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浮起一丝笑容:“这儿以后,完全不属于你了。它是我的。”
叶立柏被他给气笑了:“怎么着?你以为赶走了陆媛,你就是这里的老大了?告诉你,有我在,还没你说话的份儿!”
秦瑟忍不住劝道:“叶先生,没了解具体情况的时候,话别说得太满。”
免得后面被打脸的时候,脸皮疼。
叶立柏当即就要训斥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姑娘。
谁知穆涛他们坐的车上,突然又走下来了一个人。
此人二十多岁的年纪,穿深蓝色西装。打领带,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无笑意一本正经。
瞧着就是个很不近人情的。
男人缓步上前,不等走近这边,已然扬声开了口:“谢明琳女士曾经立下遗嘱,她名下的所有财产,将在令公子订婚的那天,由令公子正式全部接管。”
说着,他拿出折着的一叠纸,抖开:“这是遗嘱和所签订法律文书的复印件。叶先生如果不信的话,大可以看看。原件在谢女士所委托的律师手里。而且公证处早已公证过,所有法律程序都很齐全。”
叶立柏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他呆在原处,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遂蹙眉望向已经走到了他身边的严肃男人。
“穆家小子。”叶立柏不悦地盯着对方:“你这是跟我在摆谱?”
穆坚停下脚步,淡淡地看着叶立柏。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他没打算跟来。
但是叶维清知道陆媛的所作所为后,为保险起见,让张律师和穆坚快速联系了下。由张律师复印好全部材料,交给穆坚。
穆坚跟着上了穆涛他们的车子。
穆坚是个文化人,打打杀杀的事情他是不管的。
但是,有关法律相关的,自然由他出头。
穆坚丝毫都不被叶立柏的眼神所影响,依然保持着板着脸的模样:“摆谱算不上,不过是一码事归一码事罢了。首先,这里已经由谢女士立遗嘱,送给了叶维清。其次。既然这里属于叶维清了,那么。”
他忽地抬手指向陆媛‘离开’后所留下的轮椅;“这个女人硬闯私宅,是违法行为。作为人民法官,我有责任保护民众的权益不受侵害。以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我完全有理由,也完全有义务需要对她做出相应处理。”
相应处理?
难不成媛媛病好后还要被送进牢里去?
叶立柏觉得脑壳一突一突地泛着疼。
nb s“你们给我好好说话。”他揉着眉心慢慢说着,回头朝着自己车子的方向使了个眼色:“有什么都坐下来好好讲讲,晚些再做决定。”
穆涛立刻警惕起来,轻咳两声朝这边的友人们示意,大家留心周围。
秦瑟不停地低头看着手机,几秒后,忽然笑了。
“叶先生,凭着陆媛的所作所为,我们为什么要坐下来好好说话。”她眉眼弯弯,语气情况:“如果我不肯呢?你打算怎么样?”
树林中突然出现了二十多个人,朝着少年少女们这边包抄过来。
叶立柏就笑:“不肯也得肯。关乎大事,总要好好商量一下。不是吗?”
他朝那些人再次使了个眼色。
正当那些人打算围攻过来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喊从不远处响起。
“都别动都别动。”
这是由某种扩音器扩大后的声音。
音质不算太好,有点像广场舞的那种大喇叭,刺刺拉拉的带着杂音。
伴随着这有杂音的高喊声,有汽车碾过树叶的声音接连响起。而且越来越近。
众人循声看过去,就见一个车队约莫三十多辆车子朝着这边快速驶来。
这个突发状况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很快的,车队在众人跟前停了下来。呼呼啦啦下来至少上百人,拥拥挤挤朝着这边奔跑。
为首的,赫然是秦国富。
“哎呀,这位是谁?哦哦哦,原来是亲家。”秦国富哈哈大笑,主动朝着叶立柏伸手:“亲家公,头一回见啊。你好你好。”
叶立柏冷冷地看着他。
秦国富丝毫都没有被冷落的自觉,收回手后依然乐呵呵:“不愧是当官儿的。亲家公您这气质,真不一般。和我们就是不一样。对吧?”
最后俩字他是问的身后一百多个人。
这些人都穿西装打领带,衣冠楚楚。年纪都不小了,眼眸中都是久经商战的老成和世故。一看就是商场上的老板和大腕儿们。
更何况其中一些人,还是经常出现在电视台或者是商界杂志上的大鳄们。
大家跟着秦国富随声附和:“对啊对啊。老秦你说什么都对!”
这些人围过来后,叶立柏带来的那些人就不够看了。
毕竟这些老板们都是商界大鳄,掌握着国内的经济命脉。谁都不敢随意招惹了他们。
啪啪啪。接连三声。叶立柏拍手哼笑:“你行啊。姓秦的,你很行啊。这是要和我一决死战了还是怎么的?”
“您别啊。”秦国富笑着拿出包烟,弹出一支,递到叶立柏跟前:“商不和官斗,我可不敢和您这位大人物针锋相对。”
叶立柏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