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你冷静一点,杀人犯法啊!”而且还是当着包公的面在开封府大开杀戒,他就是想给人做伪证,都没有机会啊。
五爷:“……那你倒是使点劲,真的拦住我啊!”
黎望也很无奈啊:“这不是理智叫小生拦你,可身体却很诚实嘛。”像是这种人,活在世上都是浪费空气,一刀两个死了才叫清净。
终于走过来的展昭:……不愧是你俩。
两人合力,终于拦住了怒气上头的锦毛鼠,但石母听完,却是整个人疯魔起来,她甚至挣脱了衙差的束缚,再度冲向了柳青平:“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个奸夫,谁会相信你说的话!”
柳青平这次有防备,一下就把石母推开了,恶狠狠道:“我胡说八道?若不是你儿子苦苦求我,我一个读书人,何必做这种事情?”
瞧这语气,居然还委屈上了?白玉堂听得恶心极了,又知道自己的嘴皮子不如黎知常利索,当即推了一把朋友:“这你都不上!”
刚要开口的黎望:……就很无奈.jpg
然后就因为慢了半拍,错过了开腔的机会。
柳青平咄咄逼人,还将石母推倒在地,石永靖是个妈宝男,见此直接冲了上去:“什么叫我苦苦求你!我难道也给你下药了吗?柳青平,你不要太过分!”
嚯,这是自己承认给人下药了?!
柳青平听完,当即道:“大人,您看他自己都承认了,那孩子必然不是他的,求大人将石清判与小生。”
“不可能!石清是我和沈柔的孩子,跟你毫无关系!”石永靖也急了。
这种争子案,真是包公见了都头疼,但他并非普通官员,不会被人带跑了思路,只听得他一拍惊堂木,道:“石永靖,你下药沈柔,叫柳青平有可乘之机,你可承认?”
石永靖并不想承认,但摄于包公威严,还是跪下承认了。
反正柔儿已经不在了,他承不承认,还有什么关系呢,倒不如受些苦楚,更好过一些。
“那么沈柔之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才是问到点上了,包公话音刚落,堂下三人皆是精神一凛。
石永靖下意识看向柳青平,柳青平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沈柔的死可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既然包大人问起,他自然可以全盘告知。
“柳青平,你敢!”不行,此事不能说出来!否则他们母子俩,就是石家村的罪人了!
真到了这种时刻,石永靖显然很懂得利弊关系,此刻他的目光,简直比石母还要可怕。
柳青平却看都不看石家母子,一脸伪善道:“启禀大人,那沈柔,乃是被石家母子交于石家村宗祠杀死的!”
卧槽?!?!?!
这还拦什么!赶紧放开五爷去刀人啊!
包公其实也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事实竟当真如此:“说下去。”
“沈柔生产之后,小生心有愧疚,便回了一趟石家村,却未料被这石老妇瞧见,蒙头就喊奸夫□□,小生一介书生,只能不敌逃跑,等再找机会回来的时候,那沈柔已经被石家村的人绑上门板投入水中了。”
这柳青平也真是会做戏,说到此处,居然还抹了抹泪,简直叫人恶心至极。
包公也是听得心里怒气翻腾,道:“石永靖,你可承认?”
石永靖张口就是:“不,草民没有。”
就连一旁呆愣的石母,也是一口否认,显然也是知道利害关系的。
“柳青平,你可有证据?”
柳青平就道:“当初之事,乃是石家村所有人亲眼目睹,大人自可传唤石家村村人上堂,还有沈柔的娘家,他们若知道沈柔是无辜的,必然会愿意作证。”
凭自己从前的行医施药,石永靖自信石家村人不会随便胡说,可沈柔的娘家人,他却没有任何把握。当初他们能处决沈柔,是因为沈柔不忠,现在……
“不!你血口喷人,柔儿明明就是意外落水而亡!”
这石家母子心虚的反应,简直跟承认了没两样,不过包公早已找了沈柔的兄长前来开封府,此时他侯在堂侧,已经知道了妹妹曾经受过的苦楚和不公。
若不是衙差拦着他,他早就跑出去撕了这石老婆子的嘴!
“石永靖,我要杀了你!你杀死了我妹妹,叫我娘被人戳脊梁骨,没半年就郁郁而终,我去你家请你替我娘诊病,你喝得烂醉,你娘还叫人打我出去!我今日,就要你们替我家偿命!”
石永靖急得辩解:“我没有!我不知道啊!”
“你喝得烂醉,当然不知道了!”沈柔兄长真是恨极了石家人,要不是六年前有好心人帮沈家渡过难关,这会儿他早就被欠的药钱逼死了,“石永靖,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妹妹,但你现在,连她真正怎么死的都不敢说实话,你的真情,可真是太不值钱了!”
“我不是,你听我解释!我……”石永靖急哭了,但很显然,堂上除了石母,大概没一个人想听他怎么辩解了。
因为爱沈柔,所以送她去死?这种真情,可真是要命啊。
“石相公还是不要解释了,毕竟石相公不能生育的事情,是娘胎里就带出来的,你自己本就是个大夫,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