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母。
只不过在那期间被叉烧儿子意外发现动机不纯,为了祸水东引,那骗子直接把局面搅乱,戳破了他们的家族本质,在叉烧儿子陷入混乱之际逃之夭夭。
钟父平心而论,他以前觉得自己儿子有犯罪天赋,肯定能很好继承家业。
但他错了,反倒是那个骗子,虽然伪装得像个谦谦君子,本质才是心狠手辣的。
只不过对方的监护人把他教得好,让他在一般情况下伪装得像个人,但有特殊条件刺激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钟父欣赏那骗子,但儿子跟他搅和,吃亏的只会是这傻货。
于是他苦口婆心:“你忘了他当初怎么接近你的了?人根本就不见得喜欢你呢,过了这么久,你说说是什么让你又有了贴回去的心思?”
“因为他给我暗示了啊。”钟里予坚定道。
钟父倒吸口凉气,以为那骗子又想骗他儿子了,警惕的问:“什么暗示?他来找你了?”
钟里予点头:“我们不是约定好他再不出现我面前吗?三年来他也都好好的待在老家。”
“可就在上个星期,他出来了,虽然只出来了两秒,但我看懂了这就是给我的暗示。因为他知道只要离开原地我就会发现,这不是引着我过去见他是什么?”
“四舍五入不就是不好意思开口所以给我搭了梯子,暗示我好好表现把他追回来吗?”
“你――”钟父刚咽下去的老血又涌了上来:“暗示个屁啊,合着是你一头热在这儿白日发梦。”
“你个叉烧玩意儿到底遗传的谁?不要脸也得不要脸对地方,这他妈是人家给你台阶下吗?”
“这分明就是你死皮赖脸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给自个儿找理由,你这样像什么你知道吗?比当年老四被女人骗掉底裤做冤大头那会儿还冤,你是生怕那骗子力气不够,从你这儿骗的东西少了是吧?”
钟里予沮丧道:“要他肯继续骗就好了,他那会儿想从我身上套消息的时候,我俩多好啊,每天都过得高高兴兴的。”
不就是骂傻逼上司,就能让男朋友加倍贴心,这种好事哪里找?
钟父眼前一黑:“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玩意儿?合着你还可惜了?当初你不也生气来的吗?你忘了?”
钟里予摸了摸下巴:“当初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又不是每段感情都是以纯粹的模样开始的,并且这个纯粹的标准怎么定义?每个人也有不同的标准。”
“即便他接近我的时候动机不纯,可我那时候不也是馋他身子吗?比起来好像我更下贱一点,所以我有什么资格指责他呢?”
“关键是好好经营对吧?反思过后我也觉得自己当初太年轻太冲动了,我怎么就指责他呢?不知道他当时得有多伤心。”
“啊――老子听不下去了。”钟父全没了教父的沉稳从容,要不是隔着玻璃,只想削掉叉烧儿子的头。
“你个蠢货还先想想自己吧,人家踹掉你个糟心玩意儿不知道多开心呢,伤心,伤心个屁。合着三年你反思出的结果就是给那骗子完完全全做了开脱?”
“你他娘的是真的人才,老子当年被你妈好几次削得颜面扫地,都没找出这么好的理由给她开脱,你是把你爹的优点发扬光大啊。”
钟里予害羞:“应该的,应该的。”
“老子他妈在嘲讽你。”钟父大吼:“合着只要有关那骗子的话,你就只听自己想听的那半对吧?”
“反正你给老子听着,你要敢回去找那骗子,我就打断你狗腿,那根本不是成心跟你过日子的。”
钟里予反驳:“话不是这么说的,我妈那时候也只想钓个金龟婿而已,您是怎么骗她的?后来我妈不也原谅了您?我只是遗传了我妈的豁达和大度而已。”
“呸!”少给你自己脸上贴金:“你妈原谅我之前差点废了我,那骗子少了根头发了?你这是毫无原则的倒贴。”
钟里予:“爸你原来是嫉妒?你这就没意思了,当时求我妈原谅的时候榴莲壳不知道跪破了几块,总不能同样的处境别人没你倒霉就意难平吧?说得就跟自己亏了一样。您要真这么想,我可告诉我妈了。”
“你敢!”钟父头皮一麻。
这叉烧玩意儿是真的黑呀,打蛇永远打在七寸上,你也分不清楚他什么时候真傻什么时候装傻。
但钟父始终不甘心,又道:“那他骗你钱怎么说?”
钟里予茫然:“他什么时候骗我钱了?”
“你忘了你们闹的时候,他非但不收敛,还故意拿你的钱出去一掷千金的事了?”
“哦,那时候啊!”钟里予回忆当初,脸上露出傻笑:“没有的事,他只是很不安,急于证明我是在乎他的,所以拼命找麻烦而已。”
“可他也太可爱了,竟然会以为买几支百来万的酒和几百万的表还有区区两三千万的跑车我会心疼。”
“你看他就连发脾气都小心翼翼的怕我伤筋动骨,还不能说明他的心意吗?”
“所以第二天我就直接送了他一栋大楼。”说到这里钟里予脸色的笑收了起来:“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拔腿就跑,事情就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钟父这会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