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也不是嫌贫爱富,或许只是不想辛苦工作到头来为一头卖相都不好的猪降低生活品质而已。”
“还有一来就问别人是不是处女,说穿衣服少的女孩子性格放荡的,你要知道人家骂你拉黑不是没教养的表现,实际上没往你头上招呼砖头,已经足以说明对方是大度善良的好人了。”
陆清嘉说了半天,突然意识到自己偏题了一般:“不好意思,说得有点远。”
“因为每次说到说到这种话题的时候,郝经理都会强调是父母耳提面命,从小教导的。”
“确实如您所说,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巨大的,就比如郝经理这样从上到下散发着陈年屎臭的劣等基因,其实根本不配繁衍下去,所以世界早已用委婉的方式做出了筛选。”
“你看就很成功吧?您一家子就没有被伤害到,甚至没察觉这个事实。”
郝经理被气得嘴都歪了,喘着粗气想破口大骂。
但有一点,关于类似的话题,高富帅在穷diao丝面前具有天然的碾压地位,郝经理自知不管怎么反驳,这点上他就是在姓陆的这种小白脸面前抬不起头来。
“你他妈,你他妈大晚上的来就是为了奚落我?”
陆清嘉摇摇头:“倒也不是,只是一会儿有点事,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跟郝经理唠唠而已。”
有想到什么一样突然惊喜道:“哦对了,之前大伙儿为了查找郝经理杀害员工朱晓梅的动机,翻过您的宿舍,看见您存在电脑里的小电影,还有抽屉里没有开过封的套子。”
“据周医生从您最常看的小电影片长判断,还有实物型号作证,原来您是个短小快。”
“哈哈哈!无意冒犯,这本来是您的隐私的,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作为管理者,我向您说声对不起。”
郝经理脸红得要滴血,羞愤欲死:“你,我艹你妈,姓陆的我艹你祖宗。”
他表情狰狞:“你他妈别落到老子手里,否则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你们真以为把老子捆上就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别他妈做美梦了,哈哈哈哈,小心点,别睡一晚上起来,又发现一具尸体。”
郝经理这会儿已经是失去理智口不择言,但说完话才发现陆清嘉脸上已经没了故作调侃的奚落,表情收敛,一副毫无挑战的无趣样,眼神让人熟悉。
是了,就是入职那天下午,那种看蠢货一样的藐视眼神。
陆清嘉道:“所以你指望谁帮你制造逃跑的机会?”
郝经理神色俱震,惊骇的看着陆清嘉。
昨天晚上那种侥幸瞬间没了,他意识到姓陆的或许不是只看到表面而已,是他被对方那种随时将责任引到自己身上的态度误导了。
这家伙从来没提起过李先生,但现在看来,明显是早看在眼里的。
果然,陆清嘉身子往前倾了倾:“所有说呢?你这种一套就露馅的蠢货,凭什么会认为一个狡猾凶手的选择不辞辛苦的保你,而不是更干净便捷的斩草除根呢?”
陆清嘉脸色和煦的笑在郝经理眼里无异于死神的邀请。
他最后道:“您不是问我为什么这么闲,特意来奚落你吗?”
“因为作为酒店暂时的管理者,对于每个将死之人,我想略尽绵意,让他们没有遗憾的走完生前最后一段时光。”
整个房间的气氛由剑拔弩张变得阴森紧绷,郝经理明显感受到了这种恐怖。
他看到姓陆的站起身,略微往旁边挪了一步。
赫然两个女鬼出现在他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因为视角的缘故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郝经理认得这两个人,一个就是头天晚上死的李太太,她脸色发青,嘴唇紫胀,明显的中毒死亡。
另一个郝经理就更熟了,分明是上午在他房间里因为想逃走,慌不择路下撞开了窗户,被他顺势扔下去,活活冻死在雪地里的朱晓梅。
郝经理惊恐睁大眼睛,发出凄厉的惨叫,拼命的想要挣扎,可坚韧的尼龙扎带磨得他手腕血肉模糊,却依然死死的锁着他。
两个女鬼逐渐靠近,房间里顿时气温骤降,空气中的味道变得窒息难闻。
她俩发出阴森的笑,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恨意和怨气,原本娇俏魅力的妇人全无风情,只剩下可怖扭曲。原本年轻清秀的女孩儿僵硬冰冷,手指卷曲浑身发出咔咔冰裂的声音。
郝经理整个人如同身处零下几十度低温加布满毒气的密室,整个人嘴巴大张喉咙发出嗬嗬嗬的声音,非人的痛苦让他整个人卷缩成一只虾子。
接着模糊的意识传来一个声音——
“今晚还很长,慢慢玩,一下子就死了多没意思。”
这个声音让他的窒息感稍减,却无异于恶魔的低语。
陆清嘉见李太太他们今晚该不会无聊了,便径自出了房间。
当然轮回中发生的变量,并不会影响已经发生的事实。
比如第二天早上,来交接的员工确认姓郝的是否还被拘束在房间内时,对方依旧还是个活人。
因为属于他的死亡时间还没到来。
但员工打开门以后,发现的就是对方惊恐欲绝,涕泪横流,大小便失禁,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