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徽面上表情几欲昏厥, 正前方,太子妃面上的神情也变得好看起来。
“玉承徽……”她训斥了一句:“莫要太多于猖狂。”
“殿下。”太子妃与姜承徽是一伙的,玉笙如何看出来?她轻笑着, 又去看?太子妃:“若是殿下与娘娘觉得, 姜承徽污蔑我通奸的罪名比我打她这一把巴掌还要重的话, 那妾身愿意接受责罚。”
诬陷通奸, 乃是杀头的大罪,区区一个巴掌又算得了?么?
太子妃低下头,她今日算是领教到了这位玉承徽的厉害。
姜承徽徒劳无用, 救活了, 闭了闭眼睛,下方,玉笙来了这一趟,却是要把这戏给做全了。
她走上前, 直接撸起那小医童的胳膊, 消瘦的胳膊像是一掐就断, 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鞭痕。难怪这小医童从进来开始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着的, 一颈脖的冷汗。
“威逼利诱,屈打成招。”
玉笙冷笑:“若是这样的证词有用的话,这样狠厉的鞭刑使在我身上,我为了受皮肉之苦,只怕也能改口说我心中没有殿下。”
“但这样的证词有用吗?”
玉笙仰起头:“光凭嘴里轻飘飘的一句,就能定两人的罪不成?”她仰着下巴看着殿下,眼神迷茫, 像全是不解。
狐狸精,这个时候还忘记勾搭殿下!
姜承徽缩在地上,身上剧烈的颤抖着, 这个时候她才心中明了,她的和手段与玉承徽的手段,根本就是一个级别上的。
她缩在地上,双手双脚一片冰凉,无比地后悔。
可开弓哪有回头箭?
她此时咬碎了牙齿和血吞,也只能走下去,而且……事情到最后,还一定是她输了。
姜承徽咬着牙,去看?玉笙:“你敢说,那次你与孟小姐落水,是男子救的你?”姜承徽顶着发疼的脸,从地上站起来。
面对着玉承徽这张无辜漂亮的一张脸,她恨不得一个巴掌也跟着还回去。
她咄咄逼人的靠近:“你从湖面上被救起,身上还披着紫貂毛的大氅,这点你会忘了吧??”
玉笙一听见紫貂毛的大氅时,面上已经自然了,姜承徽靠她靠得最近,一眼就瞧出了那张脸上的慌张。
刚刚还洋洋得意,猖狂得恨不得尾巴翘到天上去,这个场合都不忘记勾搭殿下。
如今听见紫貂毛大氅倒是慌了。
姜承徽冷笑一声,直接跪下:“殿下,事情已经到如此,妾身要求彻查。”
“一,传召那日在静心湖边伺候的嬷嬷来,她们是证人,其中定然有人会看见。”
“二,搜查合欢殿,妾身认为那紫貂毛的大氅还在合欢殿中。”
太子把玩着墨玉的手收住,随着?有人的眼睛都看?玉笙。她现在这副模样的确是慌了,与刚刚的自信得意相比大为同。
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任凭是谁都瞧得见的慌张。
拿捏着墨玉的手收紧,一想到那个可能,太子眼眸中的寒气渐渐袭来。
对上下面玉笙那慌乱的眼神,狠了狠心。
薄唇吐出一个字:
“查!”
姜承徽松了一口气,从开始到现在,她总算是占据了一次上风。她渐渐地收回眼神,对着太子妃点了点头。
玉承徽总算是露出了马脚,只要她抓住,一定能让人翻了身。
前方,太子妃心中依旧不安,与姜承徽同,她看?站在大殿中央的玉承徽总觉得有?么对劲。
她刚刚的模样,太过于得意耀眼,衬托得如今的手足无措,倒像是特意露出来的马脚。
似乎是……洒下诱饵等着你去抓住?
放在茶盏上的手一点点收紧,太子妃想阻止人去,可扭头,却是已经晚了。
王全已经带着人出去。
静心湖中,一队侍卫匆匆地上前。一通指挥,将在这四周的嬷嬷们都叫走了。
窗户旁,恒亲王正无聊地看人捞枯叶呢,瞧了这动静,捏了捏眉心。
等了一下午,人都等困了,恒亲王从软塌上站起来,把玩着手中的马鞭:“瞧瞧,怎么回事?”
庄牧很快就回来了,小声儿道:“奴才去偷听了两嘴,说……说是只查之前静心湖落水之事,如今那落水的姑娘与那男子有染。”
恒亲王眉心一皱:“荒谬至极。”
“况且,这都多久的事了,这个时候来说?”
庄牧讪讪地垂下头,也是一样的无奈,们恒亲王府没个女主人,自然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
恒亲王拔脚就往外走,庄牧吓了一跳赶紧跟上:“这,殿下。“
“殿下您要掺和这一脚?”救人的是殿下没错,但这到底是太子后院的事,主子是外男跟着进去可是不好。
“我就在一侧瞧瞧。”恒亲王轻咳了一声,将手中的马鞭扔在庄牧的身上,玄色的长袍大步往前走着。
并不是乱插一脚,更不是去看热闹。
只是想起那枚南珠耳坠,与那小姑娘也知道算是有缘还是无缘。只第一次见面,那耳坠分明勾在了身上。
但却不巧,最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