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了数百次的配对和挑选后李如意终于成功的提纯了一种白酒。
“好辣,好香,好过瘾!!”这是喝过一口就满面通红的双瑞,竖起自个的大拇指时说的话:“少夫人,我感觉自个的喉咙在烧着火。”
李如意看着只喝一口就满面通红给的双瑞,她心里估摸着,这次的白酒怎么得有四五十度了。而为了获得更准确得评价,霍二郎,霍振兴,以及这左邻右舍与他们相熟得人家或多或少得都送上一瓶,他们试过之后,百分之九十给出了五星好评。
“这酒香是香就是劲头太大了。”霍二郎对着李如意说道:“昨儿爹回去后喝了不过两小杯,就一直醉到了今天早上。”
“二郎给这酒取个名字吧。”李如意笑着说道。
霍二郎想了想后便道:“叫火在烧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这样想着的小娇妻笑眯眯地说道:“是个好名字,相公你真有文化!“
霍二郎呲了呲自个的牙齿,看上去美滋滋的。
霍家瓷坊那边连着好多天,全力生产了一种细颈的青花瓷酒壶,这些自然是用来装新酒的,而就在最后一批细颈酒壶烧出来的三日之后,火在烧正式于回味道楼登场了。在这个大多数都是自然发酵,而缺少蒸馏一步的时代里,火在烧的出现无疑是令人眼前一亮的。男人嘛!多少都爱喝点酒,香醇却霸道的新酒给了他们一种不同其他的全新体验,几乎没用多久,火在烧就以旋风一般的速度在丰陶县风靡了起来。
现在人人都知道,那个做饭贼好吃的回味楼里新出了一种酒水,那酒据说特别特别的烈性,不是真男人都喝不了,只是卖的贵了些,就那么一小瓶就要二两银子简直就是抢钱哪!尽管很多人都抱怨着酒钱的昂贵,但是这却一点都不耽火在烧的销量,而回味楼也因此赢来了大量的新客人,营收业绩那是火爆非常啊。
于是,霍家在瓷坊,水泥厂,酒楼之外,又盘下了一座酒坊,霍二郎让双瑞做了这酒坊的大管事,双瑞显然特别的高兴,谢恩的时候,头磕的那是砰砰作响,嘴巴也都块咧到耳根子去了。
忙忙呼呼中,时间就这样不知道不觉的过去了,在逐渐寒冷下去的气温中,今年的第一场雪来临了。
这是一场非常非常大的雪,仿若一夜之间,天地间就变成了洁白一片,对此最感到开心的就是盼哥儿了,小家伙几乎是一路滚着去学堂的,反等回来的时候棉衣棉裤的早就湿了一片,气的李如意对着他的小屁屁就狠拍了好几下。
“我要堆雪人,我要打雪仗!我要滑雪橇!”光着屁股地盼哥儿在床上大呼小叫道。
“这有啥,爹陪你玩!”宠子狂魔霍二郎大手一挥,区区问题,简直是小意思。
李如意听了后本也没太往心里去,谁想不过两日的功夫,霍二郎就真的在外面起了个【雪场】出来,不仅真的堆了好几座高度不同的滑梯出来,还用水浇出了一块冰场,于是不光光是盼哥儿,就是整个县上的小孩都开心的要疯魔了。
他们成群结队,大呼小叫,嗷嗷地向着那里冲去,冰滑梯,雪爬犁,抽冰噶,一个个小崽子们就像是疯了一样在雪场里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孩子们玩的开心,大人自然也愿意,反正不花钱嘛!
霍员外那是真好啊!处处都想着县里的大家,很多人心里感动的如此想到。
“幸好你不像你哥哥。”李如意情不自禁地亲了亲自个怀里的漂亮小宝贝。
轩哥儿是个安静的孩子,特别的乖巧可爱,一点都不像是他哥哥皮的都没有办法了。
天气寒冷,这个时候就应该吃些让人心中滚烫的东西。
于是,火锅这个在后世风靡全世界的东西就新鲜出炉了,顶级的羊羔肉切成晶莹剔透的薄片,脆脆地肚丝,心管,黄喉,用粗盐和淀粉反复搓揉出来的粉嫩鹅肠,艳红色的鸭血快,反复捣碎后加入猪肉和蛋清淀粉的虾滑。菘菜,香菜,水晶粉条,冻豆腐,当然锅底的主料更是重中之重,底料有两种一种是熬了一整夜的筒骨高汤配上葱丝,枸杞,香叶,和少许提鲜的鱼粉。另一种则是红油高汤,滚烫的红辣汤煮的的直冒泡泡,火辣的香味四散爆裂而来,还不等吃呢,人就被熏的一头的汗。盼哥儿喜欢吃清汤的,李如意也剥了些最软的肉丝喂给轩哥。小家伙现在已经长了六粒乳牙了,多多少少能够吃些辅食了。霍二郎则是偏爱辣锅,尽管没吃几口就要伸出舌头喘息两声,可他还是乐此不疲,一副非常过瘾的样子。
赶在年前,家里的好事还发生了一件,那就是春杏和双瑞的婚事,他两的事其实早该办了,只是霍家的生意摊子一天比一天铺的大,李如意这边一时半会的也没找到适合接替春杏的的人,所以这才给耽搁了。
一匹红缎,二十两银子,一副全套的酸柳木家具,外加一对绞丝银虾镯儿,这就是李如意给春杏准备的嫁妆。
出嫁那天,春杏几乎哭晕过去,抱着李如意地大腿说:“少夫人,我是舍不得你啊!”
打被爹娘卖出去的那天,她就觉得自己的一生是没什么指望的,可是偏偏老天开眼,叫她遇到了少夫人。不嫌弃自己笨,不嫌弃自己只是没什么用的丫头,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