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不满,上巳节那天,晴鸢腹痛找你诊视,你为何却是拒绝?”
顾磐磐道:“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因为无法入宫对她不满,但我觉得她把别人当猴子似的耍,我就不愿与她继续来往,不愿给她看病了。”
杨老伯爷神色变得冷厉,但这回也无话可说,毕竟是杨晴鸢那次做得不地道。
顾磐磐就又道:“而且,打马球的时候,我们一整个队都穿着同式的红裙,若有与我身形相似的人在尸首附近出现,很容易被错认。”
杨老伯爷寒声道:“小小年纪,你倒是很能狡辩。”
“杨伯爷,我并非狡辩。我想,你们伯府想要的,应当是尽快找出真凶,而非胡乱找一个替罪之人?如果错枉他人,而真凶依旧藏在暗处,岂非无法抚慰杨晴鸢的冤魂。万一因此有更多人遇害呢?”
连京兆尹也不得不提醒杨老伯爷,说:“伯爷,下回勿要贸然发问。”
毕竟容相在此!
杨老伯爷看看一旁不知来意的容定濯,没有再说话。
顾磐磐又道:“至于说我曾单独与杨晴鸢相处,我也有证人。青鸾书院的同窗邢觅楹,还有太医院的邢太医,都可以为我作证,那日球赛至结束后,我一直与他们在一起。”
顾磐磐年纪虽小,却是条陈分明。
邢燕承这时也道:“我可以作证,顾磐磐的针灸还在初学。以她的手法和力量,要在杨晴鸢可能挣扎的情况下,一针刺准确刺入风池,不可能做到。”
“而且,她拒绝杨晴鸢时,我也在旁。她的马匹被人下药,从医治到晚上回宫,我与堂妹邢觅楹的确都与她在一起,她没有作案的时间。”
邢燕承沉声道:“因此,没有任何证据可证明
她。
***
隋祐恒是顾磐磐离宫后,才从姜妈妈那里听说她的事,他吃惊得连点心含在口中都忘记吞,过了一会儿才吞下去,情绪一下爆发出来。
“我姐姐怎么可能杀人?”隋祐恒很生气。他年纪再小,却也懂得“偷”“骗”“杀人”都是不好的。
因为姐姐教过他,从小就不能做这样的事。现在居然有人说姐姐杀人。
“我姐姐绝不可能杀人!”隋祐恒吼道。他也</p知道杀人要被抓起来,他害怕顾磐磐被人抓走。
姜妈妈忙安抚隋祐恒:“殿下别急,姑娘一定会证明清白的。”
隋祐恒便叫上自己的太监,乘上特赐的舆车,就要去找皇帝。
太皇太后被吵得头疼,又担心隋祐恒偷偷溜出去,只好让内侍护送着他。
听说魏王又求见的时候,连隋祉玉也很弄不明白,这孩子为何这样粘他。
太皇太后当然就更不明白,在她看来,皇帝是玲珑心窍,真正的一尾狐狸。更是冷心冷肺,是骨子里的无情,明明是瞧着就不好亲近的。
邢觅甄此时正在隋祉玉殿中,她投着皇帝的喜好,新编了一曲琴谱,想让隋祉玉指点,谁知她刚到,魏王就来了,因而很是不悦。
她随即瞥见隋祉玉桌上的牛皮卷,看到上面用圈出的朱砂的城池,想起隋祉玉登基后越发喜与将领交流兵法,生怕他一时兴起,想要御驾亲征,便道:“皇上,您这是……?”
隋祉玉倒是想起一事,告诉邢觅甄:“今晨接到奏报,燕夺在稹西白云关以三万军破李云虎大军,大捷,不日便将拔营回京。”
邢燕夺,正是邢觅甄的兄长。
邢家除了一个异数邢燕承,满门皆是武官和武将。
而邢家子弟中,邢老太尉最得意的孙辈,便是这个嫡次孙。
半年前,邢燕夺从京畿重骧卫指挥使之位,领安西将军,出战白云关。
当然,这不是邢燕夺第一次出征,在十五岁,邢燕夺便跟随父亲云州都督邢远森上沙场,十八岁那年,就展露惊人的军事天赋,在昼山一役一战成名,在邢远森突发心疾后代父镇守云州,至今已是功勋加身,被誉为战神。
先帝驾崩前一年将其知道杀人要被抓起来,他害怕顾磐磐被人抓走。
姜妈妈忙安抚隋祐恒:“殿下别急,姑娘一定会证明清白的。”
隋祐恒便叫上自己的太监,乘上特赐的舆车,就要去找皇帝。
太皇太后被吵得头疼,又担心隋祐恒偷偷溜出去,只好让内侍护送着他。
听说魏王又求见的时候,连隋祉玉也很弄不明白,这孩子为何这样粘他。
太皇太后当然就更不明白,在她看来,皇帝是玲珑心窍,真正的一尾狐狸。更是冷心冷肺,是骨子里的无情,明明是瞧着就不好亲近的。
邢觅甄此时正在隋祉玉殿中,她投着皇帝的喜好,新编了一曲琴谱,想让隋祉玉指点,谁知她刚到,魏王就来了,因而很是不悦。
她随即瞥见隋祉玉桌上的牛皮卷,看到上面用圈出的朱砂的城池,想起隋祉玉登基后越发喜与将领交流兵法,生怕他一时兴起,想要御驾亲征,便道:“皇上,您这是……?”
隋祉玉倒是想起一事,告诉邢觅甄:“今晨接到奏报,燕夺在稹西白云关以三万军破李云虎大军,大捷,不日便将拔营回京。”
邢燕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