听说了这件事,吓得她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先过来前院看弘晖的情况。
弘晖前几日本来就病了一场,身子正虚,如今这么一闹,又被吓到,此时便已经发起了烧来。
四福晋叫来门房的领头总管徐顺询问道:“可查出那几人是什么来历?”
徐顺道:“回福晋,查出来了,我们护着阿哥进府不久之后,便有步兵统领衙门的人把他们给拖走了。奴才听兵爷们说,仿佛是索额图的亲信,跑过来是给索额图喊冤的。”
四福晋瞬间明白过来。
这些人其实不是喊冤,就是来闹事儿的。
想必是皇上在江南查出了什么,准备要收网把索额图给按死了。
索额图及其追随者们都不甘心,想趁着皇上回京之前先闹上一番,便从皇子们身上先下手了。
所以才有今天有人跑到大门口,一边说索额图对大清的功绩,一边求四贝勒帮忙求情的场景。
想来他们的目的不是求四贝勒帮忙,更多得是给旁人看的,想要拿这件事情做文章。
四福晋只觉得头疼地厉害,又对着徐顺问道:“其他几位爷府上此事吗?三贝勒、五贝勒府上怎样?”
徐顺道:“奴才已经打听过了,其他皇子府上都有人闹事。”
?是人家五爷和七爷、九爷等人都在家闲着,很快就轰走了,偏生他们府上两个最大的主子都不在家,门房想着那些人离着贝勒府大门也远,足足隔了一条街呢,便也没有去管。
谁想事情就是这么巧,弘晖阿哥从宫里出来,正巧便给撞上了。
要是弘晖阿哥能再晚上一刻钟,兴许他们就把这些开始表演的人给轰走了。
这四九城乃是天子脚下,一向太平,门房从前从来没有遇上过这事情。
当时大家看他们站得离大门也远,警惕性不高,谁知他们会转头去拦截弘晖阿哥。
四福晋这才想起四爷临走前说得那一番话。
如今的京里头并不太平。
四福晋想了想,又
对徐顺问道:“十二爷府上怎样?”
徐顺道:“说来奇了,京中这些爷中,独独只有十二爷府上没有人闹事。”
四福晋记得,四爷临走前说过,十二爷的舅舅托合齐是九门提督,他那里就是比旁人家更是安全。
如今弘晖病成这样,最好是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过来诊治,?是如今四爷不在家,四福晋便有些晃神,很担心太医不够尽心,弘晖的治疗效果会打折扣。
十二爷是管制药处的,在太医院里是能说得上话的,若是由十二爷亲自去请,想来他们必然不会轻易糊弄。
?弘晖请太医的事情,还是要十二爷帮忙。
难怪四爷说要把孩子们交?十二弟。
四福晋是在这时才感受到了四爷的高瞻远瞩。
弘晖的病耽误不得,虽说已经请了相熟的大夫过来诊治,?这是她唯一的儿子,断然不能叫他出任何意外。
四福晋即刻站起身来:“备马,随我去一趟十二爷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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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陶府上一直都风平浪静,并不晓得京中还发生了这些事情,还是到了下午三点之时,家里厨房出门采买的家丁带回了这个消息。
殷陶听了这事后只觉得奇怪,康熙到底在江南发现了什么?能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