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被人看去,知道她与淑宁不合再生事端,尔淳说:“淑宁现在已经被要获宠蒙蔽了双眼,放任她这样下去,我们三人都要遭殃,为今之计,只有把她送出宫去。”
尔淳并没有瞒着沅淇她要让淑宁出局的计划。现如今徐公公送进宫的人,只剩下她们两个一起,自然其中不能再有误会,而且她也是致力于要保护好沅淇,她们两个若是不互相扶持,也会让人个个击破。
而且之前淑宁说的对,她已经打草惊蛇,写了告密信给如妃,若是不交出一个人,如妃恐怕不会善罢甘休,那么这个人选是谁,现在已经不是淑宁能决定得了的。
沅淇明知道尔淳说的才是正确的,可是她还是很伤心,从小她上面就有这两个姐姐,可以说是三个人中被最娇惯的了,所以才这么经不起风浪,相信这一次过后,她也会成长很多。
尔淳哄道:“好了好了,别害怕,有姐姐保护你,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照常和如妃交好,想办法接近皇上,这才是你应该在意的。”
这时,玉莹摇着扇子,风情款款地走了过来,假意说道:“什么事呀?这么吵,妹妹你怎么和咱们钟粹宫的大红人在一起,是不是她欺负你了?”
尔淳抬眼望过去,说:“是什么事,姐姐难道你会不知道?这不就是你要看的结果吗?”
尔淳是说近来玉莹经常去淑宁那里挑拨,尔淳已经懒得再和玉莹虚情假意下去。既然知道双方各有心思,那这个好姐妹的面具也不必继续戴下去了。
玉莹则是以为,她的秘密已经被别人知道。不用说,如果她很有心机这件事让人传出去,那个人最可能的就是孙白杨!
太医院里,太医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说孙白杨真的是在后宫大受欢迎,还有钟粹宫的秀女将贵重的礼物送到太医院来。
孙清华知道之后,让人不要再胡说,带着那贵重的东西,匆匆忙忙去找孙白杨。父子两个关系虽然闹得很僵,但是也没到真的互不相干那种地步,孙白杨日前帮如妃保胎产女,已经是向如妃靠拢,是如妃的人!现在又有钟粹宫毫无权势的秀女给他送礼物,如果这件事情被如妃知道,必定会认为他另有所图,想奇货可居,在那些新进宫的秀女之中押宝。那到时候孙白杨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就算是时常忤逆他,那也是自己亲儿子,孙清华怎么可能不在意?
在受到了孙清华的一番言辞教育之后,孙白杨只能亲自来钟粹宫送还玉莹的礼物。
玉莹看到孙白杨放在桌子上的礼物盒子,说道:“我原来以为孙大人是对玉莹的病格外记挂,所以才匆匆匆进宫请脉,原来大人是为此而来。”
孙白杨说:“我看小主你误会了,在宫里延医问药是不需要付钱的。”
玉莹说道:“是不用给钱呢?还是玉莹这份礼大人你看不上眼呢?”
孙白杨说:“那么就如小主所说,下官的胃口甚大,小主就当我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好了,既然如此,小主不必再为下官费神张罗,下官告退。”
玉莹的脸色丕变:“你这么说你是在恐吓我!”
孙白杨不明白她的意思而回头:“恐吓?小主何出此言呢。”
玉莹说:“玉莹的药上次遭人调包,不管这件事情我知情也好不知情也好,是得到大人的相助,这件事情才能平息,我的病才能痊愈。玉莹一心想谢谢大人,却遭大人婉拒。既然你对我的礼物看不上眼,是不是我就可以认为,你在暗示要将个中的内情对别人说?”
孙白杨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主你既然处世为人步步早有打算,又何苦现在才来后悔。”
玉莹说道:“照大人这么说,就是想把这个人情卖给他人,也不卖给我了?”玉莹一边说话,一边走近,忽然柔声说:“大人是玉莹的主治大夫,我病的安危,我看大人不会置之不理吧?”
孙白杨说:“我怕玉莹小主的病,我没这个本事治。”
玉莹忽然倒向他怀里,孙白杨出于男人的本能,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倒了过来,他总不能把人推开让她摔在地上,于是接住了她,玉莹趁他软玉温香在怀,晃神的功夫,忽然一把撕开他的衣襟。
孙白杨惊讶喝道:“你干什么?”他一边慌张的去系衣服。
玉莹露出得逞的笑容:“如果你敢把我的事情说出去,我就大声的叫,对别人说你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反正我也看到了你的胸口上有颗痣了。就算别人会质疑,也能令你有嘴也说不清。”
孙白杨觉得她简直是无理取闹:“你不知道痣是可以脱掉的吗?”
玉莹一愣,孙白杨继续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那一套自以为是的秘密,下官没兴趣跟其他人说。其他人也一样,没兴趣知道。”
玉莹不信地问到:“你真的没有对别人说?”
孙白杨说:“懂得猜测人心,处处谋算的人,在六宫里比比皆是,在如妃娘娘眼中是如此,在皇上眼中也如此,小主,你不是唯一的一个,也不见得是独特的一个。”
玉莹自信地说道:“玉莹是否脱颖而出,玉莹自会筹谋。只要大人你肯帮我这个忙,他日玉莹册封受赏,定然不忘记大人的功劳。”
孙白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