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晰又雅致。
太子漆黑的眼神垂下来,掌心放在她后脑勺上揉揉:“王全说你刚去太子妃那儿了?”
说这个,玉笙就气,他从太子妃屋子里出来,转身就来了她屋子?这让太子妃如何想?
可既的得罪了太子妃,太子殿下那边务必是不能得罪的。
撅着唇,她装作脸的醋意:“殿下不歇在太子妃那儿么,怎么也出来了?”
头顶的人面带着笑意看着她,瞧见她这副醋意满满的样子,故意不开口。
没一会儿,那双眼睛就瞥了?来,?他那严肃的表情,又怂得不敢说话。几番下来,自个儿先是憋不住了,贝齿咬了咬唇,试探的问:“殿下……”
“哦?”太子拥着人坐在软塌上,手指缠绕着缕发丝,面上却是道貌岸然地道:“你想让我去太子妃那儿?”
撑着手作势要起来:“那孤可就去了。”
狗男人,可真行!这种?戏玩了千百遍还是不腻。
玉笙边吐槽,小手边上前揪住殿下的衣摆,紧张的语气软软糯糯的:“殿……殿下……”她力气才多大啊?太子稍微挥手就轻易地将人挥开。
玉笙状,胆子也越发大了些,大着胆子上前,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是骑在他身上:“不……不行。”
她红着脸,仰起头,露出一双麋鹿一样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面满是紧张还夹带着股的嫉妒:“我不准你去。”
“哦?”太子故意阴沉下来的面上轻啧了声,眼中溢出一丝笑:“你说不准就不准就不准?你胆子挺大啊。”
玉笙红着眼圈,像小白兔样,轻声哼哧着,只勾着他的脖子却是越收越紧:“殿下都来了我的合欢殿,怎么还能回去?”
太子就爱看她黏在自己身上,瞅她撅着唇脸醋意满满的神情,眉眼间就溢出笑意:“孤说去得就去得,除非……”
想到太子妃说他的生辰,太子摩挲着玉板子,故意放水:“下个月月中,是什么日子。”
十月中旬?玉笙仰起头,咽了咽口水试探着问:“入……入冬?”
好样的!
太子咬着牙,单手伸出去就捏住了她的下颚,盯着那双无辜的眼睛,漆黑的眼帘中全是阴深深的笑意:“孤可是给你机会你不要。”
两指抵住她的唇,他往里按按,笑得道貌岸然:“你上次写的那些戏本子呢?还有些你可没演完,抽一本,孤帮你回忆回忆。”
“不……不行。”玉笙彻底软了,整个人钻在他怀中,羞涩的脚趾都蜷在一起:“我……我喊不出口。”
“怎么不行?”太子单手放在她腰上,?着人跟个鹌鹑似的将整个人都埋入了他怀中。放在腰间的手往下,他明目张胆,极其自然地在她臀部拍拍。
“之前不是玩?吗?你口一句先生,少爷不是喊得很顺溜?”
轻薄的寝衣下面荡起片波纹,他又咬着牙:“说是瘦,浑身上下二两肉都是生在胸上屁股上。”
怀中的人疼得哼了声,埋着身子往他怀中又缩缩:“疼……”臀部又疼又痒的,玉笙这回不用装,耳垂下的珠子都红透了。
“殿……殿下……”她跪在他面前,凑上去吻他的颈脖,牙齿轻轻咬了咬,又来回的磨了磨,撒娇似的哄:“殿下您绕我吧……”
太子被她这水磨似的功夫缠得,喉咙都干涩了,将人从身上拔下来,狠狠掐住她的腰揉了?:“就会撒娇。”
玉笙的指甲在他脖子后面抓抓,抿了抿唇,杏仁眼中含着水,脸的无辜:“因……因为,因为殿下就吃这套啊。”
太子咬着牙,红着眼睛,有些气疯了:“?孤如何收拾你。”
他恶狠狠的将这胆大妄为的人抱回床榻上,里里的都收拾了通。
***
整晚,玉笙都没怎么睡好,昨日闹得太厉害,殿下连三日来她的合欢殿,不知道殿下吃不吃得消。
揉揉发酸的腰,总之她是有些吃不住了。
今日一早起来,她便有些心神不宁。
纯良媛几人听说孟雪瑶醒,便约着起瞧瞧,玉笙?着站在中间的姜承徽,面上到底还是笑笑。
“姐姐。”从孟雪瑶的偏殿出来后,姜承徽还特意弯下膝盖给她行个礼:“之前是我不懂?,还忘姐姐海涵。”
姜承徽知道,她若是自个儿独自来合欢殿的话,只怕未必能够?来,这才特意一早就去了纯良媛那儿,想跟着纯良媛起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么多人在,姜承徽姿态放的又低玉笙自然是不好多说什么,捧起茶盏喝口:“妹妹说的哪里话。”
姜承徽面上的笑意僵了僵,她膝盖还屈着呢,玉承徽便是当做没看。
咬着牙,僵硬着张脸,自个儿起来了。
“姐姐这儿的风水好,据说孟小姐这病还救不活呢,来了姐姐这儿居然便就醒。”姜承徽喝口茶,又道:“可真儿是令人羡慕。”
“不?是太医厉害罢。”玉笙懒得接她的话,随口道:“治病救人本乃是太医的本分,病人药到病除自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