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你送到这附近的派出所去,给公安和孟依依好好念念,问问她怎么打着我名义骗钱诋毁我的。”
吕航却听不进去,只盯着她的脸,好几年不见,她怎么更俊了呢?以前冷冰冰个花瓶美人儿,这会儿一双眼烧着小火苗,是个有血有肉更勾人的美人儿。难道因为嫁了男人、生了孩子,就更俊?
那别的女人怎么结婚生孩子就越来越丑呢?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去摸姜琳的脸,“美人儿……”
姜兴磊立刻挡着姜琳,“你这样我姐夫要打人的。”他真想看看姐夫能不能打过程如山。
姜琳直接大喊:“有人耍流氓!”
吕航赶紧后退,举起双手,无辜地笑着,“好啦好啦,别喊,别喊,我什么也没干。”
他甚至还把脸往前凑了凑,对姜琳道:“你要生气,你打一下?要不就两下?”
姜琳不想再理睬神经病,拉着一副风中凌乱的姜兴磊就走了。
姜兴磊喃喃道:“姐,当年咱爸妈不让你和他处对象是对的,这就是个二傻子,比我姐夫差老远了。”
姜琳没好气:“还用你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背着我和他来往,我打断你的腿!”
姜兴磊:“我当然不会,我又不傻,我会不知道谁是自己人?你是我姐姐,我不和你好去和他来往?”
姜琳嗤了一声。
姜兴磊脸一红,“之前你不在家嘛,我拿了两封信……我不是怕爸妈好面子,拿了信也当没看见,我就去找他们要点钱……”
“你快拉倒吧。反正你给我记着就行。”姜琳加快步子。
姜兴磊懊恼得很,看来这把柄要被她说一辈子。
身后的吕航痴痴地望着她的背影,她生了孩子,怎么身材更有味道了呢。
她怎么这么俊!
这些年他处那些对象,没一个这么顺他眼儿的,所以他一直没结婚。
之前好几年不见,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所谓,不就是张脸。这会儿见到她,他觉得很有所谓的,他还是最稀罕她!
想了想他真的很惆怅,怎么自己喜欢的美人儿就不喜欢自己呢?乡下小子有那么好?他是真不服气。想起姜琳说什么信,他立刻跳上吉普车,开车回家翻孟依依代写的那些信,当初还给他寄了姜琳的照片呢。
……
且说孟依依被带走以后,孟凯平和黄美妮立刻从大喇叭知道,周围的工人立刻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孟凯平立刻抗议:“诬告、诬告!我们依依根本就没有这样。”
他气得差点犯病,赶紧去请假给闺女活动关系,可惜主任不给假。
“孟凯平,谁都请假,谁来干活?”
孟凯平也不管,撒丫子就跑了,先找人救闺女再说。闺女以后可以领着一家人过好日子,因为军区那位领导都听她的。
可惜这一次他没成功,他打电话没找到卞海涛,只能匆忙留了口信给对方。
他又去派出所要求见见闺女,可惜说正在审讯,不能随便见,没办法他只得先回厂。
一回到厂里,孟凯平就被车间主任狠狠地训了一顿,“孟凯平,你这是自由散漫主义。上班时间,不准假,你能这边随便跑出去?生产谁搞?工作谁干?你以为你只是耽误一点活儿?你耽误的是整个车间!我们有规定,擅自矿工一天就要降一级工资,请假三天降一级工资,你不知道吗?你今天没准假就跑出去,扣你今天的工资!要是再有这样,降级!你自己好好反省!”
孟凯平没办法只得先去上班。
而孟依依被拘留在派出所,还等着她爸给卞海涛打电话来救她,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已经把钱都还了,我没犯罪。”
她对面的丁队长道:“孟依依,人家没有告你骗钱,告你恶意污蔑中伤姜琳卖儿私奔、流氓罪、破坏别人家庭,你还是好好交代吧。”
“谁?谁告我?姜琳她凭什么告我?她有什么证据?又不是我造谣的,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孟依依矢口否认,她还是不信程如山会告她,以她对程如山的了解,他虽然狠却不会随便对女人出手,肯定是姜琳嫉妒自己捣鬼。
程如山从外面走进来,冷冷道:“当然是我报案。众口铄金,你这样造谣不是要用流言杀死她?假如我信了你的谣传,岂不是要家破人亡?这样惨烈的结局,你说,我不告你告谁?这一次任何人敢来保你,我就连他一起告。”
他声音冰冷,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温度,更没有平日里笑眯眯的和气样子。
大宝小宝不止一次说,那个老妖婆总要撺掇娘丢下他们和一个叫什么的男人团聚。当初在水槐村,姜琳已经和孟依依撕破脸,不再来往,孟依依也要还钱,程如山作为男人便不会再对女人出手。可现在,她居然在姜琳娘家周围散布能要她命的流言,他自然不会再姑息。
昨夜范慧媛将孟依依抓起来,有人打电话救了她,他今日打听一下,关系的源头正是卞海涛。
今儿他就将她送进派出所,判她个三年五载的,看她还能找谁救。
卞海涛敢打电话过来,那他就敢把卞海涛也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