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泰进来前来,就两件事:第一跟林北亭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再要哪些货他好再做发展;第二就是看看将军那国宝。
可惜了,头一件事儿就没完成,没开一个好头儿,第二件事自然也没影儿。
将军根本就不稀的见他,甚至还有些怕,知道最后祁泰也就只见着将军的大屁股。
送祁泰走时,祁泰很是幽怨的叹:“我都来了多少次啊,将军怎么就不喜欢我呢?每次都只能看见它屁股!”
林北亭毫不犹豫的揭穿他:“你脸咋地恁厚呢?你来我家次数,屈指可数好不好?!”
“那你的意思是以后等我来的次数屈指不可数了,将军就肯见我了?”祁泰开始耍无赖了。
“滚!”林北亭朝祁泰的后背一使劲儿,他自行车愣是被往前推了几圈子。
“拜了个拜您内!”祁泰左手单溜把,右手食指中指并一起在太阳穴上比划一下。
林北亭思绪发散的比较远,见祁泰这倒霉孩子还是骑自行车呢,他心里其实爽的不行。
毕竟他今年才十七岁,就算是高考结束,也没办法考驾照开奔奔儿车啊,反正祁泰这小子也赚那么多钱也考不来驾照,林北亭心里就平衡得多。
送走祁泰,林北亭回家时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滕豫星,林北亭乐了:看来这人还记得自家跟他们紫霞楼的合约快过期了啊!
滕豫星的语气很客气,道:“小老板最近很低调嘛,这么长时间没从云莲县传出来消息,我差点儿都把您给忘记了。”
林北亭笑眯眯的道:“忘记了也挺好,我正愁着呢。”
“诶诶!看我这记性,简直跟兑水了似的!”滕豫星赶紧赔不是,他当然知道林家最近出来个贵人,肯定需要给他们独家供应的那小公鸡呢。
“我这最近实在是有点儿忙,看我这,其实应该早邀请你们来我这儿紫霞楼坐坐才是。”面对林北亭,滕豫星的姿态放的很低。
“呀,那可太巧了,我最近也忙着呢!”林北亭咧嘴一笑,这还真不是蒙他的。
倒是滕豫星,一听见这话,有些懵逼了,心里左右犹疑,别不是林北亭真的要把小公鸡给那个范家吧?
滕豫星忙又说了几句好话,他前两天被一来自京城的天上人间搞晕乎着呢,好不容易纠缠过去他们,差点就跟林北亭的合同过期了!
“是谁呀?”林爱国见儿子进门就杵着个手机打电话没停的,便好奇问起来。
“滕豫星。”林北亭捂了手机孔,小声的跟林爱国知会一声,林爱国忙点点头,不再打搅他们电话。
“咱们的合约,你看怎么续一下子?”滕豫星小心翼翼的问。
林北亭笑道:“那你得过来走一趟才行。”
“怎么说?我提前在这边做好了合同,等我过去了直接签字就行。”滕豫星还想套路林北亭。
林北亭自是一眼识破,道:“不用的,范家东西齐全着呢。”
一听范家,滕豫星心里就直打鼓,他当然是清楚范家的,甚至于当时范家大张旗鼓的给林北亭家里置办东西时,他还纠结过范家会不会抢了他的紫霞楼跟林家的合作,没想到竟然还能安安稳稳到现在。
这也是他拒绝跟天上人家合作的缘故。
林北亭安慰他一句:“你也甭太担心,范家又不是吃人的洪水猛兽,我家里东西到处都卖呢,也不是纯粹就他们一家独占。对了,至于小公鸡,你要是还想一家独占是不大可能了。
不过范家要的也不都,你过来咱们一起商量下呗,我们家每周能出的小公鸡也就那么多,咱们坐在一起你们两家打个商量,生意么,都是和气生财。”
范家那么守规矩的,其实滕豫星对他们印象也不赖,再加上他反正跟姜家闹翻了,现在更急需找个荫蔽。
于是滕豫星一口答应下来,并且问林北亭他明儿上午过来怎么样。
林北亭笑道:“反正我这段时间是成日在家,范家兄弟俩也是一样。”
“那就这样定了,我明天上午九点钟就到!”滕豫星道。
“成!我这就跟范家知会一声去。”林北亭折身出去通知隔壁的宅子里。
回来时,林北亭就瞅见林爱国同志守在大门口,他只能苦笑着解释了一遍。
林爱国叹了声气:“我也不是这么故意看着你的。”
剩下的话没说完,林北亭就在心里吐槽道:胡说八道!
接着,就听林爱国继续说着:“主要是你决定今年就高考是不是太快了?我总赶紧你没多少复习时间……”
林北亭微笑着咧出一嘴大白牙,他拍拍林爱国同志的肩膀:“安啦安啦,你儿子什么时候失手过?”
“什么事情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我就是担心你今年没考好,名气气力就松懈了。”说到底,林爱国的担心跟贺庆平的一样。
这些,林北亭也无从解释啊,保证更是跟放屁一样,他只要再花半小时做做林爱国同志的心理辅导。
最后,林爱国仍旧坚持己见道:“不管你了,反正你这小子现在越长大越有自己的脾气,反正只要给我考个大学文凭算了,管你一本还是三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