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斯伯的自大。
但是女人也的确没有什么好方法,并且舒斯伯的话提也醒了她——自己不能将儿子往远的推。
于是尹若昕决定,自己只需静静观望就好。
这个恶人还是交给舒斯伯自己来做吧。
毕竟以舒斯伯的实力,就算舒北愿真的爱上了江迟秋,他也有一万个方法去断了这段感情。
且尹若昕还觉得,舒斯伯现在就已经想好了解决这个麻烦的办法。
对江迟秋来说,最好的结局就是舒北愿真的对他失去兴趣。
和自己不同,舒斯伯一旦下手,恐怕就连半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这位家主大人,最擅长制造各种“意外”。
尽管尹若昕现在很讨厌江迟秋这个影响了自己儿子的人,但是之前对他的欣赏,也不是假的。
看到舒斯伯的表情后,尹若昕竟也不由为江迟秋感到可惜。
当然,这种可惜只持续了短短一瞬而已。
……
结束宴会后,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
送走所有宾客,舒北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男人一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将手机从礼服的口袋里面拿了出来。
舒北愿的助理工作效率的确很高。
短短几个小时,网上的舆论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对江迟秋无利。
男人大概看了一眼自己小号的首页,等拐进走廊后,他便切回通讯录,给江迟秋拨了一通电话。
这一次,江迟秋仍旧没有接听。
虽然已经是凌晨,但一想到白天的事情,舒北愿的心里忽然忐忑了起来。
他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将电话打给了江迟秋的经济人益曼蔓。
“舒北愿先生晚上好。我看到网上的舆论变化了,真的非常感谢您!”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嘈杂。
“没事”舒北愿脚步一顿,他想了想接着对益曼蔓问道,“今天我一直联系不上迟秋,所以想问问您,迟秋现在的状况怎么样?”
舒北愿的话音一落,电话那一头的脚步声也不由停顿了下来。
只听益曼蔓有些犹豫的说道:“实不相瞒舒先生,我也已经一天联系不上迟秋了。我有点担心他,现在正在机场,打算搭飞机去迟秋家看看。”
益曼蔓的话让舒北愿的表情立刻变的严肃起来,听到对方也好久没有联系上江迟秋后,他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你有迟秋家钥匙吗?”舒北愿问。
“有的,他有一把备用钥匙放在我这里。”益曼蔓回答道。
“好的”正说着,舒北愿就转身向着走廊另一边而去,“我也过去。”
舒北愿连衣服都没有换,挂断这通电话之后,他直接坐着私人飞机,向江迟秋所在的城市而去。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舒北愿到达了目的地。等他与益曼蔓一道乘车到达江迟秋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多了。
——舒北愿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行踪是被司机出卖,但他依旧没有声张,叫那个司机将自己送到了目的地。
女人看上去比舒北愿还要着急,车刚一停稳,益曼蔓就朝着江迟秋家大门边跑了过去,再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锁。
“迟秋!”别墅的大门刚一打开,益曼蔓就不由得叫起了江迟秋的名字。
同一时间,房间里面的灯也亮了起来。
舒北愿看到,客厅里的一切与自己昨天离开的时候并无区别。
不……舒北愿的视线慢慢落到了把台上那个空掉一大半的酒瓶上。
江迟秋喝酒了?
跟着舒北愿的视线一道,益曼蔓也看到了这个瓶子。
“舒先生我们上楼看看吧?”她迅速转身对舒北愿说。
“好。”说话的同时,舒北愿已经向楼梯而去了。
江迟秋卧室的房门没有关,舒北愿和益曼蔓一上楼便通过外面的灯光看到了那个将自己埋在被子里的男人。
“天呐……”益曼蔓小声惊呼道。
尽管江迟秋的身体素质一向都比较一般,但是此刻他那苍白的脸色和痛苦的神情还是吓了益曼蔓一跳。
连灯都没有开,舒北愿直接向江迟秋的床-边奔去。
“迟秋?迟秋,醒醒。”舒北愿半跪在江迟秋的床边,小心翼翼的隔着被子碰了一下他的胳膊。
江迟秋还是像什么也没有听到般,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
这一刻,站在一边的益曼蔓发现——舒北愿和江迟秋的关系,好像和自己理解的不太一样。
益曼蔓已经在江迟秋身边工作了好几年,除了同事关系外,她与江迟秋也算是朋友。
所以与经常误会江迟秋和舒北愿关系的工作人员不同,益曼蔓一直以为,他们两个人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但是现在舒北愿的表现却告诉她,事情并非如此,至少舒北愿对江迟秋,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
半跪在江迟秋床边满脸担忧的男人,哪里还有半点那传说中的花-花-公-子的样子。
舒北愿慢慢地伸出手去,碰了一下江迟秋的额头。
“迟秋发烧了”舒北愿的声音非常紧张。
“什么?”益曼蔓立刻从刚才想的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