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都在谢青云的预料之中,剧情中也发生过这样的事,只不过那是找谢如意的麻烦。跟现在的情形很像。
也是谢如意在买东西,有人将东西抢过去,谢青云之前没想到这么多,如今看到这情形,自然就回想起来了。
还真是剧情的力量不可抗,不过有谢如意的福运光环在,吃亏的不是她就对了。
谢青云记得好像是争的糕点,虽然长公主府的人当场成功将糕点据为己有,可是那吃糕点的郡主却是闹肚子闹了两天,不仅下人挨了鞭子,连糕点铺都遭了殃。
虽说皇室被掣肘,可是长公主不同,她嫁的便是士大夫,理应来说已经不算皇室中人,与皇室也没有太多来往。
所以长公主府已经公认的士大夫派系,基本和皇室划清了界限,只是剧情中,公主府的长乐郡主一心钟意男主,便要用尽手段也要进宫。
本来是被爹娘反对的,可自从男主登上帝位后,手段直击士大夫,就算的公主府也受到了牵连,若是将女儿送进宫,能网络住皇帝的心思,也能让公主府喘一口气,后来自然是白费功夫。
这些只是一小段剧情,也得亏谢青云还能想起。
王翠花被人劈头盖脸的这般讽刺,若是按照在谢家村的脾气,早就和人干起来了,可是这是在京城,面前这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可是长公主府的人,只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那训斥的婆子,见自己的话,他们连反驳都不敢。顿时就更加神气起来了,冷哼一声,鄙夷的目光不加掩饰,还要再开口。
谢青云上前一步,冷冷道,“我不想与你争执,你也莫做多纠缠。”
虽然知道这是剧情的一部分,但是看到亲娘被讽刺,谢青云依然不能忍。
婆子见谢青云才是个不大孩子,就没将他放在眼里,长久这么行事惯了,当然无所顾忌。
“是个什么东西,毛都没长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老婆子出口就是粗俗之语。
王翠花立刻就炸了,说她可以说她儿子就不行,将谢青云护在身后,“你怎么说话的?我们招你惹你了?如此霸道,你家主子知晓吗?”
婆子嗤笑,“你这是要管到我们公主府里来了?好大的口气。”
论骂人,王翠花自然不会输给别人,可是她心里有顾忌,儿子在国子监读书,要是被人看到他娘和泼妇一样和人当街对骂,那怕是连头都抬不起来。
将骂人的冲动压制下去,王翠花道,“这布匹是我们先看中的,你要拿走我们也没说什么,也是你先寻的麻烦,大家伙都看着呢。”
那婆子闻言就笑了,还装模作样的用手掩住嘴,笑声却肆无忌惮,笑完之后扫了一眼四周,“谁看到了谁又看到我寻你们麻烦了?来站出来让我瞧瞧。”
那听到她话的人,个个都低下了头。一点就不想牵扯到这份麻烦之中,别人的事,跟他们没关系。
更何况长公主府和一个不认识的旁人,让他们选的话肯定也是选长公主府。
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为王翠花作证,看一圈下来,没有一个人敢应声,婆子笑的更大声了。
王翠花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心里一阵憋闷,却也怪不到他人身上,如果自己也遇到这样的事,肯定也如他们一般事不关己。
想到这里顿时一阵挫败,便想拉着谢青云和谢如意就走,反正京城的成衣铺子又不是只这一家。
这家买不到好的料子,再去下一家便可,王翠花想退缩,那婆子却更起劲了,拦着不让人走。
“怎地?没话说了?那便和我赔礼道歉。”婆子趾高气扬道。
王翠花简直要被气笑了,真想一巴掌就呼到老婆子的脸上,将她的脸挠花。
只是不想为自己找麻烦,深吸了几口气。
谢青云突然再次开口,“你可知三皇子殿下?”
这问的简直是废话,京城连三岁小孩儿都知道三皇子,更何况是她。
婆子不知道谢青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警惕道,“自然知晓。”
“那你可知陶尚书陶府?”谢青云接着问。
老婆子怎么说也是公主府里得力的人,一些京城中的事情,比平常百姓知道的还要清楚。
听闻谢青云这话,就想到前些日子,那陶纨绔被三皇子挑断脚筋之事,自家郡主对三皇子的事都格外上心,婆子为了讨郡主欢心,私底下都打听了不少,知道的清清楚楚。
一开始还没有反应出来,再仔细一想,婆子的脸色就变得非常难看,看向谢青云,“你这是何意?”
“是何意思你心中明白,这是京城,天子脚下,你如此行事,不怕有朝一日也冲撞了贵人,给自家主子招来祸事?”谢青云声音平平淡淡,但是饱含的深意,却是让人心底发寒。
被谢青云这么一说,婆子就心虚的看了周围,又转念一想,三皇子怎么会亲自来成衣铺子,这么金贵的人,宫里都养着专门的绣娘,顿时就有了底气。
又恼了起来,自己刚才竟然被一个小孩子给吓唬住了,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自觉脸面尽失,婆子恶狠狠的瞪了谢青云一眼。
“该死的崽子,看来是大人没管教好,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