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那袋他以为装着炸鸡的包装袋,只是对方没有如他所想的将那袋炸鸡给他,而是在他诧异的目光下,直接举起手中的袋子,重重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只听嘭的一声,贾郝仁的脑袋嗡嗡作响,半响后失去了意识。
再然后,男人走了进去,宾馆的房门被关上,短暂的几声喊叫后,彻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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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剑已经进去一个多小时了,头,咱们要不要跟进去啊?”
酒店门口一辆黑色的大众车里坐着一个人,项武一边吃着汉堡奶茶,一边盯着大门的位置,通过耳麦和康齐沟通。
“你说这苟剑的伤也没好,他跑酒店来是为了找谁呢?”
项武打量了一下他不远处的酒店,说酒店还真抬举这家小旅馆的,看规模,这就是普通民宅改建的旅社,规模小,管理简陋,送外卖的小哥都不需要在前台登记姓名,随随便便就能够往里头走,项武甚至怀疑,他只要去前台问一声,都不需要拿出警察证,前台的人就会把苟剑的房间号报给他。
“所有的门都守着了?”
康齐没有回答项武的问题,只是问他是否盯紧了苟剑。
“嗯,小旅馆一共两个门,前门我看着,后门小刘看着,只要看到苟剑出去了,我们就会互相通知对方,然后跟上去。”
项武咬了一口汉堡,余光看了眼门口拖着硕大行李箱从小旅馆出来的住客,感叹了一下这年头居然还真有人用36寸行李箱之外,倒也没太过留意那个戴口罩的男人。
“就先守着。”
他们也没苟剑犯事的证据,现在跟踪对方在程序上就已经有点小问题了,要是贸贸然地查房,不得被抓着把柄啊。
“那行。”
项武应了一声,可他这一等,就是足足八个小时。
“头,这苟剑是要在小旅店过夜了吗?”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项武和守着后门的小刘都没能等到苟剑出来,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刚刚我给苟剑打了电话,电话也没人接,头儿,你说我是不是该去看一眼啊?”
项武给康齐打了个电话问道。
“电话没人接?”
这让康齐心跳漏了几拍,“你马上以客房服务的名义上去,确保苟剑还在宾馆里面。”
得到命令,项武立马下车,走进了旅店。
果然如他之前预料的那般,这家小旅店根本就没有半点**意识,项武都没拿出自己的警察证,守着前台的大妈就直接把苟剑去的房间号告诉了他。
因为知道苟剑见过自己的脸,项武还特地找来了守着后门的小刘,让他去敲房门。
连续敲了三次都没人应,项武在门口拨通了苟剑的电话,铃声分明就是从这间屋子里传出来的。
可能是出事了,这是项武的第一反应。
他来不及细想,直接一脚踹向了房门,简陋旅社的房门质量可想而知,项武用力一踹,门锁就被他踹开了,他和小刘冲进房间,屋子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几个行李包,以及一个还在闪烁的手机。
项武心中一紧,立马给康齐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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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郝仁等人悠悠转醒,后颈出剧烈的疼痛。
“呜呜呜——”
贾郝仁想叫救命,可是嘴巴被人堵着,身体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头上罩了一层黑色不透明的头布,即便睁开眼睛,眼前依旧一片黑暗。
这种见不着光的环境最容易营造恐惧,几个大男人双腿战战,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到底是什么。
唯一享受不同待遇的就是苟剑了,他忍着几处原本骨折部位再次断裂错位的疼痛,看着眼前那个如同恶魔一样朝他们走来的男人,差点就吓疯了。
别看苟剑心里头那么憎恨江流,甚至想要买凶报复他,实际上他心里怕他怕的要死,回想起江流这张脸,就会想起被折磨时撕心裂肺的痛苦,对于这会儿的苟剑来说,江流已然成为了他的阴影。
“我一直觉得,我们老祖宗有一门手艺很棒,只可惜没能得到传承,一直以来,我都想试一下。”
江流靠近的脚步声,如同擂鼓一般重重击打在苟剑和另外四个男人心头。
“你、你你你个疯子!”
苟剑根本就不知道江流是怎么找到他的,难道对方知道了他的计划,想要报复?
“你到底是什么人?”
贾郝仁等人也慌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惹上这样的变态,还有他刚刚说的老祖宗的手艺指的是什么。
“我不觉得同性恋是病,但是我完全认可恋童癖是心理畸形的产物。”
江流并没有理睬他们的质问,而是如同在吟唱一般,用低沉的嗓音缓缓地说着。
“只可惜,你们的那玩意儿都太脏了,用老祖宗传下来的阉割手法,我怕脏了自己的手,也怕脏了自己的眼睛,好在,之前我已经在你们的前辈身上实践了一种新的阉割方式,你们放心,虽然有点痛,可是效果出奇的优秀。”
黑暗中,江流的眼神显得格外清明锐利,在苟剑惊恐的视线下,他高高举起手中的铁棒,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朝那几个人身上砸去。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