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脸颊:“也就长得过的去了。”
谢宁气得鼓着腮帮,但自己琢磨半天,越想越发现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他不是特别聪明,还有点逃避型人格,家里又没权没势的,甚至就连在床上,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硬生生把主角受转成了主角攻。
谢宁:“...”
没想到段绫这么肤浅。
段绫看着他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无奈失笑:“你是白痴么?”
谢宁委屈巴巴,也不说话。
又揉了几下他的脸颊,段绫眸色渐深,下滑到樱粉色的嘴唇上。
“谢宁,那你呢?”
“我可没那么肤浅。”谢宁按住腰上乱动的手:“再说了...你本来就很厉害。”
“哪里厉害?”
想了半天,他不甘心地说:“哪里都厉害。”
段绫忍俊不禁:“别答非所问。”
“我答了啊!”谢宁扬声:“哪里都喜欢。”
腻在一起两年多,很多隔阂和界限都被时间消化掉了。
环上段绫的脖子,谢宁俯身和他额头相抵,撒娇似的说:“段绫,除了脸,我还有其他优点对不对?”
“想不到了。”
“你好好想想!”
段绫将人朝前勾了勾,缱绻吻上两片嘴唇:“有个连你缺点都喜欢的好老公。”
“...什么老公。”脸颊飞上红晕,谢宁退开质问:“你去哪都不带家属,还有那些朋友,都结婚之后才冒出来说要认识我什么的。”
段绫眯起眼,气场变沉:“他们找你?”
四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凉飕飕的。
谢宁仿若未觉,接着抱怨:“他们说你从来不提我,突然甩出张结婚证,个个都以为自己眼花了。”
闻言,段绫脸色阴恻恻的,半晌没有说话,看上去好像想打人。
从他们交往开始,段绫就鲜少主动带他出席各种宴会派对什么的,几年过去了,还是这个样子,顾子真那次不是意外,就是蓄谋已久。
膨胀后,谢宁默认因为那种虚与委蛇的场合很无聊,段绫才不带他去受罪,结果今天段绫的那些朋友找上来搭话,他才知道原来段绫在外面,压根从没提起过他。
谢宁抱怨的声音转小:“为什么不提我啊?”
段绫默默注视着他不解又幽怨的表情,突然轻轻叹了口气,妥协般将人抱在怀里。
脖颈侧方一阵刺痛,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谢宁嘴一瘪,正想挤挤眼泪碰瓷,耳畔先一步响起低沉的嗓音。
“为了把你藏起来。”
藏起一个人,对于天才来说也是个难题。
“锁在床上怎么样?”他自顾自地说,语气异常认真:“再把这张叽叽歪歪的嘴堵上。”
...搞了半天,就是这么小心眼的原因,害得他误会那么久。
谢宁心念微动,上次的教训没有吃透,报复心再次蠢蠢欲动。
“不要堵嘴,那我怎么叫你。”他贴在段绫耳朵边,就像虚心好学的乖孩子一样询问,气声暧昧:“以后是不是要叫...老公?”
“...”
定格半分钟后,段绫突然扣着腰将人托到书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惊吓的模样。
“不老实,这种时候还是堵上吧。”
“这种时候...?这是书房,不是...唔!”
半个小时后,谢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找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段绫!...你不是人!”
......
寒假将过时,段绫和游陶的绯闻话题攀上微博热搜榜,由两年前合作发展出的‘包养’传闻被各大媒体拉出来抄了一波冷饭。
话题热度攀升时,谢宁正在厨房研究新菜式,放假跑回国的何漫卷跑来串门。
进门后,何漫卷首先警惕梭巡过几个房间。
昔日里头号脑残粉,被动真格的教训几次后,如同一只猫被踩过尾巴,烙下了心理阴影。
谢宁好心提醒:“段绫不在。”
何漫卷虚脱般松了口气,躺倒在沙发上。
“不在就好!不在就好!”
躺了一会儿,何漫卷有些不对味:“…我怎么像个来偷情的小三儿?”
谢宁被逗笑了:“乱说什么,过来试毒。”
白来的试验品,不用白不用。
他把研究出的新菜式摆上桌,拿来两套餐具坐下。
“你怎么来了?今天没和姜沉鱼一起?”
何漫卷反应过激,扯着嗓门道:“我干嘛要和他在一起?这王八蛋天天耍我!就是个臭傻逼!”
谢宁偏头:“我是说一起玩,不是在一起,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何漫卷一哽,脸红脖子粗地狡辩:“我他喵的才没激动!谁和他一起玩!”
明明这两年每次假期,都能在朋友圈刷到他俩出去玩的照片。
谢宁搞不懂了,没有再和他争执,一边催促他试菜,一边问:“那你今天来玩?”
“不是玩!你怎么总说我玩,我现在都大学生了!”何漫卷憋憋屈屈地嘟囔。
往嘴里胡乱塞了两口菜,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