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在一起,沈素娥这才死了心。
后来分了手,俩人见面都绕着走,但毕业后,秦冠出面帮沈素娥进了最好的艺术团,她现在也算事业有成。
可是说着说着,沈素娥甚至红了眼眶。
她嘴上说着已经不在意了,但重提这段往事的时候,她还是心潮澎湃,并没有真的放下。
所以这会儿俩人见到秦冠,都觉得看他不太顺眼。
沈素娥是多好的姑娘啊,人美歌甜,性子也好,怎么就被这种公子哥给玩弄了呢?
谢白露说:“没什么,我只是忽然觉得你有一点点面目可憎。”
徐干事不敢这么跟秦冠说话,不过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
秦冠笑着拍了一下谢白露的脑袋,说:“你这孩子,懂不懂礼貌啊?哥哥今天特地开车过去接你,你居然说我面目可憎?”
谢白露揉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顶,说:“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我好不容易从各种汇报演讲中解脱出来了,你做什么要让你爷爷给我来这一手?这回去以后,我还能好好过年吗?我都累瘦一圈了,得吃多少猪肉才能补回去啊!”
秦冠说:“哎呀,你这可是冤枉我了,这绝对不是我的意思!我知道你特别谦虚,怎么可能给你来这一手呢?”
“那你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办了一件这么成功的事情,我爷爷知道后就详细了解了一下情况,他知道在这次的事件中你起了很大的作用,比如翻译,还有救人,我爷爷就说,像你这样朴实勇敢的高中生是很少见的,对你做出的勇敢行为也表示了极大的赞赏。总之一句话,这事儿是我爷爷决定的,跟我无关。而且,你也别太看得起我了,我爷爷有那么多孙子,我一个人还左右不了他的想法。”秦冠也是说了实话。
秦副主席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子又有好些个儿子,就秦冠这样的,在秦家也不能算最受宠的,所以他才会拼命工作挣表现,就是为了能在老爷子在任期间帮他们这一房多争取一些东西。
“好吧,我相信你了。”谢白露说:“我累了,我想洗个澡去吃早饭,你请客吗?”
秦冠乐了,他虽然喜欢鼻孔朝天看人,但他也喜欢这种不怕他、也不奉承他的年轻朋友,便笑着说:“你们远道而来,当然是我请客!走,先带你们去房间收拾一下,然后咱们就去吃饭。吃过饭呢,我开车带你们到处去逛逛。”
“秦同志不用工作吗?”唐自立问道。
“调查组刚刚解散,我要等年后再回原单位,所以现在是休息时间。”秦冠又说:“都这么熟了,你还叫我秦同志?是看不起哥哥还是怎么的?”
“行,就喊你一声哥。”唐自立对秦冠这个人是没有恶感的,而且多个朋友多条路。
秦冠转头去看谢白露,“你呢?”
谢白露说:“你在家排行第几啊?就是你这一辈的。”
“我?我上头三个堂哥,自己一个亲哥,我排老五,你问这个做什么?”秦冠好奇的问道。
“哦,那你就是老五哥。”谢白露说:“你这个姓名,怎么叫哥都怪怪的,所以就按你的排行叫吧。”
秦冠哭笑不得,“你还挺讲究的啊,行了,快进去吧。”
秦家的人办事情,还是比较大手笔的,三个人每人一个房间,都在十六层,室内布置在这个年代已经算豪华了,地上铺着厚实的花纹地毯,踩上去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房间里的大床是雕花木床,雕花床头柜上有款式复古的台灯,看上去还挺有风情的。
每间房里都有独立卫浴,浴缸很大很深,擦的闪闪发光。
徐干事没见过这么好的房间,一进去就兴奋的在床上打滚儿。
谢白露的房间在三人中间,她用钥匙打开房门,就说:“我洗好澡就出来,你们先玩儿。”
秦冠就跟去了唐自立的房间,他抽烟,唐自立也去卫生间洗澡了。
等到几个人都收拾好了,天也亮了,秦冠就带着他们出去吃早饭。
徐干事说:“一楼跟二楼不就是吃饭的地方吗?我看到好多住客都去吃饭了,我们怎么还要出去吃啊?”
“这种地方的早饭不好吃,我带你们去吃正宗的。”秦冠开着车,去了一个胡同,他把车停在胡同口的路边,带着三人下了车。
胡同里面有一家很普通的店,老远就能闻到一股香味儿,进去以后已经快要坐满了。
秦冠带着他们捡了一张空桌子坐下来,笑着说:“得尝尝咱们这儿最正宗的早餐,炒肝儿、包子、糖饼、焦圈儿、豆汁儿,你们都来尝尝。”
秦冠叫了一桌子吃的,专门把一碗豆汁儿放在了谢白露的面前,还笑着说:“来,别说哥哥不疼你,这个是咱们京市最好吃的东西,你一定要尝尝!”
唐自立刚要说话,就见谢白露面无表情的把那碗豆汁儿推到了秦冠面前,“这个你自己吃吧,我吃别的就好。”
“哟,知道这是什么啊?”秦冠坏笑了一下说:“我本来还打算逗逗你的呢。”
徐干事一脸好奇,“这是什么?闻着怪怪的。”
“这是豆汁儿,我们外地人吃不惯的。我在书上看过,这个东西吧,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