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同志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即赶紧捂住嘴。
向晴:“不行,我得给徐莎打个电话……”
她赶紧窜到电话前,叽叽咕咕起来……
这一头儿,徐莎挂了电话,回到了房间,江枫:“怎么了?”
他上前,看着徐莎湿漉漉的头发,不赞成的说:“怎么不擦干?”
徐莎:“这不是正好来电话吗?”
江枫接过毛巾为她擦拭,徐莎则是坐在梳妆台前开始保养,徐莎看起来很年轻,这不一定是因为保养的关系,毕竟有的人天生就底子好,不过徐莎还是很喜欢这种一步步保养的感觉,香喷喷的睡觉,那才舒服呀。
“是玫瑰的味道。”
徐莎点头:“玫瑰精油。”
她伸了一个懒腰,瘫坐在椅子上,任由江枫为她擦头发,她则是因为疲惫而昏昏欲睡:“刚才是向晴的电话。”
江枫挑眉:“她有事儿?”
徐莎:“向晴她爸爸想约你见个面。”
江枫:“……???”
向晴她爸,为啥要见他?
这逻辑,江枫还真是盘不清楚。
徐莎:“因为羊毛的事儿,你之前不是……”
江枫了然:“原来是这样,不过,我们虽然打算大量收购,但是也不至于……”他突然就停下:“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把?”
徐莎微微侧过身子,问:“那样儿?”
江枫看着徐莎,说:“他们以为,我们要进超大量。”
徐莎:“???”
江枫:“……”
两个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不过很快的,江枫说:“没关系,我会跟他们说清楚的。”
有误解,解开就好了。
徐莎看着江枫,突然说:“要不,我们加大量吧?”
江枫:“什么?”
徐莎认真:“我说加大量,让市场上只有我们的货。”
徐莎想了想,说:“然后我们加大宣传。”
江枫看着徐莎的眼睛,说:“你知道你说什么吗?”
徐莎点头。
江枫:“首先,积压货物风险十分大,我们公司迅速的扩大,完全是因为走货频繁。其次,羊毛羊绒成本就会高,我们造价也会增高,再加上,内蒙距离我们鹏城路途遥远,运费会大大的增加。成本特别高,我们不好卖。”
虽然不学经济,但是因为做生意,江枫这几年也看了很多经济方面的书。
所以在短短时间内立刻就点出了最至关重要的两个问题。
徐莎:“我们现在不是预定吗?可不可以在当地建立一个仓库?直接从内蒙发货?”
江枫摇头:“不可以。”
徐莎诧异的看向了江枫,江枫说:“这要十分靠得住的人过去蹲守,我们没有合适的人选。这是其一。还有其二,做生意的都猴精儿,我们从内蒙发货是瞒不住的,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让我们中间商赚差价?何不直接去收购?我们可以承包第一年,但是第二年呢?就算我们合约多签订几年,那么就没有人偷偷卖吗?我们既然是大量收购肯定就要压价,只要他们把价格抬高,那么还是能收到的。别看收购成本比我们高,但是如果距离内蒙比较近,那么人家成本未必比我们高。因为我们太远了。”
徐莎:“啊!好烦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徐莎瞬间就觉得很烦躁。
江枫揉着徐莎的头,说:“我们还是得从长计议。”
徐莎:“那,我们卖毛线是不行的,做成衣服呢?”
江枫:“做成毛衣,人工不可能,不符合成本,如果机器,咱们没有。”他补充:“江海市就算有,也不可能拿得出来。”
徐莎:“……”
这种怎么都没有好办法的感觉真是太不舒服了。
徐莎感慨:“我真是挺矫情的一个人。”
江枫温柔:“我觉得你这样很好,有问题就不断的提出解决的建议,不管成功与否,都在努力,这样就很好的。”
徐莎嘟嘴:“可是我的建议都被否决了。”
江枫笑:“你这人啊,就是突然间较真儿,本来你也没想那么多的吧?谁能想到,最开始的时候你只是想要做许文强的同款白围巾呢。这一转眼,就恨不能垄断市场了。”
徐莎自己也愣住了,是啊,谁想到这件事儿的开始只是因为她想要做白围巾呢。
徐莎自己也笑了:“我这个人就是发散思维,不过毛线肯定是可以流行的。”
这一点,徐莎很肯定啊。
几十年后也有人穿毛衣的啊,羊毛的羊绒的,还不是应有尽有?
而且她也听她姥还有他们巷子里的老邻居坐在一起忆苦思甜,说起八十年代九十年代,说是家家户户都要织毛衣,城里农村都有这个习惯的。他们可不是买现成的,都是自己买毛线织起来。
各种颜色的毛线啊,剩的一个个小球儿,留着没用,扔又不舍得扔,想一想也挺有趣。
所以徐莎想,最起码这个行业,还是可以蓬勃发展几年的。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着急开拓新的线路。不过我觉得,我们现在做的这个行业还是很蓬勃发展的。既然如此,