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意思是,”傅慧眨眨眼, “这次献药不记方禹的名字?”
宋启海点点头, “就算挂上,前面有个月伯, 果果, 你认为别人会怎么想?”
“月伯伯是大人, 又出自隐士家族,这些药出自他手合情合理, 方禹……”
宋启海摸摸闺女的头, “方禹还小,不急。既然要给月氏这个人情, 我们不如做得大方点。”
“好。”
于是宋启海找来花旬,将事情说了。
花旬跟月浩商量后,没有反对,一边拿了药让花锦找关维一起去化验、出证明, 一边从制药厂调来了纸箱, 分装。
只等那边化验出来, 立即派花组成员架飞机运往前线。
与之同时,傅慧带着小晋出了听潮院, 到了前面的观海亭, “小晋, 把金莲种下。”
观海亭前面早年养的莲,稀稀疏疏地开着花,小晋按照傅慧的意思, 将金莲穿插着种在了普通的莲花间,银鱼放养了进去。
另有普通的500尾银鱼,傅慧也叫小晋放了490条进去,剩下的10条,她带着小晋回到家,放养在家里的水缸、大盆里。然后骑着她的小车,往一览院送了1条、德胜院送了1条,陆怀信夫妇和林援军家亦是各送了1条。
银鱼的功用,傅慧说得清楚,“有伤治伤,无伤养生。”
姜伯和素琬接了,熬煮时那是鱼鳞、鱼血、鱼内脏一点都不舍得浪费。
“唉,”放下车子,傅慧进屋往老爷子身边一坐,叹道:“看把我忙的。”
老爷子倒了杯温开水给孙女,“那你怎么不下午再送?”
傅慧接过一口饮尽,“我下午还有事啊。”
“什么事?”
“种灯笼果,”似想到什么,傅慧有些担心道:“对了爷爷,灯笼果晚上白天地发着光,种在观海亭两旁的堤岸上,院里的人会不会好奇地偷着挖回去啊?”
“还有金莲,那花儿一片赤茫的金色,像是顶级的锻造大师用黄金打造的一般,您说,会不会有人摘了当金子用?”
“果果,”老爷子捏了捏眉心,“这两样,哪一样都不简单,金莲种下之前,你有跟你花叔、赵爷爷打声招呼吗?”
“嘿嘿……”傅慧心虚地抓抓脸,“忘了。”
“那等会儿跟你花叔叔打个招呼,让他跟警卫队的人说一声,先发个通告,再让人多巡视些。你要是还不放心,”老爷子一指盯着电视看的飞龙和松鼠,“让它们平时多出去看顾些。”
“那我现在去跟花叔说。”
“急什么?”老爷子一把抓住孙女,“这会儿,你爸和你花叔正忙着给药装箱呢,吃过饭再说。”
“哦,妈妈在做饭吗,那我帮她烧火去。”
午饭蒋兰熬了锅银鱼汤,只用盐简单地调了味,便鲜美得让人直流口水。
“果果,来先喝半碗,”蒋兰给闺女盛了半碗汤,又夹了块鱼腹肉。
傅慧轻啜了一口,细细感受了下鱼汤下肚带来的熨贴,和淡淡的饱腹感,“妈妈,你不用再煮别的吃食了,一碗鱼汤下肚就再吃不下什么了。”
“妈妈擀了面条,摘了小青菜,还想着用鱼汤下面给大家吃呢。”
“面留着晚上再吃吧。”傅慧说着,端起自己的碗凑到蒋兰唇边,“妈妈,你也喝。”
蒋兰喝了口,鲜美的滋味让她幸福地眯了眯眼,“真好喝。”
“哈哈……是吧,前面河里我养了几百条呢,妈妈想吃跟我说一声,我带着小晋去捉。”
“这样的好东西,”蒋兰轻笑着摇了摇头,“哪能经常吃。”
“哎哟这么香,都己经做好饭了呀,”五一部队不放假,杜若在医院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知道宋启海蒋兰今天到,宋长期、杜若一下班就买了东西赶了过来,“紧赶慢赶我们还是来晚了。”
“做的什么这么香?”杜若说着拎着东西进了厨房。
“大嫂,”蒋兰迎上去接了她手里的竹篮,“从老家带来的鱼,我熬了锅汤。”
“大妈,”傅慧放下碗,规矩地站起来打招呼。
“光熬了鱼汤吗,”杜若掀开锅看了眼,又忙在口水流下来之前,将锅盖盖上,“我带了只鸡、带了条五花肉,咱再做个土豆烧鸡,一个红烧肉吧。”
“大娘您尝尝,”傅慧把自己那喝一口的半碗汤端给她,“半碗汤喝完,保准你就饱了。”
杜若接过,本想喝上一口尝个鲜呢,结果没忍住,一气喝完她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才不好意思道:“哎呀太好喝了,大娘没忍住……”
“嘻嘻,我也觉着好喝,大娘您现是不是觉得好饱?”
杜若摸了摸肚子,“可不,就觉着再也吃不下别的东西了。”
“那咱就别在做菜了,”蒋兰道:“光喝汤吧。”
“妈妈,”傅慧摇了摇蒋兰的手,“大伯和大娘下午还要赶去上班,要不咱先开饭吧。”
“行!”
一览院那边忙着没有做饭,蒋兰熬鱼汤时多添了些水,在给大家盛汤之前,她先拿了个铝锅舀了半锅汤放在一旁。
“妈妈,我给花叔叔他们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