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按着林北亭所说那样,过了小年没几天,范家那边的人就派车来接,正好还提前从林北亭这边带走了半月的水牛奶。
不过也差不多,这段时间高中基本上也都放假,林北亭供给祁泰那边的分量也能适当的减少,也不妨提前给范家拨那五百斤的水牛奶。
汪可可也真的乘坐他们范家的车一起回去,这时,徐老才愿意从大院搬到这边来住。
本来林北亭是希望徐老住中院的,毕竟中院更清静一些,但徐老反而更愿意跟张瑞他们住在前院,不过也好,前院有戴兴那个壮小伙在,徐老一切都会更方便。
跟着,林北亭也给山上务农的工人们放了假,除了留下张齐等三人,剩下的都说好明年过了大年初八再来。
今年林北亭自觉收益不错,也很舍得,给工人们都是带薪休假,不过只是半薪罢了,不过即便是这样,也足够让他们开心的了。
临近年关,县城里也都沸腾起来,不少在外面打工赚了钱的回来,据张瑞每天回来说的,这两天他们咸菜店生意竟然堪比刚开业那几天,日日火爆。
很多都是在外面打工的,买的时候都说要打包带去外面吃呢。
林北亭笑笑,想起了陈正正他们那群人,也不知道到了他们市里分东西没有。
林爱国也正好跟林北亭想到一路去了,正念叨着呢,没想到尚朝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林爱国同志相比于林北亭这个小老板来说,更得尚朝文他们喜欢和尊敬。自打今年年底他们过来聚一趟得知林爱国他也有了手机,他的手机号立马就被所有那一届的学生知道,后面连着两天他晚上都要收到几个电话呢。
接的他是心花怒放,笑的那叫一个合不拢嘴,那会子,他可不心疼话费喽!
林爱国接尚朝文电话时,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最后嗯嗯啊啊几声,挂了又满面春风的跟林北亭讲道:“他们是给上次没能来咱们这儿聚的几个同学分东西,耽搁了时间,今天晚上刚才才把最后一份都分了呢。”
林北亭刚才似乎隐约听见了什么钱的事儿,又随口问一句。
林爱国笑眯眯的道:“是上次尚朝文不是在我枕头下面压了一千块钱么,他们也不知道打哪儿知道的消息,说是咱们这边一斤咸菜卖两块钱,他们给上次来聚的同学卖两块,没来的卖三块钱,这反而还赚了一两百呢,他们说是准备过年大家一起吃饭聚餐用,也不白占了他们的钱。”
林北亭笑道:“这挺好。”说完,一口闷的把牛奶全部喝掉。
林爱国叹了声气,道:“我原本觉得他们上成学出来的,肯定中用,但没想到上了研究生出来,还是不行。现在郭嘉不管分配工作,听尚朝文说,好几个没来是因为没找到好工作,自己想办法做生意赚钱呢,没时间才没赶过来。”
林北亭倒是面色如常:“不是早就不管分配工作了吗?”
林爱国摇头:“早些年,就算是不管,但研究生学历摆着呢,只要去哪个单位,说说肯定都能行,现在不行了啊。”
“不行就不行呗,研究生也不一定都中用,不少人还高分低能呢,这样的人要是当上政府什么关键职位,闭着眼睛不用脑子做决策,人民群众还倒血霉哩!”
林爱国瞪了一眼,警告道:“就算这样,你也不能瞎不上学,还是得有个高文凭,文凭是块敲门砖!”
林北亭眨眨眼,脸上表演着莫名其妙,道:“我什么也没说呀!”
“你是我儿子,我能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小九九?你啊,就好好学习,不管是以后回来做生意,还是坐办公室,上成学出来的,肯定出路更广,你以后要是做生意嫌累了,就找个工作,我也不指望你给我养老,你以后日子过的好好就行……”
林爱国又唠叨了起来,可林北亭这次却怎么也不舍得插科打诨,把话题扯过去……
约莫又过去三四天,咸菜店的生意才跟林北亭所说那样,渐渐冷了下来。
倒也不是冷,就纯粹的生意慢慢变正常了,张瑞也按着林北亭所说的那样,慢慢的开始仔细观察每一个人,并且尝试着把她们放在合适的岗位上。
这天,林北亭出门收账,第一个去到的就是咸菜店,招牌已经装了上去,整个店面看上去非常干净整洁,里面留下的四个人也都很周到。
咸菜店的收益很不错,虽说一斤咸菜两块钱价格相对较高,但架不住人们都喜欢,卖出的情况也不错,按着张瑞所说,现在也有不少第二批来买的回头客了。
见咸菜店一切都走上正轨,林北亭也就放心了。
咸菜店的收益不错,这一周下来,总收益能有一千四百多块钱,张瑞准备再撵走两个员工,不过被林北亭阻止了,带着她到后面的准备室,道:
“年集渐渐起来,有的家庭赶的早的都已经买了个差不多,过年那几天咱们关门休息,就趁着这两天生意好的时候多赚点儿。”
张瑞虚心点头:“你说,我们要怎么做?”
林北亭道:“还记得上次我给你的那三张方子吗?这两周手抓饼的生意渐渐冷了,就腾出来不少鸡蛋,回头把鸡蛋拉过来,你留出两个人手在准备室做什么虎皮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