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留守的工人也不少,林北亭当天晚上就编了个值班时间表，让张齐他们几个天天就这么在山上转悠,尤其多看着点儿水牛们。
林北亭养殖水牛并不完全是圈养,现在养殖水牛的围栏已经全部做好,也不担心它们乱跑跑到深山里走丢，水牛们每天上午是自由放风时间,也正好免的上午给它们打草了。
下午才把水牛们都集中起来喂养，另外也是要挤奶,晚上才把它们关到牛棚里休息。
这么一来,上午水牛自由吃草的时间就很危险了，林北亭不怕他们来偷牛，最担心的是万一哪个眼红的人给水牛注射什么鬼东西,这样眼也不一定能看出来，要是真牛奶出了什么事儿，还麻烦呢！
张齐等人一听说林北亭的推测,脸上都是一凛,李丛会道：“要不然咱们多加加班,以后都睡牛棚？或者每次挤奶之前都仔细观察观察奶牛的异常？”
田智勇却说：“还是要在根源上制止,以后上午放牛时间我们几个都跟在旁边。”
也有人说：“这天也冷了，外面青草也都几乎没了,牛们在草地里扒拉半天也吃不了多少东西，还得中午加餐，不然以后上午就不放牛了吧？”
林北亭摇头：“水牛不是特别培育出来的奶牛品种，不给它们更多的活动量精神要萎靡,还是得麻烦你们这几天多多留意，等开春我抱回来两窝小狗，你们就能清闲点儿了。”
田智勇是个实心眼儿的，赶紧摆手：“这些都是我们分内的工作，山上的水牛好了，小老板你赚的多，我们收入才高呢。”
林北亭笑笑，跟着脸上变了眼色，口中带着狠劲儿，道：“要是最近有那方便的人来收买你们，你们提前跟我说，我肯定会给奖励，虽然可能没有那暗里的给得多，但我这边可是细水长流的高薪水。”
田智勇赶忙摆手：“我们都是明白人呢，咋可能胡来？”
张齐也做保证：“我们几个都在一块住着，要是真的有哪个不正常，我们肯定跟小老板你报告。”
林北亭收敛了神色，又和和气气的道：“咱们都是厚道人，要是真有疯子伤人，到时候你们也注意别自己受了伤。。”
李灰尘忙高声应着：“诶！我们一定注意！”
晚上吃了饭跟林爱国同志泡脚的时候，林爱国一脸忧愁：“万一真有人打了咱们的主意，可咋整啊？范家他们都回去过年了。”
林北亭笑着安抚他：“咱们山上还有四个人呢，都是壮劳力一身的彪子劲儿，家里还有戴兴跟张瑞两个年轻的，咱们俩也能拼上一把，别太愁。”
“唉，咱们好好的做自己生意，怎么就有人这么小心眼呢？”林爱国唉声叹气的。
林北亭龇牙笑道：“我今天下午是认真了点儿，可你也别太担心啊，再不济咱们还有胖警官他们那些呢，真当是咱们平日里维持那些是白费的功夫？”
“县城里养殖奶牛的也就那么几家，小心眼儿有前科的更少了，要是咱们真成了受害者那调查起来不轻轻松松？再说，这么一个小小县城里，啥事儿第二天都能飞的满城风雨，去年还搞一整年的扫黑除恶呢，那些二流子什么我就不相信他们还敢有什么大动作！”
听林北亭这么说了几句，林爱国算是稍稍安定下来。
为了转移林爱国同志的注意力，林北亭便说起了童初华：“上次她是怎么拉你去他们澡堂子洗澡的？你都没仔细跟我讲。”
说起这个，林爱国精神劲儿便起来了，还能给林北亭一白眼儿，他道：“上次你信都不信，我说什么你都能顶回来，我还跟你说什么细节啊。”
“这不是不太相信童初华那女的能转性儿么，没想到还真转性儿了。”林北亭“嘿嘿”笑了笑，跟着又催他讲。
林爱国清了清嗓子，道：“我上次进城买桶，刚到街里就被童初华喊了声，说是她们家就在不远处巷子里开了澡堂子，非得让我去洗澡，童爱国也在一旁，我上街又没带澡巾和洗发水的，哪儿能去他们家洗澡啊。
没成想，他们还真把我拉了过去，澡堂子门口就有卖毛巾搓澡巾和洗发水啥的，童初华还给我都装了一份，又给我叫个搓澡的，我这就被他们推进去了。没想到里面装的崭新，四面儿都贴了瓷砖呢，明亮的很。”
林北亭有点印象了，他们家最近出来一个粉黄色的毛巾，看那粉嫩劲儿林北亭原本还以为林爱国同志的少女心起来了，估计就是童初华送的那条。
接着，又听林爱国同志继续讲着：“那会子，他们楼上就在叮叮当当的敲，我记得当时他们就跟说我要弄单间，没想到今天已经做好了。对了，他们澡堂子里搓澡的手艺不错，我洗的干干净净出来，想给钱结果他们也不要，童初华还说他们开这澡堂子还是你的主意呢。”
林北亭点点头，林爱国见状，又问：“那你怎么不早点跟他们说？”
林北亭笑道：“早点说他们有钱吗？澡堂子开下来需要的钱可不少，他们当时就在一高门口卖了几个月的家常面，还不是后来在餐厅里又赚了些，最后又东拼西凑的借钱才开起那澡堂子？”
“这倒也是，不过童初华说他们那澡堂子今年过了冬估计就能回本了，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