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那个老师姓乔,总带一个很大的黑框眼镜。也同一个英语老师。由于他们成绩好都上的是年级最好的火箭班,很多教育资源都是互通共享的。
体育课的时候,也经常被排在一起。
秋季运动会,陆明宴每年都会参加比赛,于望舒也会。
还有每年开学,作为年纪优秀学生,陆明宴和于望舒都分别有作为学生代表去讲台上致词。
或许在学校的某个角落,某个瞬间门,他们曾经早就不期而遇。
于望舒和陆明宴说着以前初中时候的那些事,心中不由得升起既遗憾又奇妙的感觉,后来不免得又拉着陆明宴越聊越多。
话匣子打开一聊聊到深夜,意识模糊困到不行,才不舍睡去。
于朗声离婚这件事,到底还是没有能够和平收场。第二天于音洁便打电话过来,说了于朗声和孟仪宁离婚那些事。
由于除开给孟清盈买的那套,几乎所有房产都是婚前,孟仪宁不满什么都分不到,而一直不肯离,后来还主动求和。索性这一次于朗声主意已决,宁愿分给孟仪宁一套房,也要把这婚给离了。
房子地方比较偏,在四环以外,一个小套二,是于朗声和孟仪宁婚后唯一共同的财产,于朗声当时为了投资买的。
至于其他的那些,孟仪宁一样也没有分到。
于家终于摆脱孟仪宁孟清盈,在打电话给于望舒时,于音洁说话的尾音都在上扬。
又让于望舒周末回于家,家里准备大家聚在一起吃顿饭,除旧迎新,去去晦气。
于望舒并不想去,以周末有约这个理由推辞掉了这顿聚餐。
谁都知道这只是个借口而已。
于音洁深感遗憾,原是还想着这个于家没有了孟仪宁孟清盈两母女就彻底清净,于望舒和于朗声的父女关系也有望得到修复,却没想到,于望舒连家中聚餐也不愿意再来。
于音洁又说了两句,见于望舒主意已决,便也没再多说。
其实以前于望舒从读大学搬出去住以后,回于家的时间门就减少了许多,一年顶多三四次,其中还包括过年拜年于同盛褚秀华的生日。换句话说,其他时候,除非必要,于望舒很少会回去。
只是去年于望舒和卓城准备结婚,后来事情接踵而至,于望舒才回于家更多一些。
后来也没在这个问题上耗费太多的时间门,又和于望舒聊了几句别的,挂了电话。
周六,陆明宴朋友新店开张,邀请陆明宴及其他朋友一起去暖场。
酒吧开在十里汀,著名的酒吧一条街。
朋友名叫戚鸿铭,在二楼给陆明宴他们留了一个最大最豪华的包间门。
包间门里面已经坐了许多人,于望舒和陆明宴进去时,明显感觉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放在了她的身上,毫不遮掩的带着浓浓的好奇,这样的目光于望舒曾经感受到过,从严律和闻逸两人那里。
于望舒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第一次见她时都是这样的,还以为自身有什问题,不自觉地审视自己。
“不用管他们。”
正在这时,旁侧,陆明宴偏头和她说。
大家都极懂分寸,也主动来打招呼,并不会让人感觉有任何的不舒服。
于望舒将他们同于望舒一一介绍,这些朋友里,有些带了另一半有些没有,严律和闻逸也都来了,这一次,严律不是单独来,他的身旁还坐了人,经介绍,是严律从小定亲的未婚妻。
包间门里坐了一会儿,于望舒便感觉出了陆明宴的这群朋友聚会,和卓城那一群朋友聚会时大有不同。
最本质的区别在于,卓城那些朋友,烟酒女人热闹非凡。而陆明宴这一头,却都只是安安静静,坐在包间门里面聊天,顶
多喝点小酒,顾及这里有不抽烟的人,连抽烟都绝不在包间门。
这样的氛围让人放松又舒服。
坐在这里,于望舒有一点理解,为什么陆明宴每次在卓城那边聚会时,会总是独自一个人在角落,难以融入,因为与现在相比,那样的场合实在过于吵闹了。
只是不知他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却还总是参与。
陆明宴和朋友聊天,他们聊□□势,聊经济,聊工作,互通有无,动辄口中几亿几十亿。于望舒坐在旁侧不自觉思绪越飘越远。
“在想什么?”
陆明宴察觉到于望舒心不在焉,与朋友说话聊天之余,转头看她。
于望舒总不能和他说是在想他和卓城以前那些事。
相处下来才知道,这一位的占有欲只比卓城更强。自从旅游回来之后,陆明宴便逐渐的开始向于望舒展露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于望舒从一些细节处逐渐发现,陆明宴暗藏于心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只是他很懂得克制,也很知道分寸,绝不会让于望舒反感。
于望舒略略摇了摇头。
她性格沉静,在人多的聚会里,总是话很少的,也不太参与其中。
陆明宴知道她这一点,要不是被这些人催了又催,他不会带于望舒出来。
“再坐一会儿,我们就回去。”
他轻声对于望舒说道。
他们来这里还没到一个小时,就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