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做事,哪怕是一点点杂事,心里也舒坦些。”
秦远斯文地笑道谢,目送姐妹俩朝厨房去了,秦远淡定的关上门。
转即,他便在屋子里疯跑奔奔跳跳了一阵,好开心!
不过他的仙身仍然没有恢复,还使不出法术——
“好兄弟,我们来道贺!”门外传来秦琼响亮的喊声。
秦远便立刻开门,接待了秦琼等人。
“我兄弟正式封侯,该当庆祝,特意带了贺礼给你。”秦琼拍拍手,命人将他早前预备好的礼物呈给秦远。
秦远挺高兴。
温彦博、戴胄和孙伏伽三人,却立刻变了脸色。
秦琼所赠的贺礼是投壶所用的箭矢,木质红亮光泽,一看就知道用料是极品红木。
“好兄弟,太了解我的洗好了。”秦远道谢道。
秦琼嘿嘿笑,他就料到秦远会喜欢。
秦琼转即看向温彦博等人:“刚才进门的时候,看你们也带礼了,咱们都熟悉,就不讲究什么礼节了,你们赶紧都拿出来让我瞧瞧,有没有什么金银宝贝。可说好了,咱们不比礼物贵重,送的都是心意,都一样!”
温彦博笑起来,“秦将军这话讲得极是,不比什么,送得心意。可巧了,我的心意跟秦将军一样。”
温彦博随即命人把礼送来,居然也是箭矢,淡黄色,有淡淡的松木味儿,也是打磨光亮,箭尾处雕工精美。
戴胄和孙伏伽互看了一眼,脸色越发复杂了。
“此木为南山不老松,我特意命人寻来请工匠打造。早知秦将军也送这个,我就琢磨别的东西来送了,如此也好不重样。”温彦博抱歉地对秦远道。
“没关系,这说明你是真知道我的喜好。这多大的缘分啊,你们俩送的一样哈哈哈……”
“确实是很大的缘分,我二人也送的这个。”戴胄说罢,就将他和孙伏伽联合送的箭矢给秦远瞧,“最上等的檀香木,投壶飞起来的时候,保证香气阵阵。”
戴胄之所以和孙伏伽送一样东西,是因顾忌秦远是他们二人的上级,送贵重礼物恐怕被人说道,俩人便商量弄一样东西,聊表庆贺。礼物定的时候,俩人都一致同意,但没想到回事今天这样三连撞的局面。
秦琼尴尬不已,“竟都想到一起去了,我还寻思我这主意不一样呢。”
“我们也是。”温彦博和戴胄同时回答秦琼。
“说明你们都是正经了解我的兄弟,知道我最喜投壶!我用这东西还真耗费呢!正好正好,多谢诸位都很用心,好礼不嫌多,我都收了,感谢感谢!”
秦远非常高兴提议一会儿玩投壶,看看谁的箭矢得中率高。得中率高和赢的那个人,他便送酒作为奖励。大家一听有酒,尴尬瞬间化解,都吵着要秦远一定多给酒才行。
秦远的府里因没有养可奏乐的伶人,需得要人现去请。
“哪用那么麻烦,去我府里借人便是。”
后窗外忽然传来男人响亮的喊声。
声音熟悉,听着像是长孙无忌?
秦琼生怕人跑了,一个箭步去打开窗,果然见穿着一身玄色常服的长孙无忌靠在窗边。
“你怎么会在这?”秦琼惊讶问。
长孙无忌抬高下巴看,示意秦琼朝后墙的方向看。秦琼看见墙上正搭着一个梯子。
“你倒有趣,正经门不走,搭梯子过来。”秦琼讥讽他道。
“错,是某些人经常正经门不走,搭梯子去我家。我今儿个便走走这条路是如何畅通的。”长孙无忌说罢,一双凌厉眼睛就瞥向秦远,随即见到屋里的三筒箭矢,哈哈大笑起来,直叹秦琼几人太笨,送礼居然都送一样的,毫无惊喜可言。
“我们是都想到秦兄弟喜欢这个,用心了!”秦琼分辩道。
“若真用心,就该想到别人可能送这样东西,便会避免了。”长孙无忌狡辩式地反驳。
秦琼被气得瞪眼:“好歹我们送了,你倒说说,你送什么了?俩手空空,毫无礼数翻墙而来的人,居然好意思说这些话。”
长孙无忌拍拍手,一身材高大的家仆立刻从墙后头冒头出来。家仆手捧着一个雕着飞禽走兽的石壶,居然可以稳稳地怕过梯子下来,随即就将非常有分量的石壶放在了院中央。
石壶的造型和投壶所有的陶壶差不多,只是壶腹雕刻的飞禽走兽居然,居然还有镂空之处,可见工匠用足了功夫,花费不少精力。
这石壶显然是用来投壶所用的壶。石头稳重,用此物作壶,断然没有破碎和立不稳的风险。
“瞧见没有,我送的便与你们四人不同!”长孙无忌微微扬首,一脸得意。
秦琼:“……”
戴胄:“……”
温彦博:“……”
孙伏伽:“……”
这时候家仆已经将几坛美酒搬了上来,酒还没开封,便已经能闻到阵阵酒香。
长孙无忌立刻道:“你们投箭矢,都得投进我送的壶里。所以说,不管谁的箭矢中的最多,该当我也跟着一起赢着喝酒。”
秦琼等人纷纷指责长孙无忌‘好算计’。
长孙无忌继续得意笑:“没办法呢,谁叫我想得周全,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