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江迟秋说话的时候,态度完全同师兄一样。
而感受到这样的氛围,江迟秋也随之向莫映宵问道:“您自己平常会去那边吗?”
说话间电梯已经稳稳地停到了一层,“不要和我这么客气,叫我莫映宵就好。”男人说。
接着莫映宵开始回答江迟秋的问题:“我之前一直对这项运动没有什么接触,大学的时候忽然喜欢上了。不过我相比于自己滑,更喜欢看别人滑。”
“这样啊……那我也差不多。”江迟秋犹豫了一下说。
当然他这一次说的并不是真话,经过上个世界那一年,江迟秋很是享受在冰面上的感觉。
只是现在的他再也找不回那样的感觉了,这叫江迟秋不怎么适应。
从江迟秋住的公寓到那个冰场,走路只用十分钟不到的时间。
现在是周末的上午,到处人都不多。
他们从住处一路走到冰场,基本上一个人都没有遇到。
而到了这里之后,江迟秋也发现——就像自己上一次见到的那个冰场一样,这里同样只有零星几个学生在做训练而已。
江迟秋并没有换鞋,而是和莫映宵一道向着挡板走去,接着轻轻地靠在挡板上向冰场里面看去。
江迟秋对莫映宵说道:“这边的人好像都不是很多。”
“嗯”莫映宵点了点头说,“冰场的收费比较高。”
江迟秋听到莫映宵的话后,刚才想问他收费这么高,但是没有人来的话会不会亏本。
但是接着便想到莫映宵的身份……有幻星科技在手中,莫映宵压根就没有想过用冰场盈利这回事吧。
莫映宵继续说:“一般来这里滑冰的人,都是俱乐部的学生。我平常没有事情的时候,很喜欢来这边看他们训练。”
原来莫映宵对这一项运动的爱好,竟然主要体现在喜欢看小运动员们训练上吗?
听到对方的话,江迟秋随即说道:“我还以为你会赞助一些比赛什么的。”
莫映宵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不知道怎么回事,相比起比赛以各种冰演,我反而对这种旁人看上去有些枯燥的训练更感兴趣。之前我还梦到过几次自己在冰场边上看……”
说道这里之后,莫映宵好像方才意识到自己给一个下属说他的梦有些不太合适。
他笑了一下将后面的话音咽了下去。
说来也是有趣,明明这是一个冰场,但是江迟秋和莫映宵来这里之后,竟然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换鞋上冰。
和莫映宵这种单纯的爱好者不同,站在这里的江迟秋可是从前的专业人士。
因此安静地看了没有多长时间,莫映宵就听到站在自己身边的江迟秋开始轻声的念起了现在场上正在练习的小运动员正在做的动作。
江迟秋本身只是下意识的将这些动作的名字念出来的,而听到他的声音之后,莫映宵不看不由自主的将全部的注意力都从冰场上的人身上,移到了江迟秋这里来。
他没有想到江迟秋竟然懂得这么多。
实际上莫映宵真的就像他之前给江迟秋说的那样,只是一个爱好者而已。花滑这一项运动的规则非常复杂,莫映宵没有时间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研究它。
发现莫映宵在注视自己,江迟秋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刚才正在给对方“解说”眼前的训练,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向莫映宵笑了一下。
冰场里面依旧是那么的安静,场上的小运动员开始合乐了,音响里面随之流从出了江迟秋之前从未听过的,独属于和这个世界的圆舞曲来。
除了那一点点并不大的音乐声以外,江迟秋的耳边就只剩下了莫映宵的声音。
江迟秋听到对方有些惊讶的说:“你能看懂这些步伐?”
“看懂一点吧……”江迟秋总不能不说自己曾经是和职业运动员,他稍稍顿了一下说道,“之前对这些比较感兴趣,所以就研究了一下。”
闻言莫映宵不疑有他。
莫映宵继续对江迟秋说:“我虽然看了不少场比赛,但从没有研究过规则。”
“你以前……”
刚刚说完这三个字,江迟秋一下就将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里面去。
真的是太要命了……江迟秋刚才竟然又将莫映宵认作了严莫偿,并且差点就要说“你以前不就是这样的吗?”
这一个认知叫江迟秋有些害怕。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将身边站在的莫映宵认作是严莫偿了,尽管这两个人有完全不同的长相还有声音,但是在江迟秋放松,或者说是下意识的时候,依旧会忍不住将他们视为同一个人。
难道是因为在之前的世界之中,自己已经习惯了严莫偿的存在。因此在有人陪伴自己的时候,江迟秋就不由自主的将这个陪伴者认作了严莫偿?
但无论如何,这样的认知都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了?”听到江迟秋没有将话说完,莫映宵不由好奇的问道。
江迟秋停下来想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刚才想说,呃……你以前那么忙,没有时间研究这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莫映宵笑着说:“你上学难道不忙吗?我记得华国大学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