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姜翡然当帝王和那些皇室宗亲上位, 她这个太后在哪边受到的待遇好。
“陛下,如果不出意外,那些皇室宗亲会冲你而来,但是你放心, 他们手上并没有多少兵权, 成不了气候的。”
毕竟大将军之所以能权倾朝野,那就是因为他手上有兵权。
兵权就是大将军立根之本, 所以在这一方面, 别说文臣集团了, 就是皇室宗亲出马,也别想从大将军手中获得一分助力。
“陛下要想再保险一点……如果陛下信得过吾的话, 吾可以去求大将军, 向大将军借人马过来保卫皇城。”太后道, 危急关头, 也顾不了那么多, 直接就把和大将军之间的关系抖了出来。
姜翡然没成想太后会对他这么尽心尽力, 毕竟太后和大将军之间的关系着实复杂。
年少时,身为名门贵女的太后和大将军两人两情相悦, 只是那个时候的大将军可不是现在这个手握重权的大将军, 只是一个即将参军没有任何家世的小兵。
可想而知, 这样的身份,就算太后当时能看上,太后的家人也是看不上的。
门不当户不对的感情, 别说过日子那么远的事了,光是彼此之间的结合就能难倒九成的有情人。
太后和大将军年轻那会就被难倒在门槛外, 大将军去参军, 先不说未来的生死未卜, 就是太后的年纪,她的家人也不会允许她一直干等一个男人功成名就。
刚巧那会儿以太后的门第可以参加选秀,为了家人,太后入宫参加选秀,直接成了帝王后宫的一员。
等曾经那对有情人再次相见,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年不说,他们彼此之间的身份更是巨大的鸿沟。
如果不是实在担忧姜翡然的处境,太后是不会把自己年轻时候的事说出来的。
“母亲请放心,这事儿子早就知情了,只是不如母亲知道的清楚,是朝中那些文官联络的皇室宗亲,对我的最后一博。”姜翡然安抚太后道。
闻言,太后不由松了一口气,“陛下啊,这事你实在是把他们逼太紧了,就不能徐徐图之么?”
朝中文官们为什么要反姜翡然,她也有所耳闻,虽然她也觉得那些官员是罪有应得,可是姜翡然杀的太急太快,那些人看不到活下去的希望,可不就狗急跳墙了么。
“母亲,这事只能快,不能慢,一旦我速度稍微慢下来,朝中那些新晋官员就要被他们拉下水,和他们同流合污了。”
“你别看儿子现在杀得狠,可是现在下手,也只是痛一阵而已,可要是慢刀子割肉,他们将会成为整个皇朝的蚀骨之蛆,趁着他们还没工夫染指那些新晋官员,先把这些大害除了,以后就算那些新晋官员们走上了歪路,处理的阵仗也没这次这么大了。”姜翡然道。
太后听了姜翡然的话后若有所思,“吾不懂得这些东西,但只要陛下懂得就可以了。”
她只要知道姜翡然不是脑子发热,任意做下的决定的就行了。
等说完了事,太后就赶忙让姜翡然离开。
姜翡然既然有准备,那她说去找大将军借兵一事岂不是多此一举。
意识到自己在晚辈面前暴露了什么后,太后整个人都臊的不行。
“希望陛下别对大将军心生芥蒂吧……”太后由衷的祈祷道。
姜翡然从太后那里知道一些他不曾查获的消息后,就知道那些人快来了。
毕竟那些人可是要趁着大将军归来之前就得办好这件事情,确立好帝王正统的位置,要不然当着大将军的面,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反啊。
“陛下,齐修容正在和贵妃娘娘说话。”内侍过来向姜翡然禀报道。
齐雁思来想去,还是没有直接找姜翡然,而是找到花想容迂回一下。
毕竟谁也不知道她背后有多少只眼睛。
花想容和齐雁两人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不过那都是之前了。
毕竟之前齐雁一直伪装柔弱,说话又喜欢拐弯抹角的,可把喜欢直来直去的花想容呕的不行,还有就是齐雁的身份,也让花想容心里不是很舒服。
现在齐雁选择成为纺织作坊的管事,宫妃也只是暂时的身份,花想容对齐雁的敌意自然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
姜翡然过来的时候,她们两人之间的氛围居然还不错。
看到姜翡然眼中并没有‘齐人之福’的欣慰,只有‘客人上门’一般的礼貌,齐雁心里不由叹了口气。
她是帝王后妃,却被地方当成了外人。
只怕整个后宫,除了贵妃外,她们这些后宫嫔妃们都是所谓的‘外人’吧。
她倒还好,和淑妃何玉姝一样从宫里跳了出来,那剩下的嫔妃们呢?
齐雁心中不由对那些后妃今后的处境生出一丝怜悯之情来。
“陛下,妾有要事禀报。”齐雁深呼了一口气道,而后把通过秘密途径送到宫来的那瓶药取了出来。
姜翡然周身的宫人瞬间如临大敌,赶忙去请太医过来。
待太医验证过那些药后,对姜翡然道,“陛下,这些药并非见血封喉的毒.药,而是会让人手脚无力的麻.药,半天时间,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