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实在是太突兀,还是请谢青云和李柏两人一起,着实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只是之前三皇子的身份已经表明,这侍卫说的是请,实则是必去不可。
李柏则是担心的看了谢青云,不知三皇子怎么知晓他的,而且他才刚从国子监回来,这消息也太快了吧?
其实是李柏想多了,三皇子根本没说请的何人,只是侍卫见包厢有两人就干脆一起请了去。
三皇子的邀约,也容不得谢青云和李柏再是多想,只得起身跟在侍卫身后。
谢青云倒是十分淡定,他们与三皇子只今日才有一次交集,不会有什么问题。
一直上了上楼,谢青云与李柏也只是眼神交流了,等侍卫敲门通传之后进了屋。
谢青云和李柏始终低着头,也不用谢青云二人想屋里的人都有谁,就听一个尖细的声音唱喝,“还不拜见三皇子和庆阳王。”
二人跪下,恭恭敬敬的行礼,“学生谢青云、草民李柏,叩见三皇子,叩见庆阳王爷。”
三皇子看见是两人进来,只意外的微动了动眉,随后那尖细的嗓音又道,“起。”
谢青云和李柏这才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
“何人是酒楼主事人?”三皇子道。
李柏站出一步,低头拱手,“回皇子殿下,草民正是李柏。”
三皇子之前也只是扫了一眼,冷淡点头,李柏与庆阳王是碰过不少面,庆阳王第一次上三楼,还是在李柏的陪同下,选了这间包厢。
“今日之事是为何?”三皇子又问。
李柏心中一凛,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件事,且今日事情中,有不少他自己安排的。
后来在陶天逸到来之后才彻底爆发开来,一发不可收拾,又引来三皇子这尊大佛亲自将陶天逸按死。
想到此处,确定不会被人看出,其中那胡三是自己派人找来的,李柏才定了神,恭敬答道。
“却不知是不是上回陶公子来酒楼没有空余的包厢,连累我这兄弟,今日又让人上门寻事,也不知为何。”李柏脸上适时的露出疑惑。
朱景焕从派出去的暗卫,查到的与李柏所说也无半点差别,就是总觉得有哪点不对劲,才将人寻上来。
可李柏说的诚恳,一点都看不出来其他的,真是也看不出错处来。
“真是如此,为何陶天逸如此那般?”三皇子不慌不忙道。
李柏摇头,再次跪下,“草民实在不知为何,还请三皇子赎罪。”
如此试探几番后,李柏始终谨记青柏酒楼是受害者,并且一直委屈万分,又有种对今日发生之事的恐慌。
“皇子殿下,你看今日,若是尚书大人将此事归到酒楼头上,就算让我卖了酒楼都不一定能让他满意,还请殿下为我指点一二。”李柏半真半假的说道。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谢青云始终是之前那般淡淡模样,且能感觉到不时有视线从他身上扫过去,应该是有暗卫在暗处保护。
庆阳王哈哈大笑起来,略带着丝调侃之色,“我都说了让你不要行事那么绝,瞧把无辜的人给连累了。”
三皇子淡淡品了一口茶,食指在徐杯壁敲了敲,一个眼神过去,庆阳王果然又闭上嘴。
朱景焕对这青柏酒楼只感到好奇,那么多新鲜的吃食,还有规矩都和其他酒楼不一样。
只是朱景焕又不是重口腹之欲的人,惊奇新鲜之后再无其他。
若不是今日陶天逸带了一帮人来捣乱,朱景焕根本就不会开口,只是他何时帮了人,还有帮忙善后的。
“这是你酒楼的事,若没有那个能力,直接关门便罢。”三皇子这话一出,空气中有一丝寂静,李柏则是被堵的没了话。
“这可不成,这里是个好地儿,若是关了门,往后要怎么享受了去。”庆阳王不满出声。
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看向三皇子,“侄儿,你不是说要在京城置几处私产吗?”
也不等三皇子回答,庆阳王自顾自的说道。“不如就直接将这青柏酒楼买下,当做自己私产,也不用再花那时间再去寻。”
谢青云听的心中一动,了解了一个讯息,里没提过男主何时置了私产,但的确有这么回事。
因为皇室穷啊,真是外表光鲜,可宣德帝是个仁帝,后宫本就只有一人,还削减用度。
如今又要到了入冬,到时候再有天灾**,又要开国库救济。
于是朱景焕便想着自己名下有产业,每个月多少有点进账。
自然这些**,朱景焕是不可能告诉庆阳王,庆阳王也只是以为他是一时起的兴趣。
谢青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他之前想造出蔬菜大棚,怕别人觊觎,才想拉包子江入伙,但遇到陶天逸这事,感觉包子江这身份还是不够。
本来都准备过上两三年再说,可如今那现成的大靠山就在眼前,谢青云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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