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林北亭一大早就去仓库里看咸,跟着还有尚朝文还没走的几人。
今儿天温度有些低,外面一层浓浓的雾。
尚朝文跟着林北亭走,道:“你们这儿是越来越好了啊。”
林北亭笑笑,道:“日子越过越好才行呢。”
尚朝文也露出微笑,道:“我们这批是毕业第一年新年,都说想聚聚,就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里,得谢谢你们的招待,我们这次相聚也都很开心。”
陈正正已经走了,张角一人也闹腾不起来,叹气,道:“我们原本想着大家都能来呢,没想到也就我们这些,剩下小一般工作都忙,得到腊月二十六以后才放年假,还有的在动物园上班的更倒霉,初二就得去上班。”
“这是正常的,一毕业就各奔东西,前程不定,每个人也有每个人以后的道路要走。”林北亭见张角脸上沮丧,便安慰了一句。
尚朝文倒是能看得开,只道:“刚毕业这几年,大家刚工作肯定压力大,今年人都没到齐,我们商量着明年估计也不准备聚了,说不定得再过个三五年,大家才都能腾出功夫再聚聚。”
张角突然笑道:“说不定三五年以后还要到小老板你这儿呢!”
林北亭摆手,笑道:“只要你甩手当大爷,什么时候来都行,要是赶上农忙季节,我还要乐开花呢。”
张角又嘻嘻哈哈起来:“小老板果然还是小老板!”
说着,就到了仓库,林北亭在门口筷笼里,咸菜这种东西要避免见水见油,林爱国专门在这边放个筷笼,里面装的都是洗干净晒干的筷子。
开封一罐,林北亭自己都没尝呢,张角就挤了过来,瞅他那稀罕劲儿,林北亭索性给他先尝。
张角捏了筷子上的一个白菜,就往嘴里塞:“好吃!”
叫完了,还用手撕开另外一瓣给尚朝文几人,张角又叫:“真的好吃!就是有点儿咸。”
林北亭不禁微笑:“咸菜嘛,能不咸么?”
张角摇头:“这不一样,有的咸菜就只剩下咸了,别的啥味儿都没有,你这个,又酸又辣,吃起来还脆脆的,特别不一样。”
“嗯!回味还甜甜的!”
“我觉得很清爽,一点都没有咸菜的‘死气’味儿,还真不错。”
“是吧,我也觉得有一股清甜的味道,跟外面卖的腌咸菜不一样。”
林北亭也吃了一口,在上次实验的水准之上,他实验的时候没办法腌制这么长时间,其实最多也就尝尝咸菜的味道,至于更深吃起来什么感觉,林北亭也不清楚。
不过事实证明,用异空间水打底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
尚朝文他们都赶着回家的火车,也没办法在这边待太长时间,只能扛了两桶咸菜先回去慢慢分,走时,还非要往林爱国怀里塞钱,林爱国推辞了好几次,算是送他们了。
可等送他们离开,林爱国收拾屋子时,却拿着一把钱跑来找林北亭:“这……在我枕头下面发现的。”
林北亭笑道:“估计是尚朝文他都猜到你不收他们钱,就想办法塞你床上。”
“唉,客气什么呢。”话虽是这么说,但林爱国同志脸上那乐滋滋的表情,是怎么也掩盖不了他内心所想。
林北亭收拾了东西,就跟林爱国打声招呼出门,咸菜已经腌的差不多,咸菜店可以开业了,清河市的店铺早已就位,倒是他一直忙着忘记了云莲县这边的铺子。
去县城的路上,林北亭也在心里思忖,他这边工人不少,但当用的却不多,正当寒假串串店也忙着,张红肯定抽不出人手,胡英跟刘金花他们的店更不用多说,一贯都忙着呢。
思来想去,林北亭却是想到了张瑞,她胆大心细,做事认真周到,不如让她来暂时当个店长,等年前忙过去了,她也正好带领新招来的工人走上正轨,要是到时候有可造之才,她就也能退回来了。
越是想,林北亭就越是觉得这主意不错,正好到了城边儿,他便一家一家的走门面房。
关于咸菜店什么,林北亭不准备开到闹市。
一来是他家的名头在县城里已经很响亮了,不需要多瞩目的地点来吸引顾客;再者,咸菜这东西都是各家各户多买点儿,一次吃上三五天、乃至一星期的,买卖频率相比小吃来说更低,没必要跑去古城路找价钱更高的门面。
城郊这边门面房一年也不一定有人过来问津,谁都没想到街上小有名气的小老板过来要看门店,很快他身边就围了一群人,有的是真房东,有的是看热闹。
最后,林北亭在城南新区定了一间门面房,城南是县城发展的新方向,这边马路更宽阔,基本上都是六车道,旁边还有非机动车道,交通方便。
而且现在门面房也多,这边早几年前都是城郊,临街的房子也更大,虽说一间门面宽度只有三四米,但深度足够,可以做成里面是工作室,外面负责卖东西的台子,门口还能再放个收银台也不会显拥挤。
一间房的房租基本上能跟老城里两间的持平,而且面积更大,林北亭跑了几家门面,房东一见是林北亭,一个个都客气的不得了。
甚至还有隔壁房东跑过来抢人的,林北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