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墓园。
傅家并不认为自家已经去世的主母,曾经被抱错属于丢人的事情,甚至让傅忱去墓园祭拜从未见面的亲人。
坐在斜前的宋孟雨,状似无意的听到二人对话后,轻挑了下眉,“茶茶,季飞扬说的对,虽然你十几年生活在小镇里,得不到好的教育,一些圈子里的习惯也没有学,而傅忱哥哥生活在南市,一直优秀,但傅忱哥哥很无辜,你别恨他。”
二中风云人物里,最出名的有两位,傅忱和徐深,一个当着学生会会长的同时又占据着年级第一的位置,被称作二中校草。
一个打架无人能敌,让周围其他高中生畏,常年不变的守着年级倒第一的位置,被称作二中校霸。
两个人在校园内甚至有自己的粉丝,光在十班女生中,就有十来个仰慕傅忱的,听到宋孟雨的话,望向阮茶的目光不由带出异芒。
“我恨他干嘛?”阮茶莫名其妙的回望宋孟雨,“你年纪轻轻的,心里能不能阳光点,整天居然想着恨不恨,我把他当做学习的目标。”
年级第一啊,自己当上年级第一的话,就不必时时担忧被系统算计了!
希望任轻轻被扣除积分后,能中止B任务吧,在一本书里和女主不对付,自己结局堪忧。
宋孟雨:“……”
你讽刺谁心理阴暗呢?!
林绫正在涂唇膏,闻言,顿时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嗤,目标?你学一辈子都及不上,傅忱的理综和数学,大考小考一直满分,你不会认为自己英语单词背的不错就变的天才了?”
“傅忱满分和你有关系吗?你骄傲的尾巴差点翘上了天。”
“阮茶!”
林绫厉声叫完,拍着桌子打算冲上来理论。
“啪!”
正喧闹的教室,登时陷入死寂,季飞扬喉结微动,咽了咽,拿着刚写上阮茶各种信息的A4纸的手,轻轻发抖。
吧嗒。
两截断着的铅笔,在众目睽睽下,掉在了桌子上。
阮茶看着断了的铅笔,心里密密麻麻的卧槽在刷屏,难怪出门前,老爸叮嘱说什么看谁不顺眼,上手前先握他特意买的铅笔,自己刚刚压根没用劲儿!!!
铅笔掰断不困难,但丝毫不费力的掰断,让十班一些觉得阮茶很柔弱的同学,不得不刷新自己心里初见阮茶时冒出的肤浅认知。
看着娇娇软软一妹子,手劲儿真特么的大啊。
阮茶心里万马奔腾,面上十分镇定,轻飘飘的扫了一眼怔在原地的林绫,笑容核善,“你有事?”
林绫:“……”
不敢有事啊。
我脆弱的脖子可能比不上一根铅笔。
习惯欺软怕硬的林绫,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回座位,恶狠狠的瞪了眼阮茶,早晚收拾你!
季飞扬继续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眸里,闪着八卦的光亮,“阮茶,那你前面问傅忱干嘛?”
闻言,阮茶在收拾铅笔的间歇,赏了季飞扬半个眼神,“傅忱当学生会会长,居然允许你在学校里当情报贩子,你们俩——”
虽然让带手机,不太管早恋,但季飞扬正大光明的拉拢,依然不符合规定。
“艹!住口住脑!”
季飞扬因着搞情报,已经被傅忱警告无数次了,但谁让自己割舍不掉刻在DNA里的爱好呢!
一旦让傅忱知道,自己不光搞情报,甚至顺路败坏了他的名誉,焉有活路!
“季老狗,你又来我们班拉皮条!马上从你爸爸的龙椅上,圆润的离开!”谢长安刚解决完个人问题,回来就看到季飞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我警告你,深哥待会儿就来学校了,让他抓到你在十班拉皮条,非得扭断你的爪子!”
被抓了现行的季飞扬没脸没皮的做了个鬼脸表情,“你爷爷属泥鳅的,谁抓得住?我能在谢忱手里活一年,会怕徐深?略略略!”
下一刻,阮茶猛地抬头看了眼门口,面露惊讶,“傅忱来了?”
“卧槽?!!!”
季飞
扬被吓的直接从椅子上秃噜了下去,借着桌子,抱头躲好,悄摸悄声的商量,“阮茶,行行好,别让傅忱看见我,被傅忱抓到我套人信息,得让我扫一个月梧桐园呜呜呜。”
十班的学生几乎一致的往门口望,紧闭的教室后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徐深一来,得到了全班的注目礼,他把书包往座位上一甩,眉头紧拧,“你们他妈的搞迎宾呢?”
全班:“……”
季飞扬:“???”
阮茶打量完书中的男主徐深后,重新低回头,见季飞扬吓坏了,伸手摸着季飞扬头上柔软的卷毛,无甚诚意的安慰,“抱歉哈,眼花了。”
“而且——”阮茶和季飞扬怨念的目光对上,莞尔笑了,“我没见过傅忱,就算他来了,也不认识,扫梧桐园而已,又不会让你扫厕所。”
正对望的阮茶和季飞扬谁也没有注意到教室再次出现了诡异的平静,在阮茶话落的同时,一只修长挺直的手出现在阮茶眼前。
阮茶抬头,看见了手的主人,陌生而年轻的一张脸,眼眸漆黑隐熠,神色闲散而淡。
半晌,傅忱扯唇,笑容带出几分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