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林北亭所想的那样,果真是不出腊月, 清职那边就把头一代的机器做好了, 说是到时候林北亭这边发现什么问题可以及时回馈给清职这边,他们做下一代的机器就可以有所参考。
林爱国是跟林北亭一起过来的, 他听了不由得在底下嘟囔。
林北亭看了看机器,瞧着似乎是跟拖拉机机头似的, 整个是长的机械臂, 下面有四个轮子固定平衡, 轮子往下就是写铁叉, 这个是灵动安装的东西, 可以换成其他的头,方便犁地、收割什么的。
瞧着不错, 林北亭便掏钱买了一台,再加上走祁泰亲戚那边的优惠政策, 一台落地是一万五千块钱。
这差不多春节过去这三个星期里各处的盈利加起来的全部,算算除去马卫红那边剩余不多的钱……
也是巧了,第二天林爱国从街上几个店回来,就跟林北亭说马卫红那边需用钱。
林北亭还真在心里嘀咕了,难不成他这人属存不到钱的那种?
不信邪!
也就是这么想想罢了, 林北亭还是找了律师写出一份合同, 把两人的约定都写在里面, 双方都签罢了之后,林北亭那张卡里,也就只剩下一千五了。
正好赶着买回来新机器, 张角他们都新鲜的不行,一个个甩开膀子的要去推,不过据他们后来反馈,这机器把手震动感太强烈,震个俩小时,胳膊都是打哆嗦的。
林爱国便让他们每天轮流推一个小时的山地,别说,还是有机器好使,这机器一开,简直就跟理发师手里那推子一样,半天就能将一个山上的杂草全部推干净。
推个两天,林北亭在自家房子上面站着就能瞧见那边的山头都是青岔,一点儿都不葱郁了,只有偶尔几个老树绿叶发出来,才昭示大家,这山还没真秃头。
把山上的杂草推掉,接着就换工具,把土地刨一遍,这个目的在于把地里的杂草根刨出来,免得老根生新芽,跟地里的庄稼抢营养。
虽然林北亭感觉自家的庄稼说不定还能把杂草争的营养不良呢!
将山头再这么翻一遍,林北亭写题闲暇,再上山就可以看到那边的几个山头都呈现出了本地土壤惯有的褐色。
荒久了的地要拾掇,得好几遍呢,林爱国这些天便一直在山上,有机器使着就是好,这么来来回回细细翻腾五遍才种上香葱的种子,也不过十天时间。
这天,林北亭少有的去了职高学校,不是他遇见哪个题不会做去请教老师,而是职高开始月考了。
这边高一下半学期就开始分文理科,林北亭理所当然的选择了顺手的理科。
一天六科这么满满当当的考下来,林北亭出来就遇见了校长贺庆平,他手里正拿着林北亭考试的前五场试卷,他笑着说:“走!咱们去把你物理卷子要回来,我以前就是个物理老师,亲自帮你改着!”
林北亭笑笑,邀请:“咱们去老地方吃肉片汤,我请你,当是校长亲手给我改卷子的感谢了。”
贺庆平摆摆手,道:“你物理卷子我还没看,但是催老师们先把你这五张试卷改了出来,说实话,小子,你还真让我大吃一惊!”
两人一起往办公楼走,许是整合试卷的老师知道校长的来意,从试卷底下一抽,就有了林北亭的——
林北亭相当怀疑,给他安排末试场、末考号就是方便这个!
贺庆平也不跟林北亭多客气,俩人去了老地方,一人一碗肉片汤,贺庆平为人认真,必须得先把林北亭试卷改出来才行。
要是他不明白的地方,还得在试卷旁边自己算一遍,很快,林北亭的卷子上就密密麻麻一片红了,倒不是林北亭错误太多,主要是老校长他计算的多。
十来分钟后,他才算是把试卷从头到尾的全部改过来,他叹着气,摇摇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学生的试卷了,职高这么个情况,我要是去看,没病都能气去医院。”
“就算是我之前在底下城镇的高中任职校长,也很少看见你这么好成绩的学生,唉,说实在的,你跑来我这边还真让我感觉我们这边亏才了。你的语文稍微偏弱一些,要是有个好老师补习补习肯定比现在考的更好。”
林北亭接过他的语文试卷,满分一百五,他考了九十七分,算是勉强及格。
“语文啊,好老师不如自己好好积淀积淀,说句不怕你笑话的,我差不多一个学期都没学习,再加上中招后那两个多月的时间,估计是有半年多都没看课本了,一开始写语文套卷的时候那才叫一个头脑空空呢!”
贺庆平嘴角一翘,笑道:“也行,你小子瞧着就聪明机灵的,以后咱们职高怕是要出个跌破人眼镜的高考成绩咯!”
贺庆平把林北亭的试卷都递过来,数学卷子上也是他密密麻麻的笔迹,这老头办事儿认真,还跟林北亭指着几处提醒道:
“我看你这边是用的高数解题,你得主意了,这可不在咱们高中理科数学的学习范围之内,要是高考出现这样的题,你得用课本上学的去解。”
成绩这事儿说完,贺庆平才开始吃饭,他心情很愉悦,吃肉片汤的时候也吸溜吸溜的。
这次月考题,跟一高那边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