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切嗣深知情报对于战争的重要性,他的语气有些冰冷:“施展魔术必然会在空气、土地和水中留下踪迹,对方通过灵脉侦查我们是很自然的事。”
但卫宫切嗣作为魔术是杀手,他并不常用魔术手段侦查敌情,相反,他更喜欢借助高科技力量。
想到这里,卫宫切嗣做出决断:“爱丽,你和saber留在城堡内,如果敌人来袭,立刻让saber带你且战且退。”
爱丽斯菲尔下意识地说:“那你呢?”
卫宫切嗣说:“还是按照最初的计划,你们作为明面上的saber组,我和舞弥躲在暗处伺机狙击其他御主,顺便去另外四个灵脉最浓厚的地方进行先期布局,我们必须提前掌握圣杯降临之地。”
阿尔托莉雅听到卫宫切嗣这么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很直白地说:“恕我直言,如果御主你在外面厮杀,万一被其他从者狙击,我不在现场,您的处境会很危险。”
“圣杯战争是有其规则的,从者就是代替御主战斗的存在,如果让御主亲自参与战斗,这说明从者是失职且不被信任的。”
言外之意,卫宫切嗣不相信saber的实力,亚瑟王也不相信卫宫切嗣能一个人单漂。
卫宫切嗣沉默了一下,他不想回答阿尔托莉雅的质问,索性继续对爱丽斯菲尔说:“虽然还不清楚archer的御主是谁,但ncer的御主恐怕是时钟塔的埃尔梅罗君主,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
卫宫切嗣语气加重:“肯尼斯的位置已经确定了,就在新都大酒店,也许明天archer会和ncer打起来,爱丽,你要提高警惕,即便他们两个从者打起来,可能有人以此为诱饵,趁机偷袭你。”
被无视的阿尔托莉雅:生气!
深刻明白自己作为小圣杯的载体的爱丽斯菲尔缓缓点头:“我明白了。”
而被所有人都盯上的ncer御主肯尼斯的心情的确糟糕透了。
肯尼斯出身名门,从未遇到过任何坎坷,复杂难懂的魔术谜题、扑朔迷离的时钟塔斗争甚至各家族之间的博弈,对这位天之骄子来说宛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在肯尼斯的字典里,他是理所当然地站在人上之人。
对于圣杯战争召唤出来的从者,他完全将其当做兵器和礼装看待,若是放在时钟塔,恐怕英灵也只是魔术家族的资产而已。
但这样的傲慢在那几乎要撕裂天地的强悍魔力压制下,被毫不留情地击穿了。
而恩奇都对于肯尼斯斥责的无动于衷,也让肯尼斯怒不可遏。
恩奇都以兵器自居,他之所以回应肯尼斯的召唤,除了召唤媒介【最古老蛇蜕附近的泥土】,肯尼斯召唤时的心态【我要最强的兵器】以外,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恩奇都觉得自己能在这次圣杯战争中见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存在,所以他来了。
事实正如他所想,他见到了挚友吉尔伽美什。
见到挚友的喜悦足以压下自称是御主的人类的喋喋不休。
恩奇都与吉尔伽美什分别后,他回到御主下榻的酒店,利索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差点没将肯尼斯气得螺旋升天。
恩奇都的态度明显而直白,如果肯尼斯不满他的态度,那大不了一拍两散,他立刻滚蛋回英灵座。
如果肯尼斯用令咒命令他……抱歉哈,区区一道令咒不起作用。
即便肯尼斯用全部令咒强制命令恩奇都,有大地作为魔力补充的恩奇都也足以为自己争取一点抵抗的时间,从而反杀御主。
所以大家还是各退一步吧。
说完自己的想法后,恩奇都还很友善地提醒肯尼斯:“吉尔,也就是archer明天晚上肯定会打过来,我要迎击吉尔,先去休息了,御主你也做好准备吧。”
然后恩奇都化为金色粒子消失了。
肯尼斯:“…………”
区区一个从者使魔居然敢如此蔑视他,简直岂有此理!
肯尼斯有心给恩奇都一点苦头吃,但想到明天archer找上门,若是恩奇都故意放水,自己能直面archer的攻击吗?
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不走心地安慰自己的联姻丈夫,她说:“肯尼斯,按照今天魔力消耗速度,如果明天ncer依旧这样迎击archer,我的魔力供给可能不足,到时候还需要ncer自己从地脉里汲取魔力,先这样吧。”
言外之意,你又没办法亲自打archer,面对不理人的恩奇都,你能怎么办?为了即将到来的战局,那只能忍了啊。
……其实索拉很乐意看肯尼斯的笑话,联姻嘛,她并不喜欢这个男人。
肯尼斯咬牙切齿地说:“我无法相信ncer,每一个英灵必然对圣杯有所求,可他的回答居然是圣杯没什么用,他只是觉得有趣才降临的,你相信吗?”
【恩奇都:我的确觉得圣杯没用啊,吉尔有乌鲁克大杯做魔力补充也没打赢我,要杯子何用?!】
索拉叹了口气,她无奈地提醒肯尼斯:“不管ncer怎么想,我们首要目的是获取圣杯战争的胜利。还是说,堂堂埃尔梅罗君主在怀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