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北亭这么一个淡定样子, 赵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在林北亭有胖警察他们护着, 已经往院子里面去了。
原本是应该分开录口供的, 但赵燕一进去就原地大叫大跳,还指着林北亭骂个没完没了。
林北亭也懒得跟她走程序, 挑一个她咽唾沫的空隙,问:“你怎么知道就是我对你女儿耍流氓了?”
赵燕冷哼一声, 抱着膀子道:“肯定是你, 这一段时间街坊邻居都知道我家美美在追你,你个奸商,铁定是抱准了美美喜欢你,人前不给她脸子, 人后就……”
林北亭直接打断她的话:“你这人好没道理,我在人前都没给她好脸子了,人后还会对她怎么样?”
“反正我不管,最近美美早出晚归的都是在找你, ”赵燕这是在耍无赖了, 她抓住旁边警察的胳膊:“整个县城的人都知道我家美美最近是黏着他追, 你们可一定帮我们孤儿寡女的找回公道啊!”
警察赶紧收回他胳膊, 再次赶着赵燕往问讯室去先做笔录。
赵燕求上人家的时候把他捧在天上, 转而不用的时候立马理都不理,又指着林北亭的鼻子骂个不停。
林北亭有些窝火,冷冷的道:“那你说我对你女儿耍流氓,那肯定是要有时间的, 你就说说你家女儿什么时候没在家吧,我就直接去找对应时间的证人证明清白。”
赵燕看着态度坚决的林北亭,一时间脑子中有些呆滞,她原本以为破上自家的脸面把脏水泼到林北亭的脸上,让他认也得认,不认捏着鼻子也得认,谁能想到会有人拿自家女儿的脸做文章?
可林北亭表现的太淡定了!
淡定的让赵燕不由得心发慌,尤其是几个问题反问,差点让她没有还口的余地——他,他屁大点的小孩子,怎么可能这么冷静?
赵燕心中一发慌,她就落入到了林北亭的节奏里,尤其是旁边还有警察在催促着问,赵燕只能硬着头皮随口说一个时间。
林北亭当即便道:“你说的那个时间我在银行存钱,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大堂经理,而且我也有存折存款时间为证。”
结果,林北亭一说起“银行”“存款”这类字眼儿,赵燕就更贪了,昏了头继续随便说时间。
林北亭这下笑起来:“你说的那会儿,我正在家里呢,有警察跟邻居十个人作证。”
赵燕傻眼了,她不甘心的,继续说出一个时间点儿。
这下,林北亭脸上更加轻松惬意了,他道:“那天我去清河市了,当天还在清大校园里吃了中午饭,晚上才回咱们县城,当时回来的时候是下午六点钟,如果去问问当时去我那里吃饭的食客就知道,当时还闹了好一会儿呢,另外六点半我到了家里,当时是胡六警官是知道的。”
跟着,林北亭不再跟赵燕浪费时间,向四周的警察道:“我是被她胡说冤枉的,你们要为我证明清白。”
在赵燕他们的计划里,根本就没有林北亭辩解这么一说儿,更没有林北亭什么时间干什么,到底有没有时间去跟她的女儿胡搞,甚至于连目击证人在他们头脑中都没有这个概念。
赵燕他们总以为,林北亭做生意再厉害不过也就是个十六岁的小孩,这个年纪的小孩能经多少的事儿?
而且小孩子们还大多爱面子,他们家美美又不是长的见不得人,只要自家往他身上一甩,岂不是可以任由宰割?
可赵燕他们却怎么都没想到,就在他们闹事的第一时间,就被胡英叫来了警察。
林北亭把赵燕驳的哑口无言,跟着又问起警察们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警察虽然还没去他们村里轮班巡逻,但早早就期待着在那边吃吃喝喝、爬爬山、干干活儿,再逗着将军吃烤串的快乐日子,这会儿自然是愿意卖林北亭这个好,当即把事情原委给林北亭讲述起来。
合着,是赵燕他们去林北亭家的面馆吃饭,但胡英却不卖给他们,于是赵燕就不满意了,指着胡英的鼻子一阵臭骂,跟着又说林北亭这个人是流氓,把她女儿肚子搞大了等等。
胡英现在也成长起来,正好店里有个退休老警察在吃饭,吃的次数多了胡英也晓得他们身份,直接就找老警察求助,然后就闹到了警局。
林北亭听完,心里不由得暗暗乐起来,这场面,估计胡英自己都想不到,明明是想讹自己,怎么跑来警局讹了?
也难怪她三言两语的就被自己拆穿,八成是盗贼进官府,本来就怵呢,自然就发挥失常了。
“那他们人呢?”林北亭问起。
警察指指院子最里面,道:“都在里边呢,赵燕的家人不愿意录口供,这会儿局面正僵持着。”
林北亭瞧了眼赵燕,龇着一嘴白牙,冷笑道:“你喜欢往我身上泼脏水就泼呗,不管你女儿肚子里到底是谁的种,反正我不认,你可以泼,但是没结果。”
这时,后院突然冲出来两人,林北亭定睛一看,果然是张氏家常面的那夫妻俩。
这俩人出来也立马指着林北亭的鼻子臭骂不停,林北亭在警察的遮挡之下,半点也没受伤害。
林北亭懒得跟他们浪费时间,便问了警察:“我能不能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