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谈谈吗?”
“没有,是我先喜欢她的。”一旁的高煦笑着道。
周徽嵐想了想,点头,“确实是我先喜欢他的。”
“不是,我们彼此喜欢,只是我当时的腿那样,也没想过再婚的事,所以就压着不说而已。”高煦仍旧笑着纠正她的说法,“我当时那个状态,我还记得她当时对我说,不管我和谁在一起,我腿这问题始终都是存在的。而她自认还算是一个理性的人,最重要的是双方都有好感,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顿时,电视机前又是一片狼嚎。
“天啊,周院士这话好爷们啊,要是哪个人在我自卑犹豫不前的时候和我说这番话,我一定也会鼓走勇气跨出那一步的!”
“您比高教授大三岁吧?您当时有没有因此而感觉你们俩不合适?”主持人又问周徽嵐。
“为什么要觉得不合适呢?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吗?”周徽嵐一脸疑惑,等主持人表现出一时语塞的样子时,她才笑着道,“开玩笑的,我还好,并没有觉得非常不合适。倒是有挺多人觉得我年纪比我丈夫大,配不上他,那会我也才刚考上京大,我初始条件确实比不上他。当时很多人以为我选择他,是想依附他。曾经有位归国女士就是这么诘问我的。”
底下,高煦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那您是怎么回答她的呢?”主持人问。
这问题是高煦替她答的,“她当时反问那位女士,你这些年去的是米国吧?从你刚才的话就知道,在米国生活了十多年,却没教会你独立自主,自立自强,倒真的挺可惜的。”
独立自强,是自内而外的东西,并不是说生活在独立自强的米国就以为自己也有了那样的特质。
“后来呢?”主持人追问后续,其实她隐约猜出那位归国女士的身份了。
“其实我的经历很多人都知道,当时对方就揭我伤疤咯。”周徽嵐道。
“这样真的太没素质了。”主持人呢喃,“那您听了会不会很难过啊?”
“我没难过,而是很认真地告诉她,你幸运,你一生顺遂,并不代表你高人一等,也不代表你有嘲笑别人的权力。”
“后来呢?”
高煦想岔开话题,周徽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她直接骂人,说主动扒着男人的都是下贱。”
“天啊,竟然连这样的话都骂出来了?您当时是怎么想的呢?”
“我的想法就是,自己的幸福为什么不能自己争取,而是指望天上掉下来?不是主动争取主动付出的人就下贱的。适当地向对方表达自己的好感是很有必要的,而不是一味地被动等待,天上不会掉馅饼,同样,天上也不会掉好男人。”
“她当时可把对方一顿好气。”高煦想起来都好笑。
嗯?
“她当时问抓着我问,‘主动就是下贱吗?我不要她觉得,我要你觉得。你说——’”高煦道,“我记得我当时反握住了她的手,回了一句,我并不觉得,如果主动就是下贱的话,那也是我下贱。”
“那对方不得气疯了?”主持人都心疼起对方来了。
周徽嵐笑笑,“这我就不知道了。”
电视机前,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天啊,要是主动能让我将高教授那样的人弄到手,我可以!”
“我愿意。”
“我也可以!”
“两位的感情真让人羡慕。众所周知,你俩结婚两三年了,看起来也如此年纪,想必身体素质也是不差的,想必很多人都想知道,两位有没有再要孩子的打算?”主持人问。
“我高龄产妇,没打算再生孩子。”
“不是她的问题,是我不想生的,我没觉得我的基因优秀到必须传下去的程度。”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哇,两人争着抢着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相互维护,好甜啊。”
“甜齁鼻了。”
这话周父周母也听到了,虽然能理解女儿女婿的选择,但心中不免有遗憾。
钟树鸿怔怔的,“爸,思语那里,你别管那么多了吧?”
他妹妹因为当年高考的事,一直走不出来,人生过得那叫一团糟。国梁好点,但也只是好一点罢了,因为高中转学到了花都这边,成绩也下降得厉害,最后只考了一个大专,出来后干着一份普普通通的工作。
看着他爸已经全白的头发,钟国栋心里也不好受。
良久,钟树鸿轻轻地点了点头,最终释然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电视机前,观众再次鬼哭狼嚎。
“这两人不打算生娃?不要啊!”
“两人一人是生物工程学的大拿、院士,一个是金融刑侦双博士,不生个后代太可惜了。”
“两人才四十出头,看着也年轻,不生后代真的太可惜了,至少生一个啊。”
“对啊,求求你们生一个吧,把你们优秀的基因遗传下去!”
“生一个吧,好歹让我们有点盼头。”
“还有啊,两人不仅聪明,还一个美一个帅,生出来的孩子指定好看。”
“生吧,你俩生吧,求你们了,要是你们忙,没人带孩子,我们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